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给我出来。”王公公一甩拂尘，转身就走。
忍着泪，她低头谢过这位妈妈，才捧着新的徭役服，去自己屋子里想要换上。
就连榻边，都摆着一双崭新的绣鞋。
顶端最软的那处被人猛然掐住，隔着中衣狠狠用指甲掐着，阮樱痛得小脸发白，咬唇痛声闷哼。
不仅没做完分配给她的差事，还得去领一身新的徭役服，这身崭新宫装，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继续穿。
可想到父亲和哥哥还在牢里，倘若他们得知自己自尽，她便无法再狠下心来，结束自己的性命。
那些人见阮樱进来，顿时安静了一瞬，又盯着她暧昧笑起来，眼神直往她胸口瞟。
阮樱羞得含着胸，颤巍巍找了个角落，脱下身上的宫装。
“不要——不要——你们凭什么、放开我……放开！”
“公公。”
顺从地侧身下榻。
回来的路上，她不是没想过找口水井，了结了自己。
“你们——放开我！”阮樱马上反应过来，用力挣扎起来，“王公公，你们——啊！不要！别碰我！”
背后有窃窃私语传来，她隐隐听见“有脸回来”这样的词句。
“别急，等会儿有的是你求的。”王公公一笑，目光落在她随着呼吸，急促起伏的红肚兜儿上。
她只应答，却不敢走上前。
这太监是徭役所的管事大太监，人人尊称一声王公公。
他的舌头湿冷粘腻，阮樱被舔得颤栗起来，而他话里的含义，更让阮樱被巨大的恐惧笼罩。
他伸出舌头，沿着阮樱嫩白脖颈舔了一下：“这小模样长得，啧，可真是个美人儿啊，就是不知道你身上，有没有这么嫩。”
王公公又带着她走了一段，直到四下寂静，只听见风声呼呼穿过窄巷，这才顿住了脚步。
对上大太监锐利的目光，她不禁脚底生寒，低下头拢了拢外裳，轻声应答：
硬硬的尖端不断戳刺着那处，有些痛楚，却又有一股陌生的情愫渐渐堆在胸口。
那处柔软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很快又有一只手抓上来，那两团柔软隔着中衣，被两只手攥着肆意抓捏，抓得她痛极。
轻了还可说是无心僭越，重了说，便是大逆不道……是要杀头的……
回过身来，他看了眼怯怯跟在后面的柔美少女，忽然阴恻恻一笑，手里拂尘一挥。
阮樱愣了一下，眼眶微热——自从全家下狱以来，她便一次次懂得了雪中送炭的情谊。
阮樱被她羞得面上臊得慌，这才知道今日御花园里的事已经传遍了。
“干爹，她奶子好软啊！比翠云那个骚货还软！”有个太监兴奋地低声叫唤。
后面的几个小太监迅速围上来，把阮樱压在墙上。
徭役所的罪奴们没有单独的房间，只男女分开隔间，各自挤在一个大通铺上。
阮樱拼命挣扎，双手乱挥，却被王公公捉住了双腕，反手扣在墙上。
几个小太监立马跟过来，堵在她身后，王公公在前面走着，走出了徭役所的院子。
管衣裳的老妈子打着呵欠白她一眼：“到底是不是千金小姐，衣裳说给人脱就给人脱，这套丢了可再没有了，你就光着吧！”
外面的宫巷中，月光映着清冷的青石板。
“不要…………”呼吸不由急促起来，阮樱绝望摇头，“不要这样…………求你们…………”
抓捏她胸口的手扯开她的中衣，露出阮樱一片雪腻酥胸，和那件鲜红的小肚兜。
一道雌雄莫辩的嗓音在门口响起，带着砂纸磨过的那种尖锐，手执拂尘的管事太监正在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几名小内监。
一只手抓住她胸口，隔着中衣就大力抓捏起来。
大太监涂了白粉一样的脸凑近她，冲她狞笑一下：“凭什么？就凭你是个罪奴，咱们想怎么玩你都成。啧啧……”
倘若……能再见他们一面……
阮樱本能地屏住呼吸，摇头抗拒着什么，好看的眼儿
“嗯…………你、你干什么…………住手………………”
完了。她心下叫苦。她误了一天的工，回去怕不知道要被嬷嬷怎样教训。
阮樱这时还没穿好衣裳，刚刚系好中衣的衣襟，灰扑扑的外裳还披在身上。
他自然认得阮樱，此刻却故意端出那副高高在上的派头。
等她走出东宫，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她几乎昏迷了一整天。
阮樱不敢直接穿着这身宫装回去，她在徭役所附近躲躲藏藏，直到四周无人了，才去领了一身新的粗布衣裳。
“嗯…………放手！放手啊！嗯——”
手里的拂尘柄隔着肚兜儿，朝那团隆起的尖尖儿上戳过去，反复只戳那一点。
阮樱无法再拖，只好捏住衣襟，跟着走了出去。
“哪个是阮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