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现在早就是陛下的吏部尚书了。”何九郎笑嘻嘻的。
朱桁笑骂:“你像朕肚里的蛔虫,让他过来,就是为了让他好好理一理吏部那群无用沉杂的文官,收编军机处。”
想了想,朱桁很满意何九郎,此人虽然是个小哥儿,却也才高见远,并且没有逾越皇权,背景也甚得他意,启用此人不必担心官戚势大,用起来比王宰相更安心。
“这两年你办事牢靠,上回派你捉拿要犯的事,你办的也好,这回云首辅的事办的也好,嗯,原来的吏部左侍郎是谁?”
韩棒阴想替那左侍郎说几句话:“回陛下的话,是陈仁盛,老大人了,顶着身体不适也去客栈问候了云首辅大人。”
“他大咧咧的去问候,倒显得朕不尊老仁善!既然身体不适,不用继续当差了,传朕的话,赏他二百两银子,遣送他回乡。何琼君,以后你是吏部左侍郎!右侍郎暂且你也一起兼职!回头叫吏部尚书来见朕!你跪安吧。”
何九郎下跪,喜悦高呼:“微臣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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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九郎吹着小口哨,喜滋滋的上了来接他回家的马车。
“何大人,人逢喜事精神爽?”
听见那熟悉的淡漠微冷的低沉嗓音,何九郎猛地扑到车窗口,掀开车窗帘子,刚好与要骑马回家的楚江碰个对面。
“哎呀,本官以为是谁!这不是这日子里来皇宫的红人儿、本官的贵人吗?”何九郎一时得意忘形,张口说漏了嘴。
楚江本是带笑调侃的,立刻收敛了笑容,眼神严峻的看了眼周围,恐吓的瞪何九郎一眼。
何九郎笑:“行行行,咱们到前头巷子口儿再说。”
不知为何,扶风跟在后头觉得别扭,他就不喜欢师父和何九郎关系亲近,总觉得何九郎对他师父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