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涌上岸边,亲吻着周泽的脚趾,肌肤被初春的海水抚过,微凉的shi意盖在脚趾末梢的神经,黏黏腻腻。
日头渐渐升高,周泽被照得晕晕乎乎,像喝醉了酒。
渐渐流逝的不仅仅是他作为演员的共情能力,还有他的浪漫情怀。
他窘迫于秦炽手指的侵入,旁边还有编剧和导演在看着,自己却在此时此刻被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们离得并不远,肯定听见了。
海鸟叼着石头在头顶盘旋,偶尔降落在海滩上用鸟喙找着吃食。
周泽在想,自己多年的清白名声估计要葬送在这里,连带着还有他是双性人的秘密。
他望向镜头,竟然觉得有几许畅快。
那些画地为牢的桎梏,此刻通通都远去。
他喜欢被秦炽抚摸,插弄,最好用rou棒填满雌xue,狠狠地干他。他身上所有的孔洞,都可以为秦炽奉献。
他渴望肌肤接触,让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人生道路上孤独行走的旅人,他可以拥有爱意和欲望,哪怕转瞬即逝。
“你们把棉布都掀开,安全罩也取下来。”萧流指挥道,用夹趾拖鞋踹了踹烟蒂。
“好。”周泽一向听从安排。
如果是秦炽让他取下的话,他还会有些犹疑,但编剧发话,他也得忍着疑惑缓缓拉开棉布,露出里面的安全罩。
他的欲根小巧,囊袋也小巧,底下的胶带虽开了,可依旧牢牢贴合在上面,并不会露出半点。
秦炽和他不同,胶带缠了好几圈,安全罩依然像要炸开一般,被顶出隔空的缝隙。
周泽仰头看着秦炽的动作倒抽一口凉气,无论见过多少次,他还是会被秦炽的尺寸惊慑。
他们两个都不是正常男性的尺寸,贴在一起显得他的欲根更加幼小粉嫩,不像rou棒,倒像是小孩玩的象鼻玩具。
“阿泽……”秦炽压住周泽的大腿,在他耳畔吹气。
气氛顿时焦灼暧昧,周泽脸红得好似熟透的虾米。
他屏住呼吸,紧张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自从萧流发话的时候,他冥冥中就有一种预感,编剧怕是要他们玩真的。
他以往听说过导演和演员追求床戏效果的逼真,直接真刀真枪在片场干起来,没想到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细密的海沙磨着他的tun,青年的手指持续在雌xue内进进出出,时不时戳到敏感点,弄得雌xue里面的媚rou迅速瑟缩,绞紧手指。
周泽脸颊发烫,肌肤的温度节节攀升。
细长的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他,他想和秦炽做爱。
这些片段会被录下来,说不定粉丝还会讨论他是不是和秦炽来真的,想到这里周泽就异常兴奋。
这十多年,他演过不少角色,唯独没有演过自己。
他其实生性放荡,渴望性爱,甚至在和秦炽做爱的时候,他都期盼着对方重一点,再重一点,最好弄疼他,这样能让自己觉得一切都是真实的。
“进来……”周泽邀请。
他已经满足不了秦炽挡住他的身体,rou棒在他股缝间抽插。
他的雌xue已经布满yIn水,xue口已经被秦炽撞开,为什么他还不进来?
秦炽低喘着,封住青年的唇,手指不安分地揉捏着周泽的ru果。
周泽听到青年剧烈的心跳声,砰砰砰,似乎要撞开胸膛,跳到他的眼前,对他说爱。
雌xue瘙痒得要命,他双腿交叠摩擦,甬洞内的媚rou随着他的动作互相磨着,括约肌颤缩欲要将什么东西吞吃入腹一般。
他赤身裸体,秦炽也赤身裸体,两人在海滩上做着前戏。
滚烫的rou棒抵在shi漉漉的xue口,马眼被yInye涂上一层油光,在阳光下反射着光泽,炙热的温度几乎要将xue口烫伤。
周泽尝过秦炽rou棒的滋味,每一下都重重地捣入,恨不得榨干他所有的yIn水。
他爱得要命。
“放轻松……”秦炽伸出舌尖舔了舔青年的唇瓣。
周泽不敢不听,秦炽的rou棒实在太大,稍有不慎卡在里面很正常。
他闭上眼睛,放开夹紧的大腿,外露出粉嫩的Yin部。
秦炽的欲根再次胀大一圈,他舔舔嘴唇,咬住周泽的ru尖。
粉果被他吸得红肿,他才意犹未尽起身。
利刃破开软rou,插得周泽痉挛不止,他下意识绞紧欲根,瞬间又想起来秦炽的叮嘱,连忙深呼吸放松身体,方便秦炽进出。
秦炽爱极了周泽乖巧的模样,rou棒擦过敏感点,在yInye的润泽下,抵达最深处。
昨夜折腾过不说,今早来剧组之前还插过,怎么又变得这么紧?得多捣松些才好。
周泽被插得白眼直翻,秦炽的rou棒粗长好比烧红的铁棒,顶得他平坦的小腹都出现隆起的小包。
他想呻yin出声,考虑到此时此刻还在演戏,只得微张着嘴,轻轻喘气。
《问声》中的纪源是哑巴,母亲因病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