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这样……我没事了……”阿玄看着她的脸,却不敢看自己大着肚子还张开腿的样子,怪臊的。他都能闻到自己屁股流出的麝液香气,玉梳一定也能闻到了,想到这个,阿玄更不能直视自己了,看着玉梳的眼里带了几分祈求。
突然一团湿润从腿间滑出,阿玄面容一顿,随后捂着肚子露出窘迫的神色看她:“沙发弄脏了,那个流出来了。”今天做完了他就没有穿内裤,身子下面也没有垫着,玉梳都能看见一道水痕从他身下顺着沙发边缘往下滴落。
玉梳将那个拉出来一点,又推进去。来来回回中,阿玄果然舒服了起来,口中也有了愉悦的声音。从身后看他妖娆地前后扭着,玉梳只想丢掉手里的东西自己上。怀了孕这腰还这么好看,他真是个难得的妖媚男人,而这媚不自知的脸倒越发想让人欺负他了。
阿玄点了点头,拉了拉上身的毛衣遮住肚子,转身趴好。雪白的屁股和大腿赤裸着,中间的鲜艳标示了入口。这样妖艳的姿势,玉梳只看着却不能享用,真是一种愉悦又难捱的折磨。况且这一半穿着,一半不穿,竟然比全裸更好看,就像偶尔犯错了的好孩子一样有着调皮的性感。
“我轻一点,不舒服了你就告诉我。”玉梳摸了摸他的后腰,扶着他的腰缓慢进入……
玉梳扶着他起来,他身子软塌塌直往她身上靠,她小声叫他:“阿玄,咱们回床上睡。”
“怎么还有?也不怕把你流成了人干儿。”玉梳皱眉擦着他的下身,他大腿的嫩肉都被这液体泡得脆弱发白。她不懂男人体内怎么能流出这么多水呢。
被她的目光看得不安地夹了夹腿,阿玄心想:她怎么能说出来呢?这样污秽的事……她看了不觉得他脏吗?
他原本也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份的,可是玉梳的家人说得多了,他也难免有些想法。她这样的家世应当会选择家境相当的少爷吧,选了他这样的家政夫,不知道她身边的人会怎么看她。果然还是太不般配了。
他合拢腿,像搁浅的人鱼又像盘卧的蛇夫。玉梳扯着他的脚腕拉开,直望他腿中间瞧。
他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侧头看去,玉梳仍在桌前工作着。天已经黑了,台灯的白光半罩在她脸上,阿玄喜欢她认真的样子,性感得让他不自觉就想夹紧腿。
她现在喜欢他,甚至愿意为了他与家族对抗,他很感激。但是,真正过了日子,她应该迟早会后悔吧。除了他的身体,他什么也给不了她。
眼看着他就要去了,玉梳抽出了那物,生生截断了他的快感。阿玄叫了一声,扎好的长发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披在颈边。高翘起的雪臀难受地颤抖着,被那东西插大的穴口怎么也合不紧,留出了一指多的缝隙。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这样张开腿露出小
见他醒了,玉梳起身为他披上衣服。
“饿了吧,我做了鱼汤,锅上熬着呢。起来吃吧。”玉梳为他绾好了头发,扶着他起来。
阿玄顺从地让她喂食的样子好看极了,在她心上一次次刻下他面容柔和的轮廓。玉梳想,幸好他第一个遇到的是她,不然被其他人买走了,他这样水一般的男人还不知道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玉梳放下碗筷,掀起一点被子,在他身下垫了护垫,随后拿了毛巾来擦。阿玄就像被发现尿了床的孩子,羞惭地乖乖让“母亲”收拾干净。
梳挤了一点润滑剂上去,持握着抹匀。
阿玄点了点头,起身行走却有些蹒跚。这才休息过了,怎么还是觉得累。
阿玄摸了摸自己的孕肚,在心中暗暗下了艰难的决定。她越是对他好,他越不能成为她的污点……
刚进去一点,并没有遇到原以为的滞涩,阿玄迎合着把身子往后沉,竟然咕啾一声一口气吃到了底。阿玄也有些吓到了。这… …也太色了。自己怎么这样啊。
现在生活的一切不真实极了。阿玄起身,望着她干净的侧颜发呆。
这个时候的他哪里经得起引诱,她不说还好,一说他反而更加难受,甚至于真的有些难以忍耐。
“你真的没事了?都湿成这个样子,明明都是想要我帮你的。”玉梳往他腿中间吹了一口气。阿玄果然难耐地闭上眼睛,呻吟了一声,随后更多的麝液从他那里流出,那可怜的小洞吸吸呼呼难受不已。
玉梳心疼他,不让他起来,而是把餐盘端到了书房。要是从前,玉梳绝不可能让书房沾上饭味儿的,可是现在阿玄在呢,他在的地方就是人间的烟火温暖。没有什么比照顾他更值得的事了。
阿玄不肯,躺在睡书房里的沙发上就不肯起来了。玉梳只得去抱来被子给他盖,又帮他把头发撩到一边,让他睡得安稳些。
她喂他的时候他总是不敢看她,明明什么都做过了,只是喂个饭他反而有些害羞。一筷子青菜,他不能一口吃进去,兔儿似的咀嚼着,好看的手指微微掩着嘴。唇边沾了一点油渍,倒是显得那唇有那么个娇嫩的意思。
欢好之后,阿玄便发了困,半靠在玉梳怀里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