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父亲都会给我擦,说实话,第一次受伤时也是这样,
但两人都没觉得什么,但这次受伤我似乎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也许是因为他擦的
时间比以前长不少,也许是因为他换内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的经期是八天,本来也不用再穿内裤,反正穿着睡裙,但父亲仍然两天来
换一次,我也不好拒绝,感觉一旦拒绝就变得有些奇怪,本来没事也变成有事了。
第二件事便是他开始给我洗头,洗头也是在床上,他会把我小心的转动一下,
把我的头挪出床,用凳子放上水盆,接上热水,这样他便能够给我洗头了,他自
是没给人洗过头,更别说我这种长发,每洗一次都会耗费三四十分钟,我不洗
头
难受,也不好拒绝。
只是他除了用洗发水笨拙的按摩我的头皮,还喜欢不时的摸我的脸,都是大
拇指子耳朵旁滑到下巴,我被他弄得脸上痒痒,便跟他说笑一番,但他还是一直
如此。
最后一件事是我一个月后可以下床了,能坐着轮椅在外面散散心,我家住五
楼,没有电梯,父亲便会把轮椅先搬下去,然后上来把我抱下去,这倒也没什么,
只是他慢慢的每次抱我时手开始越来越往上,最后已经直接盖住了我的半个乳房。
我曾经挣扎过一次,他当时有放到下面,但下次还是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
一只眼了,这样一来他抱我下楼的次数倒是越来越多了。尤其是两个月后我能拄
拐时,他仍然以楼梯危险为由抱着我下楼。
我做为一个病号,每日里愁得是伤腿,对这些大约能感觉到,但怎么说呢,
我不太有勇气挑明了说:「爸,你不能碰我!」
因为我真的开不了口,怕把我们变好的关系再恶化了,亲人间若是尴尬那就
真致命了。再说当时除了一些害羞真没往那方面去想就是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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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伤势也没什么大碍,终于拆掉了石膏,医生点头说不会留下什么后
遗症,我这才真正放下心,我已经可以慢慢的试着走路,慢慢的开始可以自己洗
衣服做饭,父亲也终于解脱了出来,不过小启的高考也终于快到了。
事情发生在我最后一次去医院复查的那一天,我觉得伤口有些痒,知道已经
快好了,至少在床上翻来覆去已经无碍,那天晚上父亲有个应酬,我自己在家下
了一碗排骨汤面,然后吃了药就上床睡了。我在受伤时对疼痛非常敏感,为了保
证睡眠医生便给我开了一些安定成分的药,所以晚上睡的都非常死。
第二天醒来之时就觉得有人压我的乳房,我第一感觉便是小启回来了,忽然
一个激灵,闻到了刺鼻的酒气,这手也要大的多,硬的多,我是往左侧躺着睡得,
身后那人整个身子贴着我,他的下体硬着顶着我的屁股,我知道是父亲。
他左手从我的脖子下面伸过来,右手从上面绕过来,隔着我的睡衣按着我的
乳房,我第一反应便是害怕,心想父亲今天怎么如此?
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没敢动,因为我当时一直在思索是怎么回事,父亲怎么
睡到这边来了。不过我立时明白过来,如果父亲不是故意的,便是因为我睡得是
父母的卧室,父亲昨天必定是喝多了酒,晚上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的走进来,躺着
睡着了。
该怎么办!要是立马把父亲叫醒,那实在是太尴尬,我也承受不了这份尴尬,
父亲的喘息声就在耳旁,我一时心乱如麻。干脆重新又闭上眼睛,只是慢慢装作
不经意的挪动了一下身子,果然,父亲均匀的喘息声断了。
我闭着眼睛,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就是不知道父亲是不是故意的。若真
是故意的,那我真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父亲似乎清醒了一会,才一下子把搂在我身上的右手拿开,但他的左手压在
我的脖子底下,一时间他也是无所适从。
我能明显的感到他紧贴着我身后的身子往后小心的挪开,然后极其小心的开
始往后抽胳膊,我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装作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他立时不敢
动了,又等我老实下来,他才又开始抽胳膊,总之费了半天劲才抽了出去。然后
有慢慢的下了床,走了出去。
我又装着睡了半个小时才起床,父亲也没表现出异样,我自然也没什么异常,
吃着父亲从外面买的早餐。等父亲去了学校,我才长输了一口气。
怎么想这也应该是一个误会,不过是父亲喝多了阴差阳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