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时玉低低道:“小母狗都学会了。”
“那便好。”老军医又从木柜里取来几个时玉从未见过的东西,其中一对小小的梅花像极了女子的耳环,栩栩如生的花瓣下有一根半寸长的极细的银针,紧贴着花瓣与银针的花托似乎是可以上下活动的,不知究竟有什么用。
不过很快时玉便知道了——老军医捏住他被玩弄得挺翘的奶头,又狠狠嘬了两口,舌尖抵住奶头旋动,而后两指挤压奶头,露出肉眼几不可见的细孔,将那梅花下的银针插入其中。
“呃……”奶孔猝然被异物侵入,时玉条件反射想要挣扎,又立刻忆起如今处境,身形一滞,只能放任作践,十指紧紧扣住桌沿。
冰冷的银针缓慢旋转着刺入奶孔,酸胀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传来,时玉抻着细颈吐出难耐的喘息,银针彻底没入后,小小的梅花紧紧抵住奶孔,花托被向下折动,紧紧扣住奶头,而后老军医又依法炮制,将另一只奶子一样点缀,白嫩的奶子上,如今挺立着两朵艳丽红梅,与性器上的玉簪交相辉映,别样淫靡。
他又将时玉骚穴里塞了一整天的玉势取出,淫药排尽,塞入了一支新的玉势,最后拿出一只尾部拖着一根长长狗尾巴的细长玉势,塞入时玉菊穴,才满意的拍拍时玉屁股,让他趴在地上,在细颈上扣了一个黝黑的皮质项圈。
“看时少爷这么听话的份上,带你去见见你老相好。”
时玉闻言心中一喜,而后又涌上更大的恐慌,一想到自己要带着这身淫具出现在沈辨面前,便觉心中凄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