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曼殊想起了在魔界深渊的那一次,他当着魔族的面,将星君的rou物吞入自己的宫腔。如当年一般,他松开手,狠狠向下一坐。
长庚难得发出一声闷哼,曼殊撑着身体,用力呼吸着,身下的铃铛乱响。他歇息片刻,重新支起身子,令硕大的冠头在自己的宫腔内左冲右撞。随着曼殊不间断的起伏,他的皮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被烛光映照出柔和的橙黄色。下身的yInye如同泛滥一般,随着rou棒不断的进出,花xue断断续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越到后来,曼殊的动作幅度越大,披散的长发被汗浸shi,他干脆将头发挽起咬在口中,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以及颈项上汗shi的皮质项圈。身下铃铛的脆响愈发急促,直到最后他眯起眼睛,脸上露出隐忍的痛苦与快意交织的表情。他将长发握在手中,大口喘气。
还没等他完全缓过来,长庚便坐起身,抱着曼殊的腰腹借着插入的姿势令他在台上横向趴跪,将那根遍布yInye的rou物抽出。青筋狰狞的深红色rou棒从美人的rouxue中缓缓撤出,带出一条银丝,随后yIn水如同开闸般从曼殊的腿间流下。
“第四样,采菊。”rou冠抵住曼殊的菊xue,长庚沉声道。他扶着自己的rou棒对准那个入口,缓慢挺腰送入,直到两个囊袋贴在曼殊的股间。他抬手掐住曼殊的腰,随后用力抽送起来!
“呜!”曼殊在一瞬间扬起了脖子,身前的rou棒登时恢复了Jing神,却因环扣的存在而无法勃起,他不由得露出痛苦的神色。长庚在抽送rou棒之余伸手去摸他的rou物,在激烈的抽插之中磕磕绊绊解开了他的环扣。
“自己玩自己前面。”他俯下身,在曼殊背后轻声诱导,“握住细棒尾端,Cao自己的rou棒。”曼殊早已被接连不断的抽送Cao丢了魂,乖巧地按照长庚的命令去做,金色的细棒在他的马眼进进出出,间或带出一点清ye,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间断地响着。
他的后xue已被完全Cao开,熟稔地吮吸着入侵的rou物,长庚两个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股间,发出rou体拍击的清脆声音。
台下有不少人被这样激烈的交合吸引住,一面伸长了脖子看当众失身的美人,一面伸手去撸动自己的下身。一时间台上台下都是yIn糜的交合气息,到处都是粗重的低喘。
台上,曼殊在自己的敏感处被连续触碰之后到达了高chao,长庚腾出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将自己rou棒中的阻塞物取出,一边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一起。”他快速在曼殊的身后进出,直到最后将rou棒尽根没入,同时男人偏过头,一口咬在曼殊的肩颈!
“啊!”曼殊发出一声惊叫,长庚在瞬间握着曼殊的手腕,将他的手连同那根金棒带到一边,自己的手掌盖在曼殊的rou物上,反复套弄!曼殊的rou棒颤了几颤,一股浊白吐在长庚的掌心。
“我射完了,你该说什么?”他轻轻拉扯曼殊的ru环,听着对方的喘息。
“谢、谢谢主人赐Jing。”曼殊夹紧腰tun,转过身舔舐长庚的rou物,将清理干净的rou棒送回衣物之内,把软甲恢复原状。
长庚弯腰,亲亲曼殊的额头,将沾了Jing水的手掌送到曼殊面前。曼殊乖巧地低头,舔舐长庚掌心中他自己射出的Jingye。
一旁的gui公无声地奉上链条,长庚将链条穿在曼殊的项圈,被开苞的花妖驯顺地跟在男人的身侧,塌腰翘tun地爬下台去。
曼殊公子离开后,众人如梦方醒。主持人凤尾拿着竹筹挠了挠下巴,找到了自己断掉的思路。
“那么,今天的大轴——凝波公子!”
敢于担任大轴的小倌必然是竹韵阁五年来的佼佼者,凝波公子手执折扇,耳畔簪花,美却不媚,倜傥风流。但众人看着这位公子,却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缺了点什么,仿佛在之前他们曾见到过世间罕见的绝色。见宴会气氛尴尬,凤尾连忙向凝波使眼色,二人联手使出浑身解数,堪堪将赏竹宴进行到尾声。
最后认竹筹时,众人捏着手中磨圆了的细竹筹,看着一个个跪趴露xue的小倌们,觉得给哪个都不太对。他们大多是竹韵阁的老客,甚至有不少是凤尾的入幕之宾,思来想去,竟将竹筹塞进了凤尾手里。凤尾哭笑不得,硬着头皮让今年的赏竹宴落下帷幕。
竹韵阁外一条街都是做皮rou生意的,一到夜晚便灯红酒绿,好不热闹。附近无定书院下山巡查的弟子远远瞟了眼这边那些衣服低得遮不住胸的拉客姑娘们,不忍直视地别开了眼,脚下一转,企图直接绕过花街。
突然间,背后剑鞘中的长剑震颤起来,随着那小弟子不断接近花街,震动得愈发厉害。那小弟子反手握住长剑,指尖落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冒出点点青烟。不多时,天空中炸开一朵金色的烟花。见信号已经发出,他即刻执剑冲进花街!
“那边有魔族的气息!”无定书院负责巡查的其他人看见信号,立刻集结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