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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厉端白云初见H (彩dannei容!敲了就不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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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身子。

    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深入,碾过颤抖绷紧的肠壁,缓缓将那原本并非为了承欢的部位扩得柔软张开。白云意喉中发出无力的呜咽,颤抖着承受着这男人对自己做的一切。忽然之间,体内手指不知触到了哪一点,一股异样的酥麻感觉直透脊椎,白云意的呜咽不自觉地变了个调,汗湿的身体猛然弓起。

    厉端并未说话,手指不停歇地刺激着少年体内的敏感处。白云意的细喘变作粗喘,眼睛里的愤怒变作茫然,还蒙起了染着欲望的水光。感觉少年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下一秒便要冲破峰顶,厉端忽然抽出了手指,在少年前端勃起的欲望上重重的掐了下去。

    “唔啊啊啊啊!”白云意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哭。

    被硬生生从体内玩弄到濒临高潮,是从来没有想过的屈辱,却又是此生从未试过的直冲头顶的舒爽。但喷发前一秒被生生以剧痛掐断,最娇嫩的地方传来的激痛让他混身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几乎连气都喘不匀。如果不是嘴巴被塞紧了,他只怕会咬破自己的舌头。

    “呜…”少年绝望地喘息着,待下面的痛苦稍稍退却,厉端又取了一根玉势,探入白云意后穴,不轻不重地摩擦着方才寻到的敏感处。

    刚刚撩起的欲望被硬生生掐断,少年的身体没多久就又一次得了趣,下面的欲望又缓缓抬头。

    然后,高潮前一秒,又被以痛苦掐断。

    反复几次,白云意泪水已流了满脸,在厉端又一次将玉势探进他体内撩拨时,眼睛上已经染上了浓浓的哀求。

    求求你住手…不要再这样…

    这时,厉端终于开口问:“想射?”

    白云意噙着泪,说不出话,只能胡乱点头。

    “可惜今天不行了。”厉端淡淡道,继续用玉势不轻不重地磨着白云意体内最敏感的一处。“什么时候摘下口塞你乖乖叫主人,再求我自己用你,才会赏你射一次。在那之前,先受着吧。”

    说着,又向少年前端下狠手掐了下去。

    少年意气,总以为会轻易俯首的都是“别人”,总以为自己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能挺得住几根硬骨头。然而真正轮到自己头上才知道,熙熙攘攘皆为凡人,自己又有什么例外。

    白云意从愤慨挣扎到绝望屈服,也并没有花很多天。

    每日只有灌入食物的时候厉端会给他取下口塞,而如果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主人”,那口塞便会立刻塞回原位,再在喉咙深处插一整天。

    然后便是无休止地被手指和玉势玩弄身体内部。身体很容易地便被开发得非常容易高潮——但每一次高潮到来前,都是急剧的痛苦。

    那男人说到做到,真的生生没有让他释放过一次。

    厉端说过,只有白云意自己开口求厉端自己插进来,才会赏他射一次。这就意味着,要屈服便是彻底的屈服——称那个男人为“主人”,承认自己是卑贱的奴宠,请他亲自玩弄自己的身体,再把自己操上顶峰。

    如果在被送到极乐宫之前,有人对白云意说,他有朝一日会跪在一个男子面前求他插入自己,白云意一定嗤之以鼻觉得这人疯了,自己宁愿死了也不会沦落至此。

    然而,却没有人告诉他,真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后,面前到底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每日白天,白云意便被留在房中,嘴里塞着口塞,双手以皮铐锁在背后,脚上一根脚镣连在床角。每日只得这样呆呆地等着,什么事情也做不得。到了晚间厉端回房,取下他口塞喂食,灌洗后穴,再用手指和玉势玩到他痛不欲生、精疲力尽。

    一日复一日,时间本身就变成一种酷刑。日光一寸寸从窗外滑过,白云意呆呆愣愣地看着,嘴巴被塞得麻木,涎水在下巴与胸膛之间连成银丝,却连擦一下都是奢望。他心想,自己到底是在抵抗些什么呢?

    ……自己的坚持,原就毫无意义。厉端第一日说得没错,自己不听话,他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听话,而自己只能接受他给的一切。就这样每天含着口塞堵着嘴被玩弄,混身的欲望被狠狠翻弄起来又一次次被极致的痛苦泼灭,这样苦苦承受,这又算是什么抵抗呢?

    ——反而还不如被痛痛快快操到射。

    不就是当狗吗?不就是跪着挨操吗?当狗,挨操,也比被锁在这里好。

    今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明天不屈服,就再熬一天。总有自己熬不下去的时候,那,今天便屈服,又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滑进脑海便难以离开,反而愈演愈烈。

    他知道这就是厉端想让他觉得的事情,可是他没有办法。仿佛连内心都已经被操纵了,只能跟着那男人设定好的剧本去走。

    第七日晚间,厉端取下白云意口塞后,少年的双眼终于染上浓浓的疲惫和无望。少年终于喘息着,轻声请求:“主人…请您亲自用我。”

    一滴晶莹的眼泪,沿着少年清秀精致的脸庞落下。

    那天晚上,白云意在厉端身下,痛哭着尖叫着,不知高潮了多少次。从来不知道性事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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