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视心里的那点不适,像个没事人一样地套上外套起身,打了个响指,消除一切狼藉。
他的手急躁地向男人的下身摸去,男人雪白细嫩的两条大腿在那朵粉嫩淫靡的小花面前完全成了装饰。
梦境始终不是现实。
鹿绵的眼神已然充满了少见的狠厉,一时间他只有狠狠欺负眼前男人的想法,咬在他身上留下又紫又红的伤痕、使足力气蹂躏那人一身的好皮好肉、看着他爬上顶点又将他残忍地拽到地狱、听他发出笼中鸟般的哭泣和最绝望的哀嚎。
“师尊,你能帮我个小忙吗?”
鹿绵吧头枕在师尊的肩膀上,一声不吭地狠狠操弄着身下绵软的身体,每一下都撞击在那人身体最柔嫩湿热的角落,在这个高贵冷清如仙人的男人身体中肆意妄为。
“鹿绵,别,慢点。”
沫云霜一个眼神能让他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不顾廉耻地操他,当然也能让他打碎瓷杯,用瓷片轻而易举地结束他的生命。他打了个寒噤,瑟缩在屏风角旁,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沫云霜被他操得眼角发红的模样。
毕竟他们总共才见面不到一个钟,他所知道的像楚涵煜这样的权利顶峰的大佬们都是这么对待看上眼的玩物的。
沫云霜长了一张精致胜女人的脸,但这丝毫掩饰不了美丽皮囊下那颗恶劣的心。
云霜从没有经历过这般激烈的性事,被突如其来的高速蛮干操得找不着北,口水直流,翻着白眼。
船舫的空气变得燥热起来,一股热流从鹿绵的小腹生起,凌厉的琥珀眼扫过身下乖乖躺平的人,他抬起沫云霜的腰,手指掐进肉里,惹得身下人微微皱起眉头,半娇嗔半催道:“你快些,我受不了那些花样。”
但好在他在楚涵煜身边学过怎么应付这情况。
“啊!”云霜挺起胸膛,扬起曲线柔和的脖颈,紧紧咬着下唇,哭泣般的呜咽从紧绷的嘴角漏出。
他打赌这不会比碾死一只蚂蚁难多少。
硬挺的欲望暴露在空气中,充血肿胀的阴茎头上黏腻的液体从裂缝中流出,滴在闭合的一圈褶皱上,与肠液混合,从白嫩嫩的大腿根淌下。
沫云霜掌握着他无法匹及的恐怖力量,他勾勾手指,就能让他像个野兽一样无拘无束地发泄欲望。
鹿绵的心跳快了起来,他的声音哑在嗓子里。
云霜搂着鹿绵,轻飘飘地倚在少年身上,放纵着享受着虚幻的爱意,汗水混合泪液从他的眼角划过。
鹿绵发了狠地猛操那个让他着迷的小洞,在奋力戳刺到了最深处后,他掐着云霜的脖子将他蛮横地按在地上,阴茎上的青筋搏动两下。约过十秒后,鹿绵拔出阳具,坐到一旁微微喘息,失神地看着他的师尊瘫软在地上,身后的小洞里流着白浆,淫荡的好像城中最下贱的妓女。
但是……如果就这么放任他为所欲为,他已经能看到往后被玩弄、玩坏了之后被丢弃的命运。
意识刚从待了一天的御神岭中回来,鹿绵疲惫地跌坐在地上,不停地抹着嘴上不存在的口水印子。
突然间,鹿绵像是被打开了身上的开关一样,动作粗暴地乱扒起身下人的衣衫。沫云霜呵呵笑了笑,握起鹿绵的手,把华服美袍一件件抛落在莹白如玉的脚趾边,一具曲线柔美又似羊脂白魅力无限的男性躯体,展现在三面通风的宽敞正舫中。
雕花木床外是一片云海,暖霞微光点在琥珀色的瞳子中,如同玻璃球亮眼的反光。
他遵从本能凶狠地推到了身下人,在哪雪白的胸膛上一通乱啃,留下一连串牙印涎水。
当然,也能操控他做任何他想要做的事。
体内积蓄的快感随着每一次操进操出,变得越来越难以忍受。鹿绵额上青筋毕露,抱紧了云霜颤抖的身体,将速度提到最大,两人交合之处被打出了淫靡的白沫。
怎么办?
……
“你不能这么做!”鹿绵的整张脸都阴了起来,磨着牙齿,好像在咀嚼那人的血肉。
可要对为师温柔点。”
洁白无瑕修长的双手穿梭在三千青丝中,沫云霜刚将乌发束进白玉冠中,一回头便看到了鹿绵明亮的琥珀色瞳子在微光下闪烁。
虽然他知道刚才经历的一切,包括被像个按摩棒一样使用、被拎起领子狂啃嘴巴都是
如果对沫云霜直接撕破脸皮发怒,他说不定会不耐烦地一生气杀了他。
已经近千年没与人欢好过的云霜哪里受得了鹿绵全力的进攻,他无法克制地攥紧了地毯,手心汗水从指缝挤出,一双充血红肿的唇半张着,全然一副被操坏了的模样。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能做任何想做的事。”沫云霜慵懒地笑了笑,轻挑起鹿绵的下巴,言辞不经意间流露出阴冷,“尊师重道,做个乖徒儿,我说的够明白了吗?”
被人羞辱之极、完全无法反抗地玩弄在掌心,鹿绵心里的恐慌一层一层地加深。像是黑暗幽静的湖面上被砸下了一块巨石,掀起久久无法平静的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