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屄”。
张聪像没听见似的轻盈地跳到了地上,转回了二十二号桌,见周小龙还不知所措地捧着刘先生的鸡巴,舔也不是,撸也不是地坐在那里,刘先生抱着冷怀,也不管周小龙,只是盯着张聪看。
张聪自然地溜边坐在了周小龙旁边,说:“你就把鸡巴当成大冰棍,拿嘴裹着上下动,牙收在嘴唇后头,不许嗑着鸡巴,不然容易把他嗑软了。囗两下就拿嘴吸一吸龟头和俩蛋,再顺着底下这根大筋舔一舔。”
周小龙闻言赶紧把鸡巴含进了嘴里。
刘先生嗤笑了一声。
张聪也不管他,站了起来,结果发现屁眼里头流出来的精在卡座上留了一小滩。
他盯着刘先生笑起来,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又从路过的服务员的托盘上拿了几张餐巾纸,当着刘先生的面,左手撑着卡座,把屁股对着刘先生撅了起来,右手拿着纸去擦屁眼里的精液,连卡座上和流到两颗睾丸上的精液都没放过。
擦干了精液,张聪把纸塞进了刘先生白衬衫的胸袋里,调笑道:“你自己的东西,收好了,刚才滴在横梁上那几滴都浪费了。”
“你要是愿意,这玩意我天天给你,管够。”
“刘仪轩,”张聪隔着白衬衫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你可真磨叽,是不是爷们儿?”
说完,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