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拒绝,可阮苍澜的那根手指已经熟门熟路,摸到了他的后穴,将那润滑黏腻的奶油抹在了穴口,随即弄了更多,很有技巧地搅动着,把他里面抹得十分黏滑,全是香甜的味道。
许弈深:“不是!”
许弈深的脸一下子羞红,抬手把一勺奶油往他嘴里塞:“闭嘴!”
许弈深:“……”
许弈深想了想,阮苍澜好像的确不喜欢甜品,于是认真问道:“那你想吃什么?”
阮苍澜尝到一嘴甜,心花怒放,放下相机走到案板后,搂住了许弈深的腰,一双手在他衣服下胡乱游走,摸得许弈深心猿意马,身体泛起一阵阵红潮。
“不许……啊!”他正要推开阮苍澜,却感觉阮苍澜的舌头探了进去,不仅进去了,还肆无忌惮舔着他的内壁,激得他一下子叫出声来。
阮苍澜却不怕他,搅了团奶油抹在他乳头上,然后伸
许弈深不曾察觉,问道:“今天我穿这身衣服,好看吗?”
许弈深嘴上笑他像个孩子,手里动作却没停过,做蛋糕胚,切水果,搅奶油……做得专注而虔诚,一切都进行得有条不紊,许弈深很高兴,不枉他偷偷练习了一个星期,今天做,果然得心应手。阮苍澜看着他的双手,阳光照射下,那手指如竹笋般纤细修长,很美,比蛋糕诱人多了。
他羞得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小声推拒道:“你……你不能用这个,这是吃的!”
阮苍澜却像是打定主意要在厨房办了他,他被扑倒,可以感觉到阮苍澜的那个东西,硬得如铁杵,抵住了他的小腹。
“啊!”许弈深忍不住溢出一声娇喘,他赶紧捂上嘴,可佣人们已经听到了,有个脸皮儿薄的小姑娘,当即羞得面红耳赤。
许弈深有些难堪,嗔怪道:“你就会欺负我!”
阮苍澜看他羞得眼泪要漫出来,亲了亲他的嘴,笑道:“别怕。”
阮苍澜笑:“你什么都不穿最好看。”
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阮苍澜察觉到他情动,这才抬起头,问道:“那你给不给我欺负?喜不喜欢?”
阮苍澜故意耍流氓道:“你说的,你要做。”
他瞪大眼睛,听阮苍澜吼道:“不想被挖掉眼珠子,就别看。”
许弈深推不开他,只好随他去了,打着蛋花儿埋怨道:“都怪你来祸祸我,这下好了,这奶油没法用了,你说怎么办?”
“你!”许弈深说不出话来,捡起围裙挡住自己的身体,很是羞涩。
阮苍澜:“想吃你。”
看着看着,喉结就忍不住上下滚动。
!像个小孩子。”
佣人们识趣地背过身去。
这种感觉,有点奇妙。
那穴口被刺激得连连收缩,沾上奶油,更显诱惑,阮苍澜竟分开他的腿,埋头舔舐起来。
阮苍澜:“我知道啊,给我做蛋糕用的嘛,不知道好不好吃,用你的小嘴先尝尝,怎么样?”
许弈深瞪大眼睛,想震慑住阮苍澜。
阮苍澜:“我的小深真贤惠,我要拍下来,慢慢回味。”
“可是我不想吃蛋糕。”阮苍澜嘟囔道。
许弈深下意识就要说“给”,可一看到那些佣人的背影,瞬间就改了口,提起裤子翻身起来,嘴硬道:“不给!我要做蛋糕!”
这个小白脸竟然敢拒绝阮爷?阮爷居然不生气,还撒娇?
阮苍澜把他舔得很舒服,馋得直冒水。
阮苍澜搂着他的腰,试图撒娇:“不嘛,我是鱼你是水,离开你我会无法呼吸的。”
青天白日,宅子里还有那么多佣人,他头脑清醒时,可不想被人看活春宫。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佣人们再度震惊。
许弈深松了一口气,正要爬起来,阮苍澜一下子扒下了他的裤子,用手指勾了一团乳白色的奶油,往他股缝间探去。
他真的只是埋怨,没想到阮苍澜却得寸进尺,一把摸上他的乳头,捏了捏,笑道:“怎么办?当然是用你的……”
他面色窘迫,羞得眼角泛红,浑身都是鸡皮疙瘩,阮苍澜就喜欢看他被欺负的样子,索性一伸手扯掉了他的围裙,又轻轻松松扒下了他的衬衫。
天啊!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阮爷吗?他们偶尔跟着阮苍澜转移,知道阮苍澜身边从来不缺人,那些人被用来满足阮苍澜隐秘的虐打爱好,往往会在深夜带着伤痕,一瘸一拐离开。阮苍澜其实很少真的肏谁,更不会说这么露骨的情话,不会这么宠着谁。
这回不止那个小姑娘,那一排佣人都红了脸,面面相觑。
许弈深羞得一把推开阮苍澜,说道:“走开走开,我没做好蛋糕以前,不许进厨房。”
他又一次震惊到,阮苍澜在床上素来高傲,喜欢居于主导地位,把人弄得下不来床,却愿意低头取悦他。
他有些口齿不清道:“别,现在别,我要做,做蛋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