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喝点奶?要的话就‘喵’一声。”】
下一秒,黑尔就彻底地低头,张嘴含住了夏礼的一边乳头,带有报复性意味地用野兽的本能去吮吸亲吻舔舐,好像不从里面吸出奶来,他就誓不罢休一般。
【他们都说猫有九条命,但是我总觉得,猫猫要是有九条尾巴就好了。】
限,原本就敏感的腿弯顿时被黑尔的长尾巴给碰了碰。
因为黑尔的牙齿比墨菲特的要尖锐,所以被咬住乳尖吮吸的感触也不一样,更加地……禽兽,不堪。
更何况在之前的多年生活当中,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到过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自己哭泣。
黑尔的身体都震动了一下,本能地就想逃离。
好难受……
他气昏了头,没有留手,一口咬到了底。
【你说要喂我喝奶的。】
【原来主人还记得啊……真是的,主人好坏哦……明明记得却一句话也不肯说……】
夏礼的声音因为黑尔在听到他出声时,在他花穴内骤然的抽动了两下,还特别朝准了他的高潮点冲撞了两下,而骤然走样。
夏礼下意识地就感觉到黑尔肯定要说什么浑话,于是果断地闭上耳朵从实际行动上不听。
他本来不是一个喜欢哭泣的人,因为他觉得哭泣是软弱的。
像他这种没有什么感情的异类血族,从不轻易地动感情,而一旦动感情,那就必然异常的容忍温柔。
夏礼本来差一点就用自己唯一还有一些自由的腿踹了黑尔一脚,但是他的动作在最后的时候还是收住了。
这只性格偶尔乖张又可怜的黑猫陪了他几十年。
夏礼被下身恐怖的快感淹没,他只能竭尽全力地去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而没有更多的力气去分心回忆自己到底跟黑尔说过什么。
明明看起来软绵绵的尾巴,此时此刻却格外的强硬。
恰好黑尔软弹的耳朵扫过的他下巴,他立刻弓起身子,用力地咬住了黑尔的耳朵。
陪着他从最开始的纯白如纸
他好像答应了谁……以后要一直坚强地活下去的。
夏礼的眼角流出了更多的生理性眼泪,他的薄唇紧抿,双手死死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主人最好了!】
他瑟瑟发抖道:【对、对不起!】
这一次,从湿软花穴里流出来的不再是淫荡欲望被满足的爱液,而是血。
黑尔的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下来,他一脸震惊,磕磕巴巴地将自己惹祸的巨物又慌不择路地塞回了夏礼染血的花穴当中。
夏礼听得肺都要气炸了。
他不由自主地让开自己被碰到的那条腿,但是下一秒,黑尔的尾巴就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毫不犹豫地缠了上来。
黑尔顺势就在夏礼被他的口水濡湿的胸口上蹭了蹭,快乐地“喵嗷~”了一声。
黑尔抬起头看着被自己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更拉近了几分的夏礼,扶着他的身体,灼热滚烫的呼吸当即就喷洒在了夏礼还遍满未曾消退的青紫欢好痕迹的胸口,一字一句道:【主人……长官……你还记得你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吗?】
脆弱的脚踝落在了黑尔毛茸茸的黑色尾巴上,只见尾巴慢悠悠地卷起夏礼的一条腿,卷住他的脚踝,往上拽了一把。
汹涌的爱液从夏礼被彻底操松的花穴缝隙当中喷溅了出来,沿着黑尔全根插入他花穴最深处的巨物粗大的根部,缓缓地染湿了他饱满的囊袋,也有一小部分顺着大腿中央的光滑地段逐渐下落,最终没入饱满的臀缝深处,流向夏礼光裸紧绷的脊背。
那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撕裂感。
夏礼很瘦削,所以他全身上下的关节都消瘦,一眼就能看得见皮肉底下的强硬骨骼。
夏礼的眼泪止不住了。
血族的血颜色异常的暗沉,宛如沉疴多年的死井,汩汩地染湿了黑尔的下体,滴落在本就湿透了的床单上,晕染开一朵暗红的玫瑰。
哪怕是胸口被插了好几个银质十字架也是一样的,哪怕身陷教廷圣裁团的合围当中,夏礼也从来都没有露出过一丝脆弱。
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黑尔边说对于智慧生物可能稍显下流但是对于动物来讲完全正常的话,一边用他的尾巴钩住了夏礼的脚踝。
痒得令人头皮发麻。
【啊!】
黑尔委委屈屈地撇了撇自己的小嘴,对夏礼继续道:【你不记得了,主人。】
【我说的明明是——嗯啊!】
黑尔笑了,金色的眼眸微弯,无辜又诱惑。
黑尔松开了吮吸夏礼一边乳头的嘴,尖锐的兽牙露了出来,笑道:【我想起来了,是我记错了……主人的原话是……】
连带着他操进夏礼花穴最深处的巨物都被他抽出了大半,花穴被撕裂的剧烈疼痛令夏礼立刻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