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恺抽枪的速度极快,一时间两人愣在当场,徐敦生的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知道不能让易连恺开枪,便想也不想的去夺枪。
易连恺目眦欲裂,不敢相信他竟这么护着这个男人,“你别过来!会走火的!”
徐敦生只觉得眼前的男人陌生的可怕,他不是不知道无心不会死,但是一想到子弹可能会打在他身上,心里就又酸又疼。
他固执的抓着枪口,自下而上地盯着易连恺,“易连恺,这也没有外人,你有必要装出一副很在乎我死活的样子吗?”。易连恺一阵胸闷,自嘲地笑了,“哈哈…原来是我打扰了二位郎情妾意?徐敦生……你还记得你是易夫人吗?”
“易夫人?”徐敦生仅有的一点愧意也烟消云散了,“你是说那个守活寡的易夫人吗…那我不当也罢。”
“好!好!好!”易连恺踉踉跄跄地退后几步,果然是真爱回来了,自己这种替代品丢到一边就是了,那些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自己就是个巨大的笑话。
徐敦生看易连恺一会笑一会悲伤,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只能捅捅无心让他快滚,自己不会有事。
无心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偌大的房间只剩下了两个人,易连恺看着徐敦生爬起来穿衣服,脑子里盘旋着“他要离开”“他不做易夫人了”“他不要自己了”,这种可能性让他丧失理智,只剩下一件事,那就是他绝不能放他走。
易连恺冲上去,在徐敦生的惊呼中把他刚穿好的内衣撕成碎片,并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徐敦生一下子丧失了行动能力,只能用双腿踢他,“你他妈发什么疯,滚开啊”
易连恺死死抓住他的两只脚腕,圈在手里,而后把两条腿分到不可思议的角度,悲怆地问“你就那么想要离开吗?”
徐敦生糊里糊涂的,倔脾气也涌上来,梗着脖子瞪他,“你管我?你算老几?”
“我是你男人!我告诉你,你一天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一辈子都是我的。”说完便不管不顾地把性器往小xue里塞,那里刚刚承受了一场暴风雨般的性爱,还红肿着,两片唇瓣微微外翻,好不可怜,看在易连恺眼里只让他更加愤怒。
“啊——你他妈强jian啊”徐敦生痛得紧咬下唇,几乎要滴出血来,没有润滑的进入还是很难受,记忆力里床上的易连恺从来都是温柔的,像只大狗在他身上拱,现在则是变了身的狼,每一下都啖rou饮血才罢休。
易连恺一边挺腰,一边审视着眼前的躯体,雪白的皮肤上都是红色的吻痕和青色的淤痕,想象出来的无心Cao他的场景像电影一样在他脑海里滚动。
徐敦生的nai头挺立着,rurou上有道不显眼的掌痕,易连恺便伸手去掐,力气大到rurou从指缝中溢出来。徐敦生痛得叫出声,眼泪大股大股地流出来,“他是这么捏你的nai子的吗?”
徐敦生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胡乱的摇头。
易连恺只当他是默认了,视线转到徐敦生的腰上,那里也有两个浅浅的淤痕,易连恺也在同样的位置握住,常年使枪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徐敦生恍惚间觉得自己就要被掐断。“他也是这么掐着腰Cao你的吗?那么你呢?有没有像条母狗一样扭着腰求他快点?”
徐敦生眼睛红红的,喘着气反问他,你有什么脸说我,你又Cao了多少肮脏的婊子?现在倒是嫌我脏了?
易连恺选择狠狠地吻上去,让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让他难受的话,徐敦生本来死死地咬着牙,却在易连恺狠狠碾过敏感点的时候忍不住张开了嘴,易连恺用舌头狠狠地扫过他每一颗牙齿,在口腔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味道,尔后用力的吮吸他的嘴唇,直到徐敦生几乎要窒息才放开他。
这还不够,易连恺更加变本加厉在他身上或咬或啃地留下自己的痕迹,最后徐敦生的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青青紫紫的。
易连恺似乎执意要把这场性爱变成一场酷刑,只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停冲撞,徐敦生的头也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磕在床头上。rou棒抽出来的时候小xue还傻傻的张着嘴,顶进来的时候柔软的内壁却仍不要脸似地裹上去,给徐敦生的感觉却只剩了痛,腰酸得像不存在一样。
他知道易连恺在等他求饶,等他服软,可他固执地不肯低头,忽然感觉有冰凉的ye体滴在自己脸上,他睁开眼睛,发现易连恺哭了。
那个不可一世,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男人哭得气势全无,他这才想起易连恺不过是个没满二十的孩子。
易连恺死死抓着他的手,嘶哑着嗓子问他“你既然不爱我,干嘛要嫁给我?”
徐敦生不知道他演得这是哪出,怎么好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你先给我解开。”
易连恺如梦初醒似的解开布条,去揉手腕上的勒痕,明明恨他欺骗自己,可还是心疼的不得了。
“我错了……我错了……别离开我好不好。”
徐敦生有些纳闷,他不是烦自己烦得看见自己就摔东西吗,这是吃错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