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苍澜尊敬师兄,没有阻止。
敏泰呵气,一口气加入三根手指,搅动着他的后穴,充分扩张。
“阮爷今天风水不行啊。”胡老板笑道:“不打了,谈正事去。”
这一阵闹完,晚会也宣布结束,宾客散了很多,敏泰本来也要走,可是瞥一眼文质彬彬的许弈深,突然就挪不动脚了。
阮苍澜看得发笑。
他有些受惊,惊慌地摸牌,却感觉一只手在牌桌下游离,准确无误地摸到他的腿缝,一下下,隔着裤子摸他。
本来么,私人宴会这么玩不稀奇,没人注意,可是玩的人是敏泰,就稀奇了,一群人目光兴奋,一边跳舞,一边瞥向沙发这边,看许弈深被敏泰弄得难受,又一副欲求不满求操的样子,诱人的很,在场不少男人都咽了咽口水。
还好没人发现,许弈深松了口气,下一瞬,被阮苍澜使劲一拽,柔软足尖感受到一团梆硬,随即,他摔倒在地。
不一会儿,他就笑不出来了,有只不安分的脚,蹭着他的裤腿,蹭得痒痒的,紧接着,往上攀去,最后停留在他膝盖上,大大方方地搁在上面。
许弈深满心鄙夷,心想哪天我给你招个杀神还差不多。
许弈深只好安分坐着,心里又有点气:今天能让他陪人打牌,明天别人要他陪上床,他是不是也愿意让出去?
酒精剥夺了许弈深的意识,他双腿大敞,红着眼,噙着泪,任凭敏泰用手指奸淫他。
阮苍澜掩饰道:“没事。”
阮苍澜好不容易憋住笑,招手道:“师兄,你看我输了这么多,把财神爷还我,回点血。”
他不怎么喝酒,这一杯烈性酒下去,他脸被烧得通红,浑身滚烫火热,隐藏的性瘾被激发出来,整个小腹都好像有火苗在蹿。
他跌跌撞撞想回房间,却不防被人扯了一把,一下子跌倒,陷进了沙发里。
这一笑,阮苍澜的魂儿都没了,那只脚没搁他鸡儿上,他鸡儿都硬了。
不一会儿,许弈深就感觉坏事了——
“这么饥渴?师弟真是找到宝了。”
许弈深差点被拽下椅子,惊得往后缩。
许弈深笑得更放肆,脚搁阮苍澜膝盖上,又舒服地碾了碾。
一上山就崩了个人,让他坐我这边,招财神。”
晚会结束后是阮苍澜的私人宴会,只招待关系近的生意伙伴,几杯美酒下肚,现场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阮苍澜毫不怀疑,这桌子要是再小点,许弈深能把脚搁他鸡儿上去。
随即,一只手从他裤子里探进去,他想拦,却没有力气,因为酒精,他的下体早已分泌出汁液,湿漉漉的,那手指明显感觉到了。
“财神爷这是怎么了?”敏泰赶紧让人扶起他。
“不小心摔了,没事没事。”许弈深爬起来,瞪了阮苍澜一眼,只见阮苍澜憋着笑,憋得辛苦。
什么回血!分明是报复!
阮苍澜不在,许弈深百无聊赖,摆弄着酒杯,看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声色犬马。
许弈深惴惴不安地坐回去,阮苍澜却让了座,拱手道:“小深,我手气不行,你替我打。”
小东西生起气来,都那么可爱。
他憋着气,腮帮子鼓鼓的。
敏泰只笑:“不是我的人。”
“Fuck you!”阮苍澜低低地骂了声,众人俱是一愣,以为阮苍澜生气了,紧张地看他,唯有许弈深,笑得狡黠。
这回阮苍澜不饶他了,一伸手,抓住了他的脚,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笑道:“咱们今天要玩,就玩个尽兴。”
说着,还往许弈深面前划了一堆:“这是谢财神爷的。”
阮苍澜也笑:“可不是财神爷?刚来就弄走我两百万,今天又叫我输了一堆钱。”
许弈深刚摸一张牌,听阮苍澜道:“要是再输下去,你知道后果的。”
许弈深缩头,像个鹌鹑。
众人继续打牌,许弈深继续闹,闹得阮苍澜心猿意马,连输了好几局,面前小山似的筹码被搬运一空。
“你们先回去。”他吩咐杜泠,然后单独留了下来。
许弈深眨巴着狐狸眼睛,冲他笑。
一个筹码一万美金,敏泰玩着满手筹码,笑得快活:“师弟啊,你真供了个财神啊。”
终于,一个男人忍不住凑上来,问道:“敏爷,这谁啊?能借我玩两天吗?”
牌局到此散了,许弈深总算解脱,阮苍澜要去谈生意,逮着机会,在他耳畔沉声说道:“等我回来,一万美金干你一次,算算你今晚欠我多少次。”
许弈深虽觉来者不善,这杯酒却无法推辞,只好喝下去,敏泰又闲扯了一通,走掉了,莫名其妙。
敏泰忽然走了过来,举起酒杯道:“我师弟倒看重你,听人说,他们都叫你许爷。”
许弈深情动,却不敢叫人看出端倪,勉强撑了几局,又输了一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