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啊?”
宋天驰抬起头,深深地看了管榆一眼,深邃的双眸微微眯起。明明是坐着的姿态,却仿佛睥睨着对方。
目光转移到管榆身后某处。管榆顺着看过去,瞅见墙角边的地板上铺了一小块地毯,甚至还不如自己在家里给查理铺窝的大。
赤裸裸的羞辱让管榆变了脸色。他气结道:“你挖我过来就是为了故意这么搞我,无不无聊?”
“首先,你用的‘挖’字并不准确。挖是将其他公司的在职人员以更好的待遇聘请过来,而你是被前公司开除后,我大发善心才收留的你;其次,你要是觉得无聊,我还可以加一点料。” 宋天驰气定神闲,看管榆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丧家犬 。
“咚”地一声巨响,管榆一拍桌子,怒道:“我没时间跟你玩这种文字游戏。我要辞职,就现在!”
“你签的是正式员工的合同,而不是试用期合同。里面写的很清楚,员工辞职需提前一个月提出申请。”
“我现在就是不想干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可以旷工,因违反公司规定造成的损失我是有权起诉要求赔偿的。你放心,打官司我们公司很在行,一定可以让你赔到倾家荡产。”
“你!!”管榆气得脸都红了,“赔光钱大不了回家种田,还能饿死不成?”
“你不会的。”宋天驰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模样,心情莫名大好,托着腮悠闲地说:“你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虚荣。明明是农村长大,却对此讳莫如深,养只狗都要起个做作的外文名,和女人吃饭打肿脸充胖子去不符合消费水平的餐厅,让你放弃这么多年的奋斗成果回家种田,怕是比登天还难。”
“当然,如果你非要这么做的话,我会把那封邮件的内容一张一张打印出来,贴在你们村口告示栏,或者你想要应聘的下一家公司...”
管榆眼皮一跳,他像是猜到了什么,颤声道:“邮件……是你发的?”
宋天驰既不回答,也不否认,只是带着浅浅的笑容望着他神情在短短几秒内变幻莫测的脸。
“你他妈的到底要怎么样?!”管榆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两步并作一步冲到宋天驰面前紧紧揪住他平整的衣领,领带被拉扯到变形,可对方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气得管榆伸手就要打人。
宋天驰轻而易举接住管榆的拳头,另一只手按响了桌上的警报铃,不出二十秒,五六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办公室。
管榆还没反应过来,只听“滋啦滋啦”地电击声骤然响起,后腰倏地一阵剧痛,身体当即的抽搐倒地,强烈的麻痹感以腰部为中心不断朝身体地其他部位延伸。他侧倒在地面,眼前锃亮的鞋尖不断靠近,最后在自己的下巴轻轻掂了掂。
如此羞辱人的动作让他火冒三丈,可是身体仍在痉挛的状态,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你这个脾气,迟早要吃大亏。”宋天驰叹了口气,朝保镖道:“把电棍留下,你们先出去吧。”
失去行动力的身体仍在时不时抽动,管榆全部的意识都用来抵抗肉体上的痛苦,以至于嘴巴被塞进某种苦涩的药片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脸颊被死死钳住,那杯被自己吐了口水、还在袅袅冒着热气的咖啡对着自己被迫张开的嘴巴猛烈倾倒,药片被冲进食道,而一部分滚烫的液体呛进气管,他痛苦地竭力咳嗽,棕褐色的液体甚至从鼻腔溅出。
宋天驰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地上扭曲翻滚的男人,只见他双眼浸满泪水,嘴边的皮肤被咖啡烫得留下了一片红印,微厚的嘴唇水光盈盈,白色的衬衫领被深色的液体打湿了大半,看起来好不狼狈。
“你...给我吃了什么...”在经历了一番煎熬后,管榆缓缓恢复了说话的能力。嘴里的粘膜被烫破了,光是张嘴都疼痛难忍。
“你猜猜看,猜对的话我现在就放你走。”
“你要是毒死我…你也逃不掉……”管榆恨声道。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要真要你死,也不会在自己的地盘上干这种事。看样子你是猜不出来了。”宋天驰悠悠道:“你知道雌二醇吗?”
管榆没说话。
“我妹妹早就知道你出轨了,她一直想着你能回归家庭,信了网上的胡话,每天在你的饭菜里加了药。而这种药会给你补充雌激素。她只知道这会让你停止在外面拈花惹草,却不知它会使你丧失生育能力。”宋天驰看着对方惨白的脸 ,接着道:“为了防止你打击报复,我已经把我妹妹接回我身边了,以后吃药这件事,就由我督促你吧。”
男人的话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他的心口,呼吸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攫住,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
不...这怎么可能...
难道自己身体上出现的种种异常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吗?他顾不上宋天驰的目光,默默地将手移至胸部,轻轻按了按。胀痛登时加剧,就连摸起来也真的如周浩说得那般柔软微鼓...
不会的,不会的!
自己怎么会变成性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