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不受控地从后穴里流出,不仅沾湿了他们交合的部位,还将身下的床单都喷了个湿透。
季松毅那仍在后穴深处的龟头猛地被这持续不断的热流浇灌,兴奋地抖了几抖,差点就控制不住地缴了械。
他强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咬牙将性器从那肉穴里抽出来,用手撸了两下便对着那水亮的穴口释放了出来。
“宝贝,你竟然潮吹了,湿的好厉害啊。”季松毅痴迷地看着那犹自合不拢的穴口,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去,玩弄着里面软滑的水液。
“去,去开门......”秦阳无力地瞪了他一眼,再也说不出别的话了。
季松毅这才翻身下了床,打开被子将秦阳盖了个严实,穿上裤子向门口走去。
“同志,干什么呢!这么大声响都听不见。”乘务员一边检查着季松毅用干净的那只手递过来的车票,一边十分不耐烦的说道。
“不好意思啊,睡得太死了。”
看起来很是正派的教官就算撒起谎来,也是十分令人信服的。乘务员很快就相信了这解释,转身离开了。从头至尾,也只有那个还在床上被绑着的可怜学员,才知晓他那一本正经的面具底下,隐藏着一个多么恶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