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南把人拉过来用手扳直他的背,在后面轻抚他尾椎的部位,另一只手捏住段晓晨的下巴,声音虽轻却掷地有声“冷静。深呼吸。”
这声音像是在段晓晨的脑中开辟了一道白光,把他从无尽的黑暗中强拉硬拽地拖了出来,他下意识的听从命令,试着调整呼吸。
忍过最初的一波疼痛后,他的状态好了很多,手脚渐渐舒展开,下体的疼痛也有所缓和,他人跟随着齐南的抚摸有规律的吸气呼气,小腹时不时颤抖一下。
冷静下来后段晓晨止住眼泪,爬伏在主人膝间,身后的抚摸已经停止,他却爱上了这种感觉,像是逆反的猫咪被顺毛,身上的情绪被熨服的妥妥贴贴。
齐南让他跪直身体,用冰凉的手放在他下体,然后拉起蜷缩着的Yinjing检查下方的Yin囊,段晓晨跟着低头看去,曾经威风凛凛的小家伙此时像是斗败的螳螂无Jing打采,而曾经的圆润饱满此时被踢的稀碎,他觉得不止蛋碎了,心也稀碎。
齐南笑他。用手安抚了下小家伙,虽然被踢的皱皱巴巴,但表皮除红肿外并无其他伤痕,破皮流血都没有,不能人道更是无稽之谈。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想法,手上只简单动作几下,小奴隶的Yinjing就颤颤巍巍的半勃起,而他手指再在gui头上那么用力一撵,段晓晨唇齿间就露出好听的呻yin。
Yin囊之前就像是憋了气的气球,而此时轻易间就被充好气,鼓鼓胀胀的立在双腿间。
段晓晨疼的“嘶”了一声,看着下半身不争气的两个家伙,即兴奋又羞耻,简直没脸见人。
齐南拍拍他红润的脸颊,笑着说“你应该庆幸选了第二种,如果是第一种估计现在这个时间还没罚完,而三百下板子估计你一星期都坐不了椅子,还想换吗?”
段晓晨心拔凉,头摇的像拨浪鼓“不…不换了,谢谢主人。”
齐南捏着他胸口的ru夹,用力一拽,ru夹内侧的锯齿便强行从胸口脱离,段晓晨疼的惨叫一声,胸膛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而另一边的ru夹齐南也如法炮制。
两枚ru夹被扔在地上,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叮当”响声。段晓晨疼的直吸气,胸口两颗ru粒像是两颗红樱桃坠在ru晕上,可口极了,齐南爱不释手,用手指夹住ru头肆意玩弄,直把曾经沙粒大小的ru粒揉搓的大了一倍。
齐南才伸出舌头吸了一口,小奴隶的呻yin便立马升了个调,两条修长的大腿欲求不满的夹紧,以此寻求慰藉。
他玩弄够了便随手抽了下段晓晨身后挺翘的tunrou,说道“想不挨打就要看你自己表现,依然三十秒的小游戏,玩好了我不追究,玩不好三百下板子一下不少找到你,去!”
他说着随手把脚边的毛线球踢飞,段晓晨几乎是飞奔着去捡的球,四脚并用,快爬的时候还没忘了保持姿势,爬几步摇两下白皙的tunrou,生怕主人不满意,用了不到二十秒就把球叼了回来。
齐南笑着接过球再扔出来,看着小奴隶转身的残影,心想果然潜能都是靠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