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安然托人向李寻安送了信,说自己明日就回京城,如果他想一起走的话就早些到柳庄来,和他一起坐马车回京。
李寻安和柳清河不一样,寻安教对他来说并非归属,池安然觉得以他那副甘愿为奴的样子,抛下整个寻安教跟他走也不奇怪。
只是他没想到,李寻安刚收到消息就赶来柳庄,一如既往地肆无忌惮偷偷闯入柳清河的卧房,熟练得令人心疼——不知道该心疼李寻安还是柳清河。
“李寻安,你真的是有病。”柳清河下意识地坐起身来,然而浑身赤裸的样子又不太好意思,于是偷偷揪着被子盖住自己,窘迫地瞪着翻窗进来的李寻安。
“本座病入膏肓。”李寻安瞥了他一眼,动作自然地坐上床,钻进被子紧贴着池安然,“我明天跟你一起回京。”床榻虽然不小,躺了三个男人还是有些挤,池安然往里挪了一些,手环住李寻安的腰肢。
“寻安教呢?”池安然理了理他有些凌乱的发丝。
“原本就是老东西的烂摊子,这些年我也没管什么事。”他是为了报仇才当上教主的,老东西死了,剩下的教徒说实在的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以前是没事做闲得把管理寻安教当消遣,早就想要退居其后,之前便开始着手扶植了一个副教主当做傀儡。
池安然其实不算赞同他这种做法,不过想想李寻安本就是一个肆无忌惮的疯子,于是点了点头。
柳清河心里是又酸涩又郁闷,李寻安都可以跟着他走了,自己只能再等几年,一直以来憧憬期待的盟主之位全变成了阻碍他追寻心上人的障碍,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
次日,祁楼接到了天悬楼有关东国来的消息,事关小金,祁楼便急着自己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
池安然是想坐马车的回去的,李寻安却说要带上自己的爱马,便是他们初遇时池安然见到的那匹红色骏马。于是深得教主喜爱的养尊处优的骏马沦落到与另一只不知名的马匹一起拉车,十分委屈。
马车驶出几日,便离开了南辕城的边界,进入茂密葱郁的树林。
夜晚,马车停在一边,池安然坐在生起的火堆旁烤鱼,李寻安在河边洗了把脸,装了两罐水,架在火堆上烧开。
两人吃饱喝足,便去河边一起洗澡,进入这片地界还有好些天才能到京城外郊,也不是随处就能见到水源。
夜晚的树林有些凉,池安然随便洗了洗就打算上岸,李寻安却在那冰凉的河水中浑身发颤,轻闭双眼,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一看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池安然把他拉起来:“别着凉了。”
李寻安顺着姿势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白皙滑腻的肌肤贴上他的身体,双腿撩人地环上池安然的腰,眼中的春意不言而喻。
池安然把他抱进马车,擦了擦身子,手握着李寻安的脚踝,红绳缠着的铃铛被身体晃动弄响:“这么喜欢我送你的东西,洗澡都舍不得摘了?”
“主人赏的,死都不摘了。”李寻安曲起腿,搭在池安然的腰上,对着他双腿大开,tun瓣间的春色一览无余。
“嘴这么甜,让我尝尝。”池安然把他揽入怀里,吻上李寻安微微发红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搅动他嘴里的蜜津,李寻安迷乱地回应着,两条舌头在嘴里搅得天翻地覆。
“嗯……唔呃……”
李寻安不满足于简单的快感,他的身体无时不刻想让池安然狠狠地虐打,贯穿他娇嫩的后xue,cao得他声音嘶哑,血和yInye一起流出来。
池安然拿起马鞭对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抽了两下,白嫩的大腿顿时红了两条印子,李寻安疼得眼泪流了出来,但是被抽过的部位却隐隐发烫,他想起了那多年不曾有过的熟悉痛感,胯间的玉jing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射。”池安然说着,拿了他的腰带,系在他性器的环口底部。
“嗯……哈啊……”李寻安低喘着被他翻过身,被迫撅着光裸的tun,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马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tunrou上,在他tun上留下一片红痕。
“哈啊啊……嗯啊——!”那马鞭蹭着他tun瓣间的xue口抽了过去,娇嫩的褶子猛地一阵收缩,若不是被腰带束住了玉jing,他恐怕直接就射出来了。
池安然又拿出一根粗绳,他吩咐人准备在马车上的时候,柳清河还非常疑惑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只是笑了笑没回答。但凡李寻安正常点他也不至于把自己变成个SM老手,看着怀里满眼春色,虽然很痛但是又很享受的李寻安,池安然舔了舔唇。
粗绳被套在细嫩的脖颈上打了个结,李寻安十分配合地扬起脖子,粗糙的绳索磨得皮肤发红。
“爬下来。”池安然披了件外衫,牵着绳子另一端,让李寻安赤裸着身体,像狗一样四肢着地从马车上爬出来,在干燥的草地上赤身裸体地爬行。
“嗯……”李寻安面红耳赤,池安然像遛狗一样牵着他在草地上走,这种时候倒是又不怕他着凉了……他浑身发热,因为池安然偶尔用马鞭的抽打而微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