子,两人贴得更紧密,从上身到下身,都紧密结合着,汗液体液相融,真正的鱼水之欢。
阮苍澜肏他,亲他,把他上下两张嘴都填满了,让他觉得无比安心。
阮苍澜亲够了,又往下移,咬住他的乳头,轻轻扯了扯,又舔了舔,激得他精关失守,一下子泄了出来,白色液体喷在小腹上,耻毛上,流得到处都是。
“爷,我……我不行了。”
“不用你行,我行就行了。”阮苍澜继续面对面肏他,做了一会儿,许弈深已经瘫软得不成样子了,嘴被亲得殷红,微微发肿,上半身的雪白肌肤上,全是阮苍澜留下的野兽一样的吻痕。
他情动不能自已,身体泄过两次,敏感无比,阮苍澜偏偏不放过他,弄得他失魂落魄,阮苍澜说什么就是什么。
“乖,翻个身。”
许弈深乖乖翻身,那让他爽得死去活来的好东西,暂时脱离他的身体,刚抽出来,他就有了反应,后穴像舍不得似的,拼命吸住不让走,阮苍澜笑了:“就这么好吃,不松口?”
许弈深埋头,把脸藏进软绵绵草丛里。
阮苍澜哄他:“给爷爬一个好不好?含着爷,爬到对面那棵树那里,好不好?”
许弈深臊红了脸,这怎么行?对面那棵树离这里,十米距离,要他爬过去不难,含着那东西爬,怎么行?
阮苍澜狠狠地往里一捅,催他:“来嘛,试试。”
他只能跪伏着往前爬,臀部高高翘起,每一次发力,就忍不住收缩肌肉,连带着括约肌一起收缩,把阮苍澜夹得紧紧的,舒畅无比。许弈深自己也很爽,收缩的内壁包裹着阴茎,勾勒出那东西粗大勃发的形状,很挤,也很刺激。
阮苍澜按耐不住,继续抽插起来。
他慢慢地爬,阮苍澜弯着腰快快地肏,蛮横直接,撞得他雪白臀瓣都红成一片,颤抖着。
身体里的性器滑溜溜的,许弈深爽得身子一颤,感觉那东西差点滑出去,连忙用力夹紧,阮苍澜笑着,拍了拍他的臀部,笑道:“骚屁股,怎么这么会吃?慌什么,这么大一根火腿肠,都是你的。”
说完,又是狠狠地一撞。
天气本来就热,许弈深被这么弄,身上更是一片潮热,敏感无比,忍不住停下来,伸出一只手摸自己的性器。
“怎么停了?这才爬了一半呢,继续给爷爬!”阮苍澜掐了把他的腰,用力一插,许弈深被撞得险些趴下。
他就像一头耕地的牛慢慢爬,阮苍澜那根肉棒子像鞭子,狠狠地抽他屁股,不许他慢,不许他放松,不许他从这种被凌虐的快感里有丝毫的分心,不到目的地,就得一直被干。
“爷,帮帮我……”许弈深无助地呻吟着,阮苍澜便把他扶起来,自己身子往后坐着,把软成一滩水的许弈深捞起来,仍旧把阴茎插在那水流潺潺的后穴里,空出一只手,有技巧地帮许弈深揉。
“啊……啊……嗯啊,好舒服,爷,我喜欢你。”他别过头,两人交换了一个黏糊糊的吻。
许弈深歇了歇,阮苍澜又催他:“还没爬完呢,继续。”
许弈深只好又跪趴着,往前爬,阮苍澜不遗余力地用那根铁棒子捅他,捅得那一处穴口,暂时都有些合不拢,只一味贪吃,接受着粗大性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迎合着,吞吐着,吸吮着。
短短十米路,许弈深觉得自己永远爬不到头,求饶道:“爷,都插上百次了,你怎么还不射。”
阮苍澜:“爷要是射那么快,还怎么满足你?”
说罢,还用手捏了把他的尾椎骨,笑道:“到时候你这个骚屁股,该找别的大鸡巴干你了,不喝精液就不舒服。”
阮苍澜拱一拱他:“继续爬,别急,爷会慢慢喂饱你的。”
许弈深好不容易爬到了终点,整个人都软得跪不住,腰酸乏力,勉强翻身骑在阮苍澜腰间,那凶器,还在他股间不停抽插,像畜生一样的玩意儿,一进一出,带出温热黏腻的汁水。
再怎么累,那张小嘴,还是在不餍足地吮吸,吃得啧啧有声。
阮苍澜是个强势的人,不喜欢处于下位,许弈深骑了没多久,就又被阮苍澜放倒,软软地躺在草地上。
青苔很软,兰花很香,他躺在一片葱茏绿色中,浑身泛着潮红,无力地敞开双腿,后穴涌着汁水,好像在呼吸,一吞一吐,连贴着他耻毛的小草似乎都想钻进去,更别提阮苍澜。
阮苍澜毫不犹豫地,再度捅了进去,这一次更加猛烈,如疾风骤雨,把许弈深带到一片波涛汹涌的海面上,翻覆起伏,极尽欢愉。
“啊啊啊啊啊!”
一阵高频率的抽插后,阮苍澜用精液,把许弈深浇了个透。
滚烫炙热的精液,射进了许弈深最里面,烫得他一激灵,泪水涟涟,他捂着小腹,感觉小腹装着阮苍澜的东西,都微微隆起,有种怀上了的错觉。
太多了。
多到后穴吃不完,许弈深只是躺着,阮苍澜的那些东西就淅淅沥沥,从股缝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