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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没有社长很寂寞等等,随即就被白银挂了电话。
那一夜白银特别折磨人,原来是跟社员吃醋了,吃醋的白银显得小孩子气,虽然在床上折腾得凶,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白银好可爱,他大概是病毒蔓延到脑子了。
他们之间不是没有争吵,吵今天做了几次没有昨天多,吵他不愿意让白银内射,结果最後还是射在里面,仔细想想,尽是一些没营养的东西,
京大的高岭之花被他摘下来当成了喇叭花,这个喇叭花只向着他唯一的太阳,日以继夜的日太阳。
於是太阳逐渐变成喇叭花上的一盏灯,所有温暖只给了喇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