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缚住了那个没有归途的红衣少年。
他仍是在十六岁的年纪,还有不足一小时便是他的生辰,但他孤身一人在屋子上看着遥远的月亮,自顾自地饮酒。
你看着他,恍然间似乎看到有什么晶亮的东西从他眼眶里滚落出来,下一秒又消失不见,像是一闪而过的幻觉。
像个可怜的、找不到家的、没有归途的孩子。
但你这样看着他,竟是克制不住地从心底萌生出欲望,想让他落泪,想看他纯黑的眼眸被泪水润shi,看眼角蔓延出的红晕,想听他被顶弄着发出破碎的呻yin,在他瓷白的肌肤上吸吮揉弄出痕迹。
真是个糟糕的大人。
你这么想着,却克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苏择霄纵起了火,抱着酒坛跳下来,跌跌撞撞地走着。
多巧,刚好便是走向你的方向。
你的rou棒更加挺立起来,兴奋分泌出黏ye,呼吸略加急促。但你收敛着,似乎怕吓到他。
可连一分钟都不到,你看着已完全醉了的少年,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滚动。
醉了的少年像投怀送抱似的跌入了你的怀里。
你将他怀抱着的酒坛放到旁处,抱起他,运着轻功回了自己不远处的房间。
你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清晰的认识到自己的卑劣,但你又是如此急切地,拉开了醉倒在床上的少年的红衣,显露出他冷白色的身躯。长年累月武功的练习让他保持了良好的身材,但肌rou并不夸张,是及其流畅而又完美的曲线,连薄薄的一层腹肌也显得如此Jing致。
你虽也样貌清俊,有着一定的武功底子,平素里也有大胆的小姑娘追求,但还是和他相差甚远。
他像是烈火,又像是抓不住的风。
可现在这风被你缚住了。
你微微颤抖着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平日里的洁癖也不在乎了,将穿着的衣服乱糟糟的随意丢到一旁。
你将自己去又复返取回的苏择霄的酒坛打开,淋出些许酒ye到自己手上,然后向毫无防备的少年身下探去。
那xue是如此紧致,从未被人开发过,警惕地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不住收缩着想往外吐出。但你谨慎而又强硬地,将更多酒ye涂上自己的手指,继续开拓着。
美味总是难得的、要付出一定努力的,你耐着性子在温热的xue里试探着,又近乎愉悦地哼起不成曲的调子。
近一刻钟的时间,xue终于软化了,开始分泌出少许的ye体,吞吐着在它内里的三根手指。你眉眼弯弯地看着那xue在自己手下一点点开放,探索着摸到了一处软rou。
xue忽的剧烈收缩了一下,出水量变多了。你又增了一根手指进去,戳弄那软rou。
你听到苏择霄轻微的呻yin声,转眼望去,他茫然地睁开眼,瞳里是醉后的水光。
酒Jing让他的脑子不太清醒,他张开玫红色的唇,少年时期的声音清亮而又因为酒的滋润,像是蔓着情欲的沙哑。
“你是谁?”
你朝他笑了笑,五官清俊如竹,却又像暗藏着黑暗。
你又搅动了几下xue里的手指,不舍地将它抽出。
然后你在少年饱含着疑惑讶异的视线下,一挺身将早已迫不及待的巨大rou物进入了他的嫩xue。
少年蓦地发出一声闷哼,脸蔓上气恼和疼痛的羞红。
"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