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抽抽搭搭的把嘴闭好,伴随着板子落下的破风声害怕的闭上双眼,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木板落点停留在嘴唇,两片粉嫩的唇瓣被打的鲜红,而与嘴角相连成一条线的白皙皮肤则留下一条即长又宽的红色板痕,像是舞台上表演的滑稽小丑。
段晓晨疼的肩膀一缩,两只不安的小手在身后相交叉,用力紧握,颤颤巍巍的说出“一,谢谢主人。”
齐南一向擅长恩威并施,棍棒加糖果的法则运用的无比娴熟,此时看着小奴隶乖乖听话,上手揉了把人汗shi的乱毛,眼看着之前还摇摇欲坠的泪珠簌簌落下,他出言安慰“乖,不用太紧张,也不要自己吓自己,没有那么疼,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会挨打,结束后告诉我。”
段晓晨点点头。“是,主人。”
接下来的板子保持着匀速缓缓落下,每一下间隔的时间都很长,力度也很重,给了人休息的时间思考也给人机会好好感受下疼痛。
而既然是惩罚,齐南的原则便是绝对不会放水。特别是对于一个刚刚接受调教的新人来说,如果此时不让人认识到调教与惩罚的区别以及严肃性,让奴隶知道怕,那他以后是绝对不会乖乖听话,既然是杀威棒,那就必须让段晓晨体会到主人的威信,只有疼怕了,他才会明白他此刻的生杀大权掌握在谁手里。
随着板子数目的增加,段晓晨嘴唇的红肿越来越严重,像是吃了变态辣椒,唇瓣以及嘴角肿到快透明,连报数时都在轻微颤抖,而当数目达到二十以上的时候,凭着他自己的意志力也越来越难捱。齐南眼看着段晓晨由局部颤抖转化为全身痉挛,呼吸急促,痛到每一下板子落下时便哭叫个不停,疯狂的闹了一两分钟后才冷静下来,然后哆嗦着报数,脊背前胸都是冷汗。
齐南选择暂停,放下板子,去浴室拿了条毛巾,用热水滕过之后,回来敷在小奴隶的脸上,看着人渐渐止住哭腔,细心的从头到腿给他擦了一遍,段晓晨的脸上此时全是密密麻麻的巴掌印,板子印,红的近乎透明,再也不见原本帅气的五官,显得无辜又诱人。
齐南放下毛巾,回身问他“如果惩罚之后会有奖励,你想要什么?”
段晓晨想了想,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竟然是齐南的大手拿着毛巾一点点抚过他后颈时的酥麻感,主人的态度温柔又和蔼,像是对待一只听话的大狗狗,这感觉让他向往。
第二个念头竟然是眼神不由自主的朝着主人两腿之间瞄去,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也不例外。
齐南弹了他脑门一下,打破他的幻想,段晓晨思考之后说道“我想主人能够在帮我擦一遍身体,可以吗?”
“我伺候你,你伺候我?”
“不可以吗?”
“对,因为你现在并没有赢得奖励。”
段晓晨闷闷不乐,觉得自己被耍了,没有奖励的话还问自己,妄他还那么认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