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睁大双眼,痛到失声,要不是嘴里含着口球,他早就痛到把牙咬碎了。
“娇贵什么呢,又不是不能再生。”男人很烦天使那一副濒临崩溃的样子,双手松开,原本修长的双腿毫无生气地垂下。
好痛,骨头掰断与再生的痛楚混在一起,让他冷汗都下来了。他似乎又回到硝烟四起的战场,到处都是厮杀,战火四起,自己则跟随在父亲身后,用歌声抚慰战士,消除疲惫。
腰上的刀伤已回复如初,是自己替父亲挡下致命一击。他傻傻盼望着父亲把自己接走,却在战后被抛弃,送到敌人手里变成玩物,成了发泄浴火的工具。
脑子乱糟糟的,唤回他神识的是抵在他xue口的火热,烫的他忍不住哆嗦一下,惊恐睁大了双眼,嘴里呜呜叫着,被皮带绑在一起的双手忍不住推攘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只能是螳臂当车。只能痛到失声,喘着气接受那根棒子毫不讲理地插入自己的身体。
“老大,这不对啊,他不是个天使吗?怎么会痛成这样?”按着大腿的金发恶魔看着近乎昏厥的天使,有些诧异,“前几个天使,用上药后浪叫得跟魅魔一样,他怎么反应这么大?”
“没准是双性的原因,或者——”在女xue里翻云覆雨的男人拨开梵音的金发,恶劣地拉扯,直至身下的人不住倒吸冷气,“传言是真的。这位小夜莺,早就是天使长的禁脔了,是不是连标记圈都给你带上了?”
梵音身体一僵,脸色刷就变得惨白,一声不吭。
“难怪啊,上了标记圈要是不痛就怪了。毕竟除了下圈的本人,谁Cao你,你都痛得半死。”恶魔在他耳边低语,诱惑着天使进一步堕落,“你之前到底被多少男人Cao过啊,逼的你那伟岸的父亲给你下圈,亲自来纾解你的欲望。要不是能自愈,你是不是早就被Cao烂了啊,双儿?”
梵音摇头,努力不被这群恶魔诱惑。心中最深的伤口被硬生生撕裂,展露在所有人眼前被人指笑,身下还含着别人的物什。他绝望地仰头,雪白的脖颈向后弯出一道美丽的弧度,犹如最凄美的天鹅。
恶魔毫不犹豫就咬了上去,拉扯着已被汗水打shi的金发,嬉笑着把白色粘稠的ye体涂抹在风华绝代的脸上,显得格外可怜,哪怕是最铁石心肠的人,看了也会怜惜几分。
可惜恶魔永远不懂怜惜为何物。
“呜啊!”
梵音惊恐挣扎,却被死死按住,粗大的男根不由分说闯入后xue,那处生来便不是供给男人享乐,自然受不了这过于粗大的物什,光是进入,便已疼痛难忍,稍微抽查几下,xue口就变得红肿,娇嫩的xuerou死死夹着蛮横的入侵者,做着最后的顽抗。
“Cao,你他妈是想把老子夹断吗?臭婊子给我松点!”一巴掌狠狠落在梵音脸上,白净肌肤瞬间被烙印上鲜红的掌印。这巴掌扇得他脑子嗡嗡响,喉头一甜,梵音含着泪吞下去。
父亲救救我。
这场凌辱不知持续了多久,梵音的下巴都被卸掉,含住火热的男根。粘稠的白浊布满全身,全身星星点点,就像一个漂亮的破烂娃娃。
“清理一下,送上拍卖台,会有人愿意出大价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