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房间不算远,阮伶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也没有注意到周围许多眼神都往他这儿看。
到了地方,一个面容和善的女人迎上来:“小姐,您来按摩吗?”
阮伶点头,眼睛却往席以铖那儿瞟。
席以铖没说话,按摩室依然很热情:“那您先去里屋吧,我准备一下就来。”
坐在按摩床上,阮伶心里七上八下。墙上的钟表滴答着转圈,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人进来。
阮伶难受得紧,已经打定主意先向席以铖认错了。
就在起身离开的下一刹,啪嗒一声,门被推开,有人进来了。
阮伶兔子一样地不敢动,瓮声瓮气:“怎么是你?”
席以铖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是不是我再晚进来一会儿,你就夺门而逃了?”
“才没有。”阮伶嘴硬。
“行,那就开始。”席以铖嗓音带笑。
外头的衣裳被除去,席以铖让阮伶趴着,阮伶却犹豫着不肯照做。
“平躺着......行不行......”
席以铖的目光移向蕾丝奶罩下的饱乳,道:“那就先按前面。”
阮伶躺下,深色的按摩床衬得皮肤更白了。他闻到了席以铖倒下来的精油,白兰味的,气味清甜 。
手掌触到肚脐,在那里揉弄三五下,白兰味道更浓烈了。
阮伶尽力做出自然的样子,深深吸气,偏过头去不看席以铖。但孰不知,他色厉内荏的花架子早被男人看透了。
男人一步一步引诱,就等着兔子落入陷阱,乖乖献祭。
双手开始向上,精油淋在胸口,落在乳沟里,奶肉上,微凉的触感让阮伶忍不住战栗。
没有停顿,席以铖开始揉搓起阮伶的胸部。搁着薄奶罩还不够,几根手指伸到罩杯里,刮擦被夹子夹紧的奶头。
“呀。”阮伶惊叫出声。
席以铖神色如常,和平常交流无异:“客人这是不舒服了吗?”
“没,没有。”
“你这里很硬,”席以铖加重了手里的力道,把两团奶球揉得呼之欲出,“为了防止结块,平日要多揉压。”
“嗯......”阮伶咬着下唇忍住呻吟。
他羞得不行,仿佛真的在一个陌生人身边袒露了身体,展示着奶粒和胸脯。
奶罩被推到乳房根部,蜜桃似的奶肉彻底露了出来。两只奶球丰腴挺翘,丝毫没有下垂,完美的弧度顶端,坠着肥软的乳首。
席以铖在阮伶的奶子上涂满了滑腻的精油,指腹攀到顶端捏住那颗蜜枣,问:“这下面怎么带了个夹子。”
“老公给戴的。”
修长的手指蜷起,随后在乳夹上弹了弹。
“啊哈——”阮伶弓起腰肢,奶波汹涌地摇曳。
按摩师的动作突然变粗鲁,十指抓着奶球,用了大力气。白皙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原本就热胀的奶头被逼得更加硬挺。
“呜呜呜饶了我,好难受会捏爆的。”阮伶挣扎推拒,仿佛下一秒,他的乳房就会气球般被撑破。
席以铖取下了右侧的乳夹。
孔道乍通,充裕的奶水争先恐后涌出。形成淫靡的奶柱,迸溅在空中。席以铖捏着奶头往前倾,让落下去的乳汁尽数浇在阮伶脸上唇上。
“出来了,好舒服......”
阮伶张着唇,无意识地吞咽下落在嘴里的乳汁,还色气地舔了舔唇瓣。
右侧的奶汁还是不断溢出,形成水流顺着奶肉往四面淌。
这是在是一副魅惑的景。美人仰躺在床上,呼吸甜腻,黑发披散。他的奶罩被玩的皱巴巴地遮不住胸,乳汁颇为浪费地四下淋漓,流在皮质床面上,再滴在地上。
“左边,左边也要吸。”
阮伶被弄得起了淫性,没骨头似的坐起来,挺着乳房给席以铖看。
“你不是有老公吗,他知道你背地里露着奶,让别人揉乳吗。还是说,你这双奶子都是被野男人揉大的,奶水也都是喂给野汉子的。”
“不是的。”阮伶被逗得要哭出来了,“只给老公喝......老公给我揉大的......”
他伸手拉过席以铖的衣角,把人拉近了,头埋在席以铖结实的腰腹上:“别不理我,我手不疼了,也不耍脾气了。”
席以铖的心被搅得一塌糊涂,软绒绒的,像被刚出生的鸟啄了一下。
娇嫩的乳头被纳入口腔里,感受到吸力的一瞬间,奶孔大开,乳汁源源不断涌出,被尽数吞下。
阮伶眯着眼,哼唧着说舒服。
这次按摩进行到一半就搁置了,倒是两位小情侣蜜里调油。席以铖捉着阮伶的手腕,给那道淡红的痕迹上涂了药。
“伤口不深,养三天就能好了。”席以铖道。
阮伶眨眨眼:“那你以后还绑我么?”
“你不乐意我就不敢了。”
“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