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得意,忽听得费仲,尤浑出列,开口道“陛下,臣等闻得冀州侯苏护有一女,名为妲己,生得艳色天资,如同九天仙女落下凡尘,容貌更是不在那女娲娘娘之下,陛下何不选进宫闱,随侍左右,此举也不必劳民伤财,想来众位大臣也并不会反对。”
纣王听得容貌不输女娲之时便动了心,见得商荣与比干也并未开口相阻,便将苏护招来言明此事。
苏护一听却是露了难色,跪道“臣女不堪之容能得陛下喜爱乃是荣幸,但小女早已许配西伯侯姬昌长子伯邑考,这一女如何侍二夫,万望陛下收回成命。”
纣王闻言也是为难,自己虽身为天子,却难寻貌美,今有一女,也早已许配,且苏护与姬昌乃是两大诸侯之一,因一女子得罪二人实属不智。
见得纣王面色犹豫,尤浑心下一狠,对苏护道“陛下乃是万盛之尊,今属意妲己,乃是你祖上有德,若要强抢也不过一旨之意,你不谢恩不止,还行那推脱之言,实在居心叵测。”
苏护本就诧异纣王何以知妲己,现听得尤浑之言,哪里还不知发生何事,当即骂道“你等妖孽蒙蔽圣听,行那阿谀之言,竟怂恿陛下强抢民女,此等佞臣活该当诛。”
骂完这二人,苏护有对纣王劝谏“陛下乃是仁德之君,应效仿尧、舜之德,勤修德政,使得万民臣服,若行那夏桀之恶,纵情声色,恐将商家六百余年基业毁于一旦。”
纣王闻言大怒,一拍案椅骂道“如此不守礼法,竟敢辱骂于寡人,现命你三月之内将妲己送入朝歌,否则兵发西岐,屠你苏家全族。”
苏护大惊,回到驿馆后,心道“如今太师未归,朝中又有佞臣当道,若现下将女儿送入宫中,日后纣王失德,天下皆会怪罪于妲己美色惑人,做那亡国妖姬,徒留千古骂名”
苏护将此事讲于谋士听,这些谋士又蛊惑他反商,苏护盛怒之下写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尔后便与家将一齐逃离朝歌。
纣王得知此事后,虽然大怒,但又舍不得妲己美色,便问一众大臣“苏护行那贼子之事,意图谋逆,尔等何人可去征讨。”
众臣听得始末,本就不欲出言,却又听得费仲开口道“陛下,那苏护与西伯侯姬昌乃是姻亲,今苏护作乱,何不让这姬昌前去讨伐,也好看看这姬昌是否忠于陛下。”
群臣一听,顿时哗然,纷纷暗骂费仲多事,却也是敢怒不敢言,纣王闻言大喜,当即下令命姬昌前往冀州征讨苏护,并将妲己献与朝歌。
西伯侯姬昌Jing通伏羲八卦,听得帝辛命自己讨伐苏护后,只得暗自叫苦,帝辛这些年虽偶有失德,也不会干出如此之事,当下算了一卦,只是这一卦却让姬昌激动良久
原来卦象显示商朝国运正急转直下,而苏护之事隐有加剧之势,想自己统领大商两百诸侯,治下之地民风物阜,若然能将这商朝取而代之,岂不美哉?
想到这,姬昌却是有了主意,忙去联合了冀州所属地的南伯侯崇侯虎,征集起百万大军,两方人马一同浩浩荡荡的朝冀州而去
这边朝歌纷乱将起,而瀛洲岛中,司年却闷闷不乐,只望着无人的藤椅叹气
寒梅看不过,只得开口劝道“老师,以师伯之力,这洪荒何处不可去,若实在不舍,便去寻他就是,在此哀怨又有何用?”
“寒梅”腾虎怕司年责怪,只得拉了拉她衣袖
只是司年却并未责怪,反而面色挪揄的瞥了眼腾虎,笑道“你这丫头,自己之事便未理清,怎又关心起老师来。”
“哪有”寒梅瞥了眼傻乐的腾虎,面色一红,当即跑了出去
司年看了眼还愣着的腾虎,笑了笑“还不去追?”
腾虎闻言,当即追了出去,与寒梅嬉闹在一起
“年轻真好啊”司年感慨一声,想起了自己来又是一叹,以前虽与孔宣分别过,却也无现下这般难受,难道这就是难分难舍?也不知孔宣现下如何了。
“老师定是不放心师伯”白素心思细腻,想了一遍后开口道“吾常在人间走动,也见得刚刚新婚便分离的夫妻,老师与师伯初明心意,又逢分离,不舍也是常理。”
“吾只是担心”被徒弟戳中心事,司年也有些不好意思
白素只是笑笑,就说道“现下封神将起,西方又屡次使坏,以师伯之力虽然无碍,但也不见得能事事提防,老师为何不前去帮衬一二,总好过在此愁眉不展。”
孔宣如今五行大成,虽比不得圣人,但也能与圣人争斗一二,只是司年仍然对封神之时,孔宣被渡去西方一事耿耿于怀
“与其在这担心,还不如时时将人看住”想通后,司年赞赏的看了眼白素,忽又想起日后一件事,当即警惕起来,这白素如此玲珑剔透,又心怀慈悲,难道真是那水漫金山的白素贞?
我如花美貌的徒弟难道真要许配给一个病书生?司年不乐意了,自己当女儿养的弟子应当配一个能护得住她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娘娘腔!
司年心思急转,虽不确定白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