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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台。”慵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咯吱咯吱的床像是要散架了似的,线条流畅又纤细的背影正坐在谁身上上下动着。
“嗯、你、你自己不会换啊?”
床上躺着的人腰间还缠着绷带,他好整以暇地双手枕着后脑勺,“我疼,哪儿都疼,没力气换。”
“混、混蛋,啊!”易舟面色绯红,他不敢碰余安泽的腹部,只能身体向后,轻轻压着余安泽的大腿,这就导致他的下身完全毫无遮拦地立在余安泽眼前,长得比一般男人好看太多的性器官正因为无人抚摸变得软塌塌的,所以余安泽帮了他一把,友好地搭了把手,玩儿起了易舟的性器。
“换台吧。”余安泽一下下刮着易舟的性器,“看新闻没意思。”
“你、你根本就没、没看!哈......哈!啊!”易舟小腹软得没力气,动的幅度变得又小又缓,腰也疼。
本来余安泽卧病在床一个月都挺规矩,可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犯了病,哭着喊着说自己难受,愣是把易舟骗上了床,还乖巧听话地什么都自己来。
因为余安泽说,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发泄一下,就不会乱来。
但是易舟已经动了快一个小时了,余安泽的性器越发胀大撑得易舟难受不说,半点没有要去的意思,他躺着倒是轻松,易舟是真的快要没力气了。
“你偷懒了,”余安泽告状似的,“你知道人一旦禁欲禁久了,身体会更难恢复吗?”
“你放、放屁!”
“不信?”余安泽另一只手也从脑后拿了出来,手掌贴到易舟大腿内侧,肆意地享受着久未触摸到的光滑,“那你让我射,我明天就痊愈。”
易舟抿着唇,最近几天他吃饭多了起来,所以脸蛋上长了些肉,连屁股摸起来都比以前有弹性不少,所以现在满脸都是性欲的易舟看起来更添性感。
余安泽眯着眼睛瞧着易舟,那张含着春情的脸朝自己爬了过来,他看起来确实是累了,连鼻尖都沾了汗,身体的的热气直烘着余安泽。
易舟贴过来抱住了余安泽,他的耳朵蹭着余安泽的脸侧,比之前更努力地动着屁股,还学会了动一会儿就夹一下,他的确是知道怎么让余安泽舒服。
余安泽偏头吻着易舟的软耳,“不是不信吗?”
“你闭嘴!”易舟紧紧搂着余安泽的脖颈,埋在他的肩颈,双唇紧抿着,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插着自己屁股的粗壮性器上,“快射!”
“我一般听你的声音,会高潮得很快,你叫两声来听听?”余安泽说着抬手关掉了新闻,“小声的也行。”
易舟没有立刻拒绝。
余安泽非常清楚,易舟没有明确拒绝,就是他会接受这个提议,只不过他需要自己缓冲的时间,余安泽太有耐心了,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抚摸着易舟抬头的性器,一边静静等着耳边出现令他愉悦的声音。
约莫过了几分钟,小小的动静就被余安泽捕捉到了。
易舟的嘴唇张开了,他在非常小声地从喉咙涌出“哈”的声音,那声音擦着易舟的嗓子,也刮着余安泽的耳膜。
余安泽一只手揉着易舟的臀肉,在他不注意的时候用力把他的屁股摁了下去。
“啊!”易舟动作立刻停了下来,他双手止不住地抖了起来,趴在余安泽肩上喘气歇息。
“啊!”
余安泽又挺腰顶了上去,“妖精。”
“不......我不是......”易舟摇着头,带着香气的发丝搔着余安泽的心。
“不等你了,我迫不及待想帮你。”余安泽说完便抱起易舟的大腿,把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然后直接站起来走到墙边,把易舟抵在墙上深深顶到最里面。
“啊——!”易舟发出破碎的喊声,他双眼放空,性器吐出的液体射在余安泽的绷带上。
还没等易舟回过神,余安泽便咬住他的脖子,一下下用力不断地顶入,他拉开易舟腿,摁着他大腿内侧向外大开,严丝合缝地跟易舟一次又一次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缝隙。
“啊、啊、啊、啊、”易舟无力地撑着余安泽的肩,“伤......你的伤、啊!哈、啊!轻、轻点、嗯!”
“轻不了,”余安泽盯着那两瓣红润的唇,“都怪你,我都射不了,还得自己来。”
“嗯!啊!我、我嗯!对、对不——唔!”
余安泽笑着咬住了易舟的舌,他的舌模仿着身下的频率,一次次顶弄易舟的舌,像是同时在操他两个地方,这种行为让易舟的性器又要射,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易舟快到顶端时大腿内侧肌肉不断绷紧,余安泽感受到了,他松开了自己的手,易舟吓得立刻加劲余安泽的腰,几乎在瞬间,余安泽就按住易舟后腰,把人畅快地在自己掌中来回。
不知道过了多久,易舟意识逐渐模糊,他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在他觉得余安泽快要把自己捅穿了的时候,一股股热流射进了自己屁股,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