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玩弄起来。
娜塔莉娅的白西裤和白内裤因为湿润而变得有些透,隐约露出里面兜着的勃起阳物的肉粉色。她急不可遏地伸手抱住索尼娅纤细的腰身,想让她更靠近自己一些,想低下头含住她流水的淫穴,然后在抱着她坐下来,把她压在自己胀痛的阳具上,把她干得淫水直流。
索尼娅轻轻扇了她一巴掌,把她从自己的性幻想中打醒。她恍惚听到自己未婚妻鄙夷不屑的嘲笑,仿佛受到了莫大的耻辱,恼羞成怒地哭了出来。
“又在哭什么……”索尼娅有些不耐烦地抱怨,她停下制止娜塔莉娅的手,任由她环抱住自己的腰。娜塔莉娅趁机搂紧她,把毛绒绒的白脑袋埋进她小巧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里,像是个做错事埋进母亲怀里大哭的小孩。接触的一瞬间,索尼娅就感觉到了胸口滴落的温热水珠,娜塔莉娅委屈的声音闷闷地从她胸前传出来:“我不是变态。是你让我勃起,又不给我肏,我才变得这么奇怪,我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没礼貌地勃起……”
“我才不是变态。”她又强调一遍,信誓旦旦地。
索尼娅偏偏不称她意,她把娜塔莉娅的脑袋从自己的胸前拽出来,侧过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廓,然后一字一句地骂:“死、变、态。”
“一靠近omega就会勃起的恶臭变态,有贵族不操非要操杀人犯的重口变态,长着丑鸡巴的残疾变态……”在辱骂的造诣上,索尼娅简直能说得上是滔滔不绝。
娜塔莉娅生气极了,也不顾自己金贵的头发会被拽掉几根,猛地抬头一口咬住她的下嘴唇,胡乱慌张地亲吻着,用力把索尼娅嘴里骂骂咧咧的脏话堵回去。
索尼娅冷着脸抹去娜塔莉娅掉到她脸上的眼泪,捧住她的脸用力回吻,那力道几乎快把娜塔莉娅按进软质的皮椅背里去。她伸出舌头,撬开娜塔莉娅的唇齿,勾出她的舌头,纠缠玩弄,直到两人的口水像狗一样滴滴答答,把娜塔莉娅胸口的白衬衣弄湿一大片。
深深一吻结束,两人都有些缺氧。索尼娅两腿发软再也无法支撑,放松地坐到娜塔莉娅一双结实却无用的大腿上,自然而然两腿交叠,紧紧缠住她的腰。不知何时,娜塔莉娅搂着索尼娅腰身的手不老实地探向了她的臀缝,正缓缓地沿着肉缝上下摩挲。索尼娅伏在娜塔莉娅肩头轻轻地喘气,也不打开她的咸猪手,只是微微眯起眼,这让她原本元气可爱的圆眼睛变得狭长起来,散发出一丝猎食者的危险气息。
“死变态,想不想操我。”索尼娅解开娜塔莉娅的衬衣扣子,把她洁白的乳罩往上推,一对尺寸壮观的玉兔立马跳了出来。这对奶子大得她满满一手都托不住,而且白皙得过分,甚至能看到那上面分布均匀的淡青色血管,索尼娅一时竟然有些莫名的嫉妒。她恶劣地摇了摇腰,就像是隔靴搔痒一样磋磨娜塔莉娅勃起的生殖器官,浅笑道:“承认,就随你操。”
娜塔莉娅满头大汗,一言不发,她简直是在用毕生的意志去抗争自己想要肏穴的本能。她咬紧牙关,甚至将自己已经摸着穴口嫩肉把玩的手老实地收回索尼娅小姐的腰际。她誓要赌上罗斯托夫爵位的荣誉,坚决否认自己已沦为一个变态,就算敌人多么的强大而不可战胜!
索尼娅解开自己的黑色小胸罩,活泼的双乳抖动,浅褐色的乳头也随之蹦蹦跳跳地露出来,她就这么,赤裸的、直接的,挺胸贴紧了娜塔莉娅的乳肉。这触感温暖而又柔软,这画面淫靡又圣洁,对方的心跳仿佛和她连成一片,渐渐心意相通,只需下体完美契合的生殖器再更进一步,她们就完全的水乳交融了。娜塔莉娅闷哼一声,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冷汗直流。
索尼娅像拍狗一样轻轻拍了几下她的脸颊,声音里有些冷淡,又有些嘲笑:“你忍得住吗?”她不再逗趣,直接解开娜塔莉娅白西裤,里面勃起多时的鸡巴立马弹出来,笔直的顶住索尼娅光洁的小腹,她剥下伯爵几近湿透的内裤,让这根取悦她很多次的鸡巴暴露在干燥的空气中。自她们第一次做爱之后,这个伪善的淫荡伯爵就没脸没皮地搬进了她的房间,心甘情愿隔三岔五地被她用肉穴儿强奸。婚前性行为明明为这些所谓贵族不齿,但一旦尝到点甜头,这些贵族的贞洁礼仪都是些放屁的玩意儿。娜塔莉娅这根原本白得能与玉器媲美的鸡巴因为性爱次数的激增颜色变深了一些,也变得更粗糙了一些,血管也凸得更明显了,虬札在柱身,鼓起凹凸不平的纹路。
不过索尼娅对于她鸡巴的现状更满意就是了,用起来就像是在她体内按摩似的,特别是用来捅小穴里面痒痒肉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嘴里口水的分泌突然明显增多,便霸道地含住娜塔莉娅优雅的嘴唇,强迫她吞下唇舌间的唾液,让她更加乱七八糟。
索尼娅今天穿的内裤是卡扣式的,她在自己尾巴根上部解开布扣,黑色的内裤就松成布条被脱下来。她习惯性地把内裤扔到娜塔莉娅脸上。看着伯爵小姐悄悄地深吸气,还自以为没被发现的样子,她实在忍俊不禁。她抬手抚上小娜塔莉娅的头部,比了比它对齐自己小腹的位置,惊奇地发现它如果全部插进去竟然能从小穴一直捅到她肚脐还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