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不渝的苏黎掐断了又一次亮起的视讯申请,并顺手把自家雌侍拉入了拦截黑名单。一想到昨日的情景,他就尴尬羞恼的一匹。
彼时,命那雌奴带着幼崽回房后,他正打算搂了自家雌虫转战寝卧,继续方才未尽性致。可祁旦却主动请命,要先替那雌奴和幼崽安排房间,这让他颇为尴尬。小大概还在气头上,苏黎发出的指令统统石沉大海,鉴于澄清之前的避嫌很有必要,是以不得不答允自家雌侍的请求。
他原本是打算在浴室里,就解决关于邢宇身份问题的解释,但是嘛咳,都怨自家雌侍太美味,让他Jing虫上脑,只顾着运动,早就把这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雌虫此刻的“贤惠”,让他又是心虚又是愧恼,暗暗唾弃了一把自己满脑子黄废,不知轻重缓急为何物。
然而苏黎布置好了红艳的火烛,迷离的香氛,在床榻、软卧上调整摆弄了十八般狂拽酷帅的造型,又打了无数遍腹稿以后,依旧没能等来自家雌侍。这特么就很邪门了,苏黎有点方,难道雌虫这是吃醋+沉默的抗议?
事实证明,他高估了自家雌虫的觉悟。
急匆匆拉开房门就往外冲,准备前去一探究竟的苏教授,意料之外的被不明物体绊倒,摔了个响亮的屁墩儿。
“旦/奴该死,求雄主重罚!”
“嘭”“嘭”
整齐响亮的叩首,货真价实的齐齐砸向地板,震得苏黎有点懵。
“雄主,您没事吧?”
即便不合规矩,祁旦也什么都顾不上了,请完罪,他急急地扑上前去查看自家雄主有没有摔伤,毕竟在所有雌虫的观念里,相对于雌虫的矫健强大,雄虫大都是脆弱需要呵护的对象,更何况他自己还正是害雄主摔倒的罪魁祸首。
这次不需要他们解释,苏黎也猜到这俩蠢货大半夜不睡觉跪在自己门前干什么了,他们在等待招寝
作为被服侍的对象,雄虫自然一般都是在主卧内等候的,到了深夜既定的时间,如果雄虫没有特别的吩咐,那么除了雌君以外所有的雌侍雌奴依照规矩在雄主的寝卧门外跪候着,等待传唤招幸。
雄虫自然一般都怎么享乐尽兴怎么来,准备好中意趁手的道具,想玩几个就玩几个,不够再加,腻了就换。其他没被选中,却也没得到雄主遣离的指令的雌虫,甚至要一直跪倒天亮,只能趁着雄主睡着的间隙跪着偷偷眯一眯。宽和的主家一般会立下规矩,雄主歇下一个小时后,雌侍雌奴们就可以自行回房休息了。
苏黎的确是没有特别吩咐,于是祁旦和邢宇安顿好小虫崽后,就立马拾掇好自己依照规矩在门外跪候了。
真是头痛欲裂,苏黎黑了脸,拉起祁旦就往室内走,却没能挪动腿。
是邢宇。
“求雄主开恩,幼崽刚刚破壳,体力消耗巨大,恐怕撑不到明日求雄主!”
苏黎一脸懵逼,雌虫幼崽软糯糯的触感还停留在指尖,虽然他并没有为人父的自觉,可现在这个雌虫说那个刚刚冲他撒娇,乱捡便宜老爹的小白团子,快要不行了?这特么什么情况?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回房给他喂”吼到一半,苏黎突然噤了声,他想到了。艹,社会真是倒退了,不知是哪个恶趣味的老色鬼制定的法则,泌ru雌虫的初次只能由他的雄主获取,哪怕是嗷嗷待哺的亲生幼崽也不可以碰。
苏黎:早知道就用跑腿,不等加急快递了。。
小白团子: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