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甫一开口,便是既定的蛊惑:究竟是不是重蹈覆辙,赌过了,才能知道。
禁锢四肢的傀术,不知不觉余性已褪去了大半。而本该推拒的手,却仿佛中了蛊毒,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那人的脸颊。当对方微冷的手指触碰道耳尖,魔尊的背脊突然轻颤。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动作猛地一顿,甚至连呼吸都停滞了片刻。
“这样乱动,待会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把玩着红的似要滴血的耳尖,食指和拇指摁住轻轻揉捏,仙尊的眼神中却分明未染情欲,反倒充斥着让人琢磨不定的情绪:“翡渊,我还能再信你一次么?”
未等魔尊作答,复又无奈般的自嘲:“罢了,就当真是我的劫难吧。”
顾堇云心中所想,怕只有他自个才能知道了。魔尊听了这话虽尚且有些许疑惑,然还未等他细想,那人的臂弯突然发力,随着一阵天旋地转,再清醒时他已被顾堇云压在了身下。双腿被有些强硬的分开,阳具霎时狠狠地撞了进去,直挺挺的戳在了穴心上。
“啊.....” 任魔尊还有各种想法猜测,这一下,登时把全身心的理智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刚才他骑在顾堇云身上,看似放浪形骸,其实都是些毫无章法的举动。硬物于体内拖拖拽拽,也只是解了近渴,却又有意无意地避开了最脆弱的宫口。蜜蕊禁受不住饥渴,不知不觉地充血隆起,难耐的空虚中顿时催生出磨人的麻痒。直到现在,这处穴眼才得到慰藉。随着一声无法遏制的尖叫,唇中探出一小段鲜红的舌尖,双腿则分地更开,好让两人贴合的愈发紧密。
“好舒服....再用力点...对...就是那里....”
若这声又甜又软呻吟落入旁人耳中,恐怕连视鱼水之欢为忌讳的佛修都免不得气血喷涌。而反观顾堇云,纵使他平日里清心寡欲惯了,此刻也难免被撩拨的呼吸不稳,清俊面上隐隐浮现出一层薄汗。也不知究竟是初尝云雨得了趣味,还是未愈的金丹让其心智生出一丝私欲,差点便由着性子放纵一回。往日读的文辞义理转眼被尽数遗忘,这时候他只想听那人叫得愈发慌乱,或者,让那双水汽朦胧的瞳孔映出自己的身形。
被柔软的甬道所包绕,他不禁小腹绷紧,本就硬挺的阳具再次膨胀了几分。这处雌蕊早已食髓知味,成了离不开阳具的器皿,甚至不需要控制,媚肉自然习得了讨好男人的招数,如小嘴般一收一缩,直到棍身尽根没入,再紧锢住一阵忘我的吮吸。花径内的爱液实在太多,即使浅浅抽送几下,也足以牵连出淫靡的声响。每一下移动,都结结实实地顶到了最深处,熟悉的快感逐渐蔓延至全身。很快,在两人的交合部位积了一小摊暧昧的水渍。
情到正浓,魔尊不禁搂紧了顾堇云的脖颈,在其喉结上轻轻一咬,眉眼间竟是得逞的嗤笑:“之前还装什么正人君子,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啊…不,住手….别乱摸….”
而顾堇云也不是能服软的性子,顺势地反唇相讥,只是素来清冷的语调因情欲而愈发低沉沙哑:“自己投怀送抱,怨不得旁人。” 他空出来的手轻划过魔尊的腰腹,沿着中轴一路向上,最终停在鼓胀的乳丘处。忍耐已久的乳尖早已红肿不堪,甚至都不用怎么揉捏,只需轻轻一点,那人的身体便如同煮熟的虾子般曲起,仿佛整颗心尖被一根羽毛撩拨,逗弄着,越是对着那两处去打转,魔尊的呻吟声也愈发绵软,到最后化成一滩音声靡靡,似推拒,又像欲拒还迎。如此撩拨了数十下,敏感的乳尖就颤颤巍巍地挺立,硬涨如成熟的石榴籽,乳丘也仿佛充盈着甜骚的汁液,催促手指将其狠狠揉弄一番。
身下的阳根仍旧未维持着不徐不疾的速度进入,持续不断地顶弄着分泌水液的穴眼。每当顶端撞击上那一处惊人的柔软,从那紧窄的小口中变渗出一缕缕丰沛汁水,将温热粘滑的透明爱液喷洒在对方的龟头上。不知不觉间,魔尊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了,发颤的呻吟中满溢着近乎濒死的极乐。
但很快,他就难耐地发觉,这顾堇云着实令人恼火。往往花心都做好了吞入的准备,乖顺地打开了宫腔,那根令他欲仙欲死的阳根却仅仅浅尝即可,只是抵在那圈嫩肉上轻柔又毫无规律地抚弄,或是绕着红肿的穴心一深一浅地磨,也不管内里的肉壁紧绷到阵阵痉挛,就是不肯一举入内。
“哈啊....唔....再深点...快...求你...” 止不住的喘息从齿缝间倾泻,魔尊的呻吟中已然夹杂上了阵阵讨饶。将他求欢的淫荡姿态尽收眼底,顾堇云缓缓凑近魔尊的腮边,直至湿热的吐息扫过他脖颈处敏感的皮肤。“我可以帮你,但,你得答应我的条件。”
顿了顿,他一字一句地启唇:“孩子出生后,留他一条性命。”
魔尊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至极。别说他要炼化亲生骨血的灵脉去化解淫咒,就算不然,只怕那孽畜刚一脱离胞宫,就会被他亲手了解。不过这些隐晦的想法只在内心闪过一瞬,如今他被这不上不下的欲望刺激的浑身酥软,几乎濒临崩溃了,哪还有力气反抗。顶端仍在戳刺柔软的骚心,只需轻轻撩拨几下,受到冲击的花房便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