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也插不进,拔也拔不出,两人竟是以半交媾的姿势僵硬在原地,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老汉突然温柔下来,双手去慢慢抚摸她的屁股,两瓣在萧远看来如此完美的臀部,就这样被老汉慢慢的掌控。
老杂役一改之前的粗暴,语气柔和道。
许久。
惊人的力道从坚硬的鸡巴传来,仙子全身都在打颤,香汗不断流出,双手抓在地面上,脑海内一片空白,只知道咬着银牙对抗身后鸡巴的力量。
就如刚才,也是这样鸡巴插着菊蕾,仙子满地乱爬,老汉追着她日。
再抗拒,也改变不了“仙子”菊花被开的事实。
老汉挺着肉棒,轻车熟路的驾驭着母马前进,用胯下鸡巴充当缰绳,母马不听话了,就顶一顶她,巴掌充当马鞭,一巴掌拍下,母马就老实了。
仙子,松开了夹紧老汉肉棒的菊门,允许了他继续朝内插入,朝着她菊道深处,慢慢插入。
“仙子。”
老汉一拍她屁股,改为摇动腰杆,屁股转圈,让胯下鸡巴在仙子的屁股后转着圈,里面那颗龟头好似泥鳅一样奋力钻着。
太大,太长,也太烫了。
仙子的完美白屁股,被老汉赏玩着。
钻得她菊蕾松弛,火热的快感传遍全身,夹紧的菊门又了一丝的松动。
骑手也喘出一口气,站在了她的背后,鸡巴依旧插在她翘高的屁股中。
“不,不,不要……”
他干瘦的双手紧紧的捏住仙子的两瓣屁股,十指陷入白嫩的臀肉中,牢牢的掌控住仙子的下半身,让她无法摇摆屁股,也无法逃开,只能翘高屁股承受他鸡巴的猛插。
“操!”
可是,龟头已经插入她的菊蕾中,里面一片通途,只有柔软紧窄的菊道,又如何对抗男人?
老杂役咬着牙,抓紧她屁股,死命用力,胯下鸡巴青筋隆起,粗大的龟头充当开路先锋,奋力破开仙子的菊道,棒身又被菊门夹紧。
那根粗大鸡巴,钻得她菊蕾胀满,烫得她全身无力,白皙潮红的脸颊被迫贴着地板,喘着气,没有了再爬行的力量。
太烫了。
老汉习惯了她的乱爬,更何况此刻他龟头已经插入仙子菊蕾内,想要拔出都得费一番劲,光靠仙子一个人爬,她再爬也没用。
萧远呼吸慢慢恢复过来,忽然又觉得可笑。
,就好像当初与她较劲,也就是用龟头死命顶着她的子宫花芯,让她瞠目结舌的拍打求饶一般。
萧远从未想过,男女之间的淫行,竟是如此的激烈!
远处又传来了李仙仙的声音,萧远看向那边,犹豫片刻,打算离开,却听到——
她又开始乱爬,想要逃离菊蕾中,那已经几乎夹不住的火热肉棒。
他的曦月妹妹……正是这样的性子啊!
日她菊花,插她嫩菊。
再停下,再插。
“老子,今日,就要爆了,仙子,你的菊花!!!”
扎马步一样,声势十足的喝一声,随后发力,胯下鸡巴奋力的朝着仙子菊道深处插去。
这一次,他也是一样。
仗着此刻仙子跪地,他则是站在地上的身高优势,老汉深吸一口气,如同
老杂役插着仙子的菊花,他在休息,仙子也在休息,交媾还未结束。
等她停下,老汉再插,母马害怕,又再爬。
揉捏,掐弄,爱抚,轻拍,捧着两瓣臀肉夹紧他肉棒,又缓缓扒开,让里面肉棒插着菊蕾的淫蘼暴露出来。
“师姐,师姐,你要睡觉了吗?”
一阵晕眩感袭来,萧远脚下踉跄,扶着栏杆,死死的盯着湖边的屋子。
“不要?老子就要!”
这样的僵持,还有什么意义?
萧远颤抖了一下,神念几乎是眨眼间就落到了仙子的屁股上,看到了她与老汉交合在一起的菊门,正在缓缓的松开束缚。
仙子的菊花太紧了!
充满了污淫邪,令人厌恶,却又……却又,让人挪不开眼睛。
老汉大喜,奋力往内一插,龟头终于前进了几公分。
仙子再一次夹紧了菊门,口中发出哀吟声,颤抖着往前爬。
反反复复,骑手在与母马的较劲中,终于占据了上风。
“您就让老奴入一入吧。”
老杂役挺着粗长的阳物,近乎居高临下的插入,可怕的力道和那一颗已经插入的龟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只能颤抖的夹紧菊门,对抗男人的力量。
屋子内的两人,一个四肢跪地,翘高屁股挨肏,一个耀武扬威,龟头已经插入她菊蕾内。
吃软不吃硬,见不得别人哀求她,稍稍恳求,她就答应,心软得丝毫不像是高冷的仙子,而像是救苦救难的菩
寸步难行。
两人就以这样的媾和姿势休息。
屋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