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曼摆,蜜蕊轻拆,滴露粉菊开。
与舒晴方的万千柔情静谧哀伤的眼神相对,更是勾的楚江呼气灼热欲仙欲死,好一番放肆的插cao蹂躏。
最后深深一顶,浓白男Jing喷射而入,挂在蜜桃tuntun缝的睾丸都在激烈抽动,仿佛要Jing尽人亡般的乍泄,美人娇啼着半啃半咬男人的手指,水舌娇嫩嫩的舔,身子shi润,脸庞水洗,大眼睛哭着,玉jing淅淅沥沥的溢出花Jing。
“啵~”粗长的rou棒拔出还带着艰难的濡粘动静,蜜xue儿瞬间如花苞儿般收的紧紧幽幽,半点男Jing也未曾流出。
楚江喘息粗重,他这会儿只解开了裤带,身上的衣裳却在激烈交合中乱糟糟的,衣襟七扭八歪,还算穿在身上,而舒大美人小衣完全掉了,肚兜乱堆在蜂腰儿间,亵裤也没了,裙子摊乱压在身下,眼睛shishi的,一眨不眨的看着楚江,嫩白的长指揪捏着楚江的手臂。
那眼神太过复杂,有刚刚交合后的Yin柔媚气,有沉杂的哀伤痛苦,有独占醋火,更有千丝万缕的柔情蜜意,在这样的眼神下,楚江命根子又开始涨的硬热肿疼。
入宫看诊不能耽误,楚江硬是强迫自己把美人从桌子上抱下来,用最大的克制力给美人粗略的系上裙子,戴好肚兜,披上小衣:“晴儿,你去快活庄是不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等我回来,都告诉我,好吗?我是你的丈夫,我本就应该为你,替你,解决并承担。”
舒晴方靠在他起伏宽阔Jing壮的胸膛,睫毛颤抖着抬起,会说话的大眼睛欲言又止,自嘲般的弯弯唇,素手抵着他的胸膛,分开些距离:“夫君快去看诊吧,宫里的差事不能延误。”
楚江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办的无措,再次握紧舒晴方的手,斩钉截铁道:“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需要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
舒晴方心尖儿都在发抖,真是无比感动又难过。
楚江把舒晴方抱回床上,亲吻心爱小夫郎的粉嫩的指尖,留下一句:‘我爱你’,把美人撩拨的春心迷乱。后匆匆把衣裳穿好,走了。
不得不承认,鱼水之欢的确最能消乏解苦。
舒晴方原本沉痛无望的心情纾解了好多,也冷静了好多,叫碧桃舀水进来。
坐在浴桶里,舒晴方靠着木桶沿儿,碧桃和红叶为他洗头发,洗身子。
袅袅水汽,热水里放了特制的草药汤和牛ru、玫瑰花瓣。
舒晴方闭着眼,脑子思虑透彻了许多。
不论如何,他与他阿姆并不同,楚江也与他的父亲更是不同。
他舒晴方的存在是有意义的,他阿姆最疼爱他,他嫡亲的大哥哥也爱溺他。他父亲已经去世,已付出代价,他做儿子的再置喙也没有意义。
没错,纠结过去没有任何意义,所受的苦难和福分都是真真切切的。
父亲有错,他惨死的阿姆跟哥哥无错,他舒家上上下下的仆人侍奴更是无错!
舒家的列祖列宗在上,他舒晴方作为子孙享受了莫大蒙Yin,就有他舒晴方该负的责任!
“啪嗒——”
一滴水顺着卷翘的睫绒勾连着滴下,落入浴桶,在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涟漪,终究,归于清冷明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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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换衣裳后,坐回床上,拿过楚江枕过的枕头抱在怀里,轻轻用腻滑的小脸蛋蹭蹭,还嗅了嗅。
小哥儿和男人之间的区别就在此,男人身上的体味很重,被褥枕衾间多不怎么干净,他幼年时和爹爹阿姆一起住过一段日子,他阿姆的枕头香香的,他父亲虽然爱洁,但枕头两日不更换会有一股不好闻的味道。
楚郎的枕头却不同,不论多疲惫忙碌,每天早晚都沐浴的他心爱的楚郎,被褥枕头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还散发着好闻的橘皮薄荷等淡淡的清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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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江骑马带着扶风入宫。
扶风还是头一回入宫,有楚江的令牌在手,一路上通行无阻。
入内务府经过全身检查后,楚江带着扶风面见了七千岁韩棒Yin,被唬的半晌才说话:“师父,您胆子真大啊,民间都传闻那阉人是个吃孩子的怪物,果然名不虚传,我看你和他言笑晏晏,还送他药?”
毕竟那韩棒Yin的外形太吓人了。
楚江淡定的在前头疾步而行:“我不仅要送他药,还要把他掌控住,头回我让你练习‘移花接木’,你学的怎么样了?”
扶风成竹在胸:“师父,您就放心吧!”
所谓的‘移花接木’法,笼统的来说就是移植器官之术。
楚江把变性手术中,女变男的模式稍微改进些,能在古代这种环境里运用自如,通俗的来说,就是把身体上没有的东西移植过来。那韩棒Yin一心想做个‘真男人’,但楚江看过韩棒Yin的下体,不要说根部全平,就连睾丸也都全无只剩下松松皱垂的表皮。虽然没有,但楚江却可以给他安上一根假的胶体,睾丸也可以一起安上,在拉长韩棒Yin下体的外表皮与之融合。
扶风听了楚江的吩咐,满脸的嫌恶,但他不是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