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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蒂和乳头上的环是不同人给他穿上的,一件辗转的玩具不应该留有上一任主人的印记,在被玩坏回收的时候那些带给他痛苦的饰品会被粗暴地取下来,伤口感染严重的时候下体甚至止不住血,在阴森潮湿的牢里血腥味混着各种体液与药物的气味,直熏到看守的人受不了了才会上报给他的卖家,以换得廉价的药往那处一倒,不顾他疼的死去活来便继续给他灌药,好让他的身子时时待在情欲的煎熬中。
“我叫白辞,”女孩正色道,面上是端持认真的神色,“我不是你的主人,今后也没有人会是你的主人。”
“
语音刚落,他就看见白辞那一双眸子弯了起来,里面充溢着难以隐藏的欢喜,妖王扑过来抱住了他,埋首于他的脖颈处,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舐着他那一小处的皮肤,他仰着头,药物导致他浑身都变得极其敏感,那处很快发红发热起来,他听到女孩的声音从怀里传来。
“……”白辞张了张嘴,一时没能说出话来,余晚却无端的感觉到一股冷意,女孩埋头在他的腿间,面上的表情看不真切,却好似是生着气。
白辞叹了口气,从里边小心翼翼地拔出手指,带出一声轻响,指尖一道淫靡的水痕,男人把头埋进了枕头里,她有意想看看他的表情,又怕自己唐突,一时间室内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似乎交缠在一起的呼吸。
“主人若是厌弃,想要……别的宠物也好,可以把奴隶扔掉,奴隶定不会有所怨言。”
还没等白辞说些什么,早先来报信的小鸟妖又到了门前,尽职尽责地和她播报着那个还在等着她会面的东西。
白辞伏下身子,仔细端详着男人腿间的雌花,许是因为主人的羞涩不安,那朵小花也于空气中一缩一缩的,时不时涌出小股花蜜,两侧肥厚的花瓣依然没能合起来,紫色与艳红混杂,翻开在两侧雪白的腿内侧,成一种凌虐的美感。花核脱离保护翻出在外,还沾着女穴的淫水,肿大的不成样子,白辞皱了眉,指尖点了点那露出的深红色阴蒂,昨夜匆忙,没注意到上边还有数个小小孔痕。
是了,她才应下自己这一个奴隶,这会却发现是个被玩烂的货色,自己只顾对着主人给予的温暖起了几分贪婪,也忘记这副身子没有一处是能完整献给她的。
白辞气结,几乎要被他气笑了,人类的条条框框他倒是会遵守的很,不等她说话,男人却又微不可闻的接了两句。
“您……”余晚组织了好一会儿语言,还是说出了口,“在下……既然是送给您的奴隶,理应唤您一声主人,主人待奴隶百般温柔,奴隶心里感恩,却不敢逾矩。”
白辞没有回答他,他感到有温柔的两片唇瓣贴上了伤痕累累的花核,震惊之下挪着身子躲避:“脏……”
只是我族待客有道,可千万别把使者大人候出什么毛病来。
便让他候着吧。”不咸不淡地扔了一句,白辞示意小妖自己解决,踩着一双木屐沿着来路而回,面上从主殿带出来的几分笑意却散的一干二净。
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贴上去时,身下的躯体明显一僵,她伸着两指,先是探进了前面湿哒哒的花穴,那处的媚肉下意识的绞住她的手,药膏与内里的热度相撞,很快化了开,白辞伸手拍了拍他:“放松。”
“好呀,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男人前方的阴茎早就硬了起来,龟头还在流着水,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动着,女穴潮吹时却只能涨得紫红,在空气中抽动跳动着,又缓缓地落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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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她竖着耳朵不愿错过那人的一言一句,今日那外来的什劳子使者肯定不可能走出妖族的地盘。
回了房,男人还维持着她离开前的模样,白辞没忍住又把目光在他脸上流连了几番,引得那人似乎脸上微微发了红,弓着身子唤了她一声“主人”。
余晚身子一僵,知道她问的是什么,即时想把腿合起来,女孩却在阴蒂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他一下子卸了力,唇边溢出一丝呻吟。
余晚对上她的眼,他尚不知妖王的本体,只觉得那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含了水光,里面全然是他一个人,似乎也只会容下他一个人。
他感觉到眼角洇出的一点点湿意,好似要挽留什么一般,对着女孩说:“主人……也可以给奴隶打下印记。”
“若是主人欣喜,奴隶愿意此后都只认您一人为主。”
“是在这处打的环……留下的。”
“这是什么。”
余晚闭着眼,下体的酥麻让他难耐地想要更多,他努力放松那要求被进入时保持紧致的花穴,好让女孩的手在里面活动,细长的手指根本无法舒缓他身体涌上的情欲,白辞的手活动了不一会,在被一股蜜流拍打在指尖时,又被绞了紧。
心里却暗自考虑着,那人族负你,你便不再受他们的气,我大可以纳你为妖,为我的伴侣,就是不知你是否愿意。
女孩抬脸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不脏。”语罢,又再落下轻轻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