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逸睁开眼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着。他的双腿双臂尽失,如今成了rou块样的存在,躺在那暴君的龙床上,而皇帝就在他身边看着他。
贺逸欲开口,结果张嘴却是呻yin,经历了那样惨无人道的酷刑,他的伤口颇大,而今还未长好。每每贺逸想要做出什么动作时,短肢处便会传来剧痛,他知道这是身体还未适应失去的肢体,疼了一两次后,他便不再想着动了。
他不知道皇帝为什么会在亲手砍断他的四肢后还能做出这样的举动,这些天皇帝几乎时时刻刻都守在这里,给他换药,给他喂食,甚至出恭也是让人端了便盆来,皇帝亲自抱着他让他解决。当然,他的下体早就被阉了,皇帝1抱他如厕时总是揽着他的腰见他置于便盆上方,而后他自己放松下体,由着尿ye自那阉口淅沥沥地流出,有时还会滴在皇帝脚上,皇帝也不在意,总是替他擦干净身子后自己再去换衣服换鞋。
他的伤一天天好起来了,渐渐的也可以不用包扎,露着伤口的断面休息了。每次换药时,总是皇帝亲自动手,而到了取下来纱布这天,皇帝则是将他按在床上不许动,自己趴在他身上仔细地观察了他四肢的每一个断面。皇帝切的十分完美,贺逸的伤口长势也好,太医配了秘药,每一处断面都是光滑柔软的,没有多余的骨头茬子露在外面。他的伤口偏深红,断面处还能看到体内的血管。皇帝对他的伤口很满意,贺逸的地狱生活这才刚刚开始。
皇帝命人拿来了特意为贺逸打造的东西。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丈量的尺寸,反正贺逸伤好时,他们已经将东西送来了。皇帝亲自将那东西套在贺逸的四个断肢处:那东西不知道是由何物打造,坚硬无比,但套在伤口处却又不难受,整整齐齐覆盖在伤口上,将断肢的难看全部遮了个干净,边卡在他未受伤的地方,就这样死死地‘焊接’在他身上了。这样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将四肢的伤口全部遮起来,粉饰太平,剩下的躯体还是完好的,衬的格外新奇又妥帖。
伤口中间的地方还有个机关,皇帝一一将那机关打开,又安了什么东西上去:原来是四个小钩。有人把贺逸抬起来脸朝地,然后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系在四个小钩上。贺逸尝试着挣扎了几下,可是他现在没有手也没有脚,基本上是动弹不得,那几根绳子只是晃了晃,带动着他在空中摇了几下,没有太大的动静。
皇帝站起来,走到了贺逸的身后。尽管现在贺逸无法反抗他,可他还是喜欢这样完全掌控的感觉。皇帝握住他的腰,然后将自己早就挺立起来的灼热送进了他的身体。贺逸这一养伤差不多养了半年,后xue猛地接受这等巨物那里受得了?他条件反射地想躲,可刚刚想挥动起四肢时断肢处就传来不亚于它们被砍断时的剧痛,原来那里早就没有了。贺逸恍惚地想。皇帝没有管他的拒绝,事实上他也拒绝不了,无臂无腿的他下身门户大开,皇帝只要掰开他的tun瓣就能看到那个隐秘的入口,然后挺身进去,防止他被cao到不受控制地乱摇还要一直扶着他,但果然是和从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皇帝的龙根在他的身体里肆意进出着,贺逸无法,只好这样被动的承受着,他很快就被后xue的快感吞没了,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只会感受着自己现在所唯一能感受到的快乐。皇帝不耐烦听到他的呻yin声,在他的嘴里塞了一只口枷。他的嘴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贺逸‘呜呜’地叫着,身后皇帝还在继续,他几乎是在拿贺逸的身体往自己的Yinjing上撞,反正贺逸现在身体悬空,也分不清到底是谁在动。
过了许久,这场性事终于结束了。
……
后来贺逸几乎每天都是在过这样的日子,皇帝几乎不在床上cao弄他,每次要临幸时都会这样把他吊起来,贺逸从一开始的惶恐到后面的适应,甚至还会主动迎合几下,尽管那非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