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陵谷尽根进入后并不曾停顿多久,便开始于陈默身子里头由慢至快开始肏弄着他的身子,一边肏得陈默发软的身子如同随波摇晃的扁舟,刘陵谷一边用低沉发沙的嗓音不时说道:“小默小默你这身子实在太要人命了真是让人连魂都想给你你听听这声是为夫进出你身子里出来的声音多好听啊为夫一定会更努力把你这嫩穴肏出更多水来”
“嗯嗯啊啊”
果不其然,说话间,刘陵谷猛然加快的动作,并用尽了全力用胯部重重拍打到陈默的股肉上,“啪啪啪”每一下都是清脆的击打声,足可见刘陵谷的力道之大,不消一会儿陈默的股肉便都被他撞红了一大片。
刘陵谷按着陈默的两条腿,一直发着狠地肏干他的后穴,直至摩擦得陈默这穴又烫又辣,入口都微微外翻肿大了一圈时,心里始终攒着一股劲的刘陵谷才嘶吼着压着陈默的身子一插到底,尽情地射了出来。
射完之后,刘陵谷压在陈默身上略略休息一番这才拔出深埋于陈默身子里的大肉棒,随着刘陵谷湿辘辘的肉棒抽出,一股混杂着浊白黏液的淫水便这么顺着陈默无法闭上的后穴缓缓流了出来。
这景致实在淫靡诱人,勾得刘陵谷喉咙又是一紧,一只手不由就摸了上去,口中还道:“小默这儿好多水,都是为夫肏出来的,看着真让人口干舌燥”
实在很想要,胯间的巨龙也如实地一下子立了起来,可刘陵谷一抬头看向陈默此时那实在酸疲无力的模样,终是把这快冲到喉咙处的欲望硬压了回去,他为陈默盖好被子下床穿衣,然后叫来下人送上可口的饭菜,一改方才于床间的野蛮模样,细致温柔地一口一口喂陈默吃下专门为他准备的好入口的食物。
刘陵谷亲自喂陈默吃过饭并喝下药汤,并备了热水帮陈默把身子里里外外都擦拭一遍后,刘陵谷这才褪了身上的衣,裸着身子上和床,与陈默合被而眠。
被子底下,刘陵谷让陈默背对自己用腿根间的软肉夹住他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双手则环置于陈默胸前,不时用双手揉揉捏捏他胸前的软肉,不时挺动胯部在他腿间缓慢抽插,同时不断于陈默耳边倾诉着各种腻人的情话。
刘陵谷这男人素日里懒是懒,可真让他使出浑身解数去讨一人欢心的时候,真没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反正,刘陵谷的情话真听得陈默一阵接一阵的头皮发麻,全身起鸡皮疙瘩。
一夜就这么绵绵腻腻,不知不觉的过去了。
春天是个多雨的季节,雨一旦开始下起来,似乎就有不止不休连绵下个不停的架式。
春雨虽不大,但淋上这样带着丝丝冷意的毛毛雨,就特别容易受寒生病。
所以,这样的天气不是很适应出行,于是刘陵谷对陈默说,我教你写字吧。
说来,刘陵谷人懒是懒,可他却是这方面的大家,闻名遐迩,前来求字画想拜他为师的人每天络绎不绝。只不过他因为懒,别说收师弟了,求字画的人里十人能成功一个都算是他心情好了。
所以,能让刘陵谷主动说出“我教你写字”这句话,恐怕这世间也仅陈默一人了,就连刘轼都没这个荣幸。刘轼字画虽不及他父亲,不过他师从他爷爷刘允道,倒也没差到哪里去。毕竟刘允道字画方面也是极有名气的,他与刘陵谷自成一派,风格不一,而刘陵谷的字画更受人们推崇罢了。
不过,有刘轼这个前车之鉴,能获得这个殊荣的陈默对“教写字”这个行为没有抱多大的希望,他真不信就只是单纯的教写字。
只不过当陈默看见刘陵谷兴致勃勃的亲自抱来一大堆纸笔时,陈默有一瞬间还真以为或许刘陵谷真就是单纯的教他写字
陈默现在住的屋子不小,比刘轾原来那间都大,且配备齐全。
屋子设有小厅堂,这可是做主母必备的,后院里的人们每日前来请安问好可不得有个地方待着么;此外还有放置书案与书架的专门房间,也可说是书房,此时也堆了不少东西,不过陈默自住进来还不曾仔细看过里头的东西;余下的还有间小侧房,这是提供给伺候主子们日夜起居的下人们住的,不过目前空着的,再剩下的便是陈默睡的那间房了。
刘陵谷抱来纸笔之后,二人自然是移步到了书房那一侧。陈默先看着刘陵谷兴冲冲地把纸摊开在原先空荡荡的书案上,再一一摆放好毛笔和笔架,最后取出砚台倒水磨出墨来后便坐到书案旁,对陈默笑着招手道:“小默,来。”
陈默略有些迟疑,但终还是朝他走去,而他甫一靠近,刘陵谷便拉着他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刘陵谷双手环过陈默的身子,右手取出一支毛笔,塞在陈默手里,“小默会写字吗?”刘陵谷问道。
陈默摇了摇头,轻声道:“我不识字。”
刘陵谷对此倒不是很意外,他听完便不再说什么,只道:“那为夫便先教你如何握笔。”
说罢,刘陵谷的手便握住陈默握笔的手,扳着陈默的手指头告诉他握笔的正确方式,末了就这般握紧陈默的手带领着陈默用笔尖去点墨,然后移至洁白无尘的纸上,握着陈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