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这种喜欢渗入到了两人相处的每一处细节中,叶闲的喜欢总是润物细无声的,初不自知,却逐渐令人沉迷,无法自拔。
人总是善于吸引同类型的人,如果找不到,有些人宁愿独处。
林酌的高傲总是摆在明面上,而叶闲的高傲是永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
一旦遇上,他就总是在若有若无的追寻,当年转学契机,让叶闲想起了那个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少年,与其尝试着忘记,不如去主动奔赴。
真奇怪,有些人就是见一面就会一辈子忘不掉的。
“那你以前……”林酌放好手机,话刚说到一半,突然感觉背后一暖。
叶闲从背后抱住了他。
“没有以前,只有现在和以后。”叶闲的声音就在耳侧,语调温柔而低沉。
林酌只觉得自己心跳加快,仿佛要跳到了嗓子眼。
都是男生,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反应和预示互相都再了解不过。
他忽然有点慌乱了起来,他感觉之前跟人街头火拼的时候都没这么紧张。
两人之前也有过擦枪走火的情况,但林酌一直对深层次的接触有着本能的抵触,叶闲知道林酌的那些过往,每次都是时时刻刻的观察着林酌的反应。
他知道林酌的过去,却从不多问。
有时候常人生活里一帆风顺的路,对于有些人来说就是异常坎坷。
或许只有他知道林酌这一路走来的孤独。
在没有谈恋爱之前,林酌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依赖感这么强的人。他没有想到这世上还会有人愿意接纳他的一切。
林酌睫毛颤了颤,思绪有些乱。
“哥……”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身后的叶闲忽然倾身,将怀里的人压在床上。
不知道是衣物还是沐浴露的香气,凑得越近,那股带着一丝甜腻的淡香就越是悠然,明晃晃的勾着人的心。
林酌不愧有着仅凭长相就在各大学校屠版的光辉历史,一双眼眸如月下清泉,动情的时候,目光似桃花掩映,带了几分无辜,让人不由自主心生怜悯。
“你不会是要——”
林酌此刻并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他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处境非常危险。他身子往后退了退,后撤的时候膝盖下意识地抬起,不小心蹭到了叶闲。
叶闲伸手摁着他的肩膀把人拉回来,声音带着一点哑:“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林酌咬牙:“你他妈自己的反应怪我?”
“不然呢?我他妈对着空气硬的吗?”叶闲其实并不想失态,对于自己不算理智的反应非常懊恼却又深陷其中,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毕竟那么多次都扛过来了。
林酌自己也没好到那里去,呼吸都有些急促。
他现在对叶闲的亲密接触已经可以没有任何不适了,反而越来越沉迷。
“实在难受的话,我帮你?”林酌耳尖滚烫,结果话说完就有点后悔,难为情得闭上眼,恨不得把上一秒的自己掐死。
叶闲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告诉我,你最喜欢谁?”
林酌抓了抓床单,轻声回答:“最喜欢……哥哥。”
叶闲低头,吻上他薄薄的眼皮,低声道:“宝贝乖。”
雨势渐小,窗外绵密的雨丝打在玻璃窗上,缓缓落下。
室内灯光温暖,一地温柔缱绻。
周日中午,唐帆和梁应成两个人在火锅店等了快一个小时,林酌才姗姗来迟。
“下下下。”唐帆饿得前胸贴后背,先往锅里下了半盘羊rou。
梁应成坐在林酌对面,看到林酌满眼困倦,道:“怎么了啊哥,熬夜做题了?我跟你说叶闲这习惯咱可不能学,伤身体啊。年级第二十名还不够满足你吗?”
林酌只想说叶闲才不会熬夜做题,只会熬夜折腾他而已。
他托着下巴,看着辛辣的红汤竟然觉得毫无食欲:“你们先吃吧。我请。”
今天他一觉睡到中午,感觉昨天简直跟一场梦一样。
叶闲这个狗贼。
Cao。
“大成,你什么时候走来着?”唐帆吃着吃着,忽然转头问梁应成。
梁应成倒了杯啤酒,说:“下周二。”
林酌回过神来,抬手也把杯子满上。
梁应成是体育生,前段时间就听说要到十六中去集训一段时间,虽然每周回抽出几天回来上课,但以后见面的时间就少一些了。
林酌跟他碰了碰杯:“每周几回来?”
“不固定,看老师安排吧,许教练带的队。”梁应成说:“放心,每次回来肯定第一个通知你们。”
“加油啊大成,以后进了帝都体院别忘了兄弟们。”唐帆拍了拍梁应成的肩膀:“苟富贵,莫相忘。”
“拉倒吧,我这水平能上个市体就不错了。”梁应成嫌弃道。
“诶,你不懂,目标定高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