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柯洲再次将谢澄压倒在沙发上,他一手扶着竹马的大腿,渐渐发力,他抽出大半根肉屌,又凶狠地撞进去,他
心里的执念,越是压抑越是扭曲,他给自己找了无数个“可行”的借口,年轻人脆弱的心智很快不堪一击,欲望像气球一般膨胀,最后在半空中炸裂,陈柯洲脑海里的黑色神经瞬间似病毒般侵蚀所有的克制,他眼神闪烁了几下,最终化成浓重的黑。
少年独有的嗓音融合着青春与情色的晦涩,这一句句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拼命地往谢澄的耳道里涌,他的左耳像傍晚的红云个烧成一片;热气呼在耳畔边,也让谢澄酥麻了大半个身体。陈柯洲模仿着色情片教他说出下流的骚话,那些话分量明明那么轻,可谢澄却觉得自己像被巨大的锤敲中了脑袋,意识糊成一片外加严重的耳鸣,白光乍现,他仿佛即将失去意识,唯有小嫩逼狠狠绞了一下圆硕的龟头证明他并未昏沉。
饶是谢澄小少年有些心理准备,也绝没有想到竹马会提这种要求,他的脸一下子爆红,不知是生气还是羞赧。
“陈柯洲,你怎么可以提这种要求!”谢澄不禁喊出声,他们可是十几年的竹马,跟色情片里的男性哨兵和中性向导怎么能一样,叫床这种事不是应该和未来的伴侣一起做的么?
他浑身烧得狠,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好友,“阿洲,真的要说嘛,感觉好奇怪好羞耻。”谢澄张了张口,想要尝试一下,但终究没能发出声音来。
谢澄看了一眼镜子,发现竹马的性器因为一直没能射出,已经憋得比平时肿大不少,还将小肉逼撑得满满的。他还是有点别扭,蔫蔫道:“嗯……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们那样做你就一定可以射出来啊?我们再插插小逼好不好?我会努力夹紧小肉穴,努力让阿洲你射出来。”
谢澄听后微微沉默,他从未想过陈柯洲以后会有伴侣这些事,如果竹马喜欢上某个向导,那么对方是不是会对别人好?再也不会每天和自己待在一块,他们也不能每天研究小逼了。想到这些,谢澄便有些心慌,甜甜的心情一下子转化成柠檬的酸涩,他咬了下嘴唇,声音发闷:“不要,我们还小不能早恋……”
陈柯洲靠近谢澄的耳廓,跟他咬耳朵:“阿澄,我们学AV里的那样好不好,你学向导叫床给我听,我学哨兵那样……”
因为太过羞耻,谢澄反驳的声音很小:“那种事情怎么可以和好朋友一起做,那种事应该是成年之后跟伴侣……”还没说完,谢澄便害羞得说不下去。少年对性事会有懵懵懂懂的好奇,对快感会情不自禁地追逐,但他们的年纪还不大,两小孩在思想上尚未真正逾矩,成人的世界对他们来说依旧是神秘的,害羞的,哪怕他们已经做着世界上最淫荡的性交活动。
谢澄漂亮的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敢正面看着好友,他心里臊得很,他已经记起AV里的细节,那个风骚的向导一整晚都在叫,当他身上的哨兵顶得激烈时,风骚的向导会高声呻吟,对方会说很露骨的话……那些话谢澄想一下都觉得面红耳赤,整个人仿佛会冒烟似的。
“阿澄乖,说给我听,我真的好想听,而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叫出来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陈柯洲的胸膛也红成一片,是亢奋得烧了起来。
“好,不早恋,也不要伴侣,有阿澄就够了。”陈柯洲不想小竹马心情不好,认真地保证。等谢澄心情好了一点,他继续诱哄:“阿澄,你答应我刚刚的要求好不好,我想射出来,憋着好难受,你看看镜子里我的大肉棒都肿成那样子了,再肿下去可能会坏掉,而且小嫩逼也会被撑坏!”
谢澄看着好友一脸期待的神情,再加上陈柯洲说的过家家引导,禁不住诱哄的谢澄鬼使神差地点下了脑袋,他干巴巴说道:“好吧,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叫……”
陈柯洲双眼瞬间重燃火光,他灼热的呼吸喷洒上谢澄的耳畔,他小声又细致地教导:“阿澄慢慢回想一下上次那个色情片,想一下那个向导是怎么叫床的。”
谢澄郑重点点头,他隐隐感觉到竹马似乎会让他做一些很过分的事情,虽然他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对方这么纠结,但他想他和陈柯洲可是最要好的朋友,如果能让对方爽爽地射出来,他受点小委屈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陈柯洲心知阿澄会害羞,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的耳垂,直接示范:“当我的大鸡巴插得你舒服的时候,阿澄你要说‘骚逼被阿洲肏得好舒服,流了好多淫水’……”
“阿澄你让我射好不好,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陈柯洲知道,他的阿澄最讲义气,他的请求谢澄是不会拒绝的。
陈柯洲不敢告诉竹马他有多想听他学AV里的向导说骚话,他垂下头沉思了会,试图岔开话题:“我们试试就知道能不能射出来,阿澄,好阿澄,我们来学学吧,你不要想什么伴侣,你记得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过家家吗?那时候你当爸爸我当父亲,咱俩还有小娃娃,这次你就当我们在玩换了个情景的过家家吧。”
“我没有伴侣,只有你,况且阿澄难道想我以后跟伴侣一起玩么?”陈柯洲眼睛很黑,语气不大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