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主人,我错了别揉,呜呜我要去厕所肚子疼,您放我去厕所吧。”段晓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腹部绞痛,犹如重拳在捶打,鼓涨的肚子生生被压扁,里面无处可逃的灌肠ye四溢开来,随心所欲冲撞着他的肠壁,各个器官相连,无异于在体内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爆炸。
他疼的双腿发软,身上全是冷汗,靠着身后的齐南才没有摔倒,而齐南看着段晓晨吃到教训,把人扶起来,轻柔的抚了抚被撑起的肚皮,抓住人汗shi的头发教他“以后自称小狗,奴隶或者你的名字也可以,跟我说话必须要敬语,能记住吗?”
段晓晨慢慢平复呼吸,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晓晨记住了,您能别罚吗,我…!小狗不想喝那个。”
齐南看着他说错话时恨不得把舌头咬断的样子只觉可爱,连刚刚想教训他的想法都不翼而飞,然而主人的威严还需加持,哪怕不狠罚也要轻罚。“没让你咽下去,含一分钟长个记性,我就放过你,还让你把灌肠ye排出去,怎么样,已经够优待了吧。”
段晓晨知道逃是逃不了了,依着主人的性子确实算得上优待,只是一想到那东西恶心的味道他就想吐,只能说服自己这是漱口水和牙膏的味道,千难万难的点了头,表情别提多勉强了。
齐南拿过一旁的杯子,也没难为他,亲手捏住小奴隶的鼻子给他灌了一小口进去。
段晓晨只感觉嘴里充斥着肥皂泡沫的味道,有些像是不小心一口咬到了牙膏,还是劣质气味的牙膏,他止不住干呕,又怕自己一不小心咽下去,忍得生理性的泪水挂了满脸,手臂都在微微发抖。
齐南在一旁掐着表,一分钟对他来说转眼,对小奴隶来说却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准时喊了停,就看见人踉跄的飞奔至马桶把嘴里的ye体吐掉,干呕的恨不得把肠子都呕出来,他走至人身后轻拍着他的背,感觉到手下机体的颤抖与痛苦。
看着段晓晨状态好一些了,他命令“自己把灌肠ye排出去,洗干净,我去外面等你。”
他等了快二十分钟那人才姗姗来迟,哪怕把灌肠ye排出去了段晓晨走路还是有些发飘,脸色煞白,像是虚脱,齐南把人拽到自己跟前,让人跪在自己脚边一点点抚摸他的后背,让小奴隶一点点找回状态。
段晓晨此时感觉主人温柔的爱抚,突然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眼泪淌在了人膝盖上,滚烫的ye体也仿佛烫进了人心里。
“哭什么?第一次接触调教感觉和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段晓晨抽噎着摇摇头,过程中虽然有疼也有爽,但他还是很享受这种状态的,惧怕于主人的威严,而臣服在他脚下,这完美的填补了他心理上的空缺,他只是不能接受刚刚的惩罚。
“主人呜呜…您以后能不能不让晓晨再喝那个了,呜呜太可怕了,特别难受,我……小狗以后好好说话,会记住。”
齐南摸着他的头“记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