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是不是觉得小柳儿早就经了人事?所以也就任由人家摆弄?不是的。”我抱着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轻声说,“小时候我就想好了,身子是要给爹爹的,你要做小柳儿的第一个男人。”
可是我的下面怎么办……我好痒,那里也开始胀痛了,湿湿的,满身都叫嚣着,想让我口中那玩意儿去操弄她。
此刻却不同了,我伸手探进他的衫子,摸上了他凉凉的身子,又替他褪去了衣服。他吞了口水,我知道他在紧张,怕是没有见过我这等放浪形骸的样子,见我弯下身子,团成一团,去亲吻他那根热而硬的玩意儿。
他撑着身子,开始动了,我小心翼翼秉着气,不让那疼痛泛滥。可是他却撬开我的嘴巴,用舌头和我纠缠。我情不自禁抱上他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我把自己全都给他,任由他在我体内驰骋,在我体内信马由缰。
我伸腿去勾他,于是他握了我的脚,轻轻放在手里把玩——那窗外暖风习习,吹进花阁,裹在我身上的薄纱裙就这样被卷落了地,我伸手拿掉了珠钗,一头秀发落了肩头——扔了钗,“爹爹,来啊……”
原来我爹爹也是那样凶猛的人,我睁大了眼睛,见那一颗汗沿着他的脸滚了下来,掉在我的下巴上。
我用余光去看我爹爹,他已经完全躺平,只见护膝急促,胸膛起伏。甚至偶尔会有细小的呜咽从他口中传进我耳朵,我笑嘻嘻的想,他这是终于对我无可奈何啦。
那玩意儿在我的口腔中变大变粗,我甚至一口吃不掉他。爹爹的手抚住了我的头,从最初的欲说还休到后来牢牢的不肯让我吐出那肉棒。那玩意儿又长又粗,甚至抵进我的喉咙,我的那些涎液裹住他,湿漉漉的。
我见我爹爹闭着眼睛,便心思一横,爬着上了爹爹的身子。我找准了那玩意儿的位置,一咬牙,便一股脑坐了下去。
那气氛可老尴尬了,我这个尴尬癌末期患者特别害怕这种气氛,连忙絮絮叨叨的讲着,“那些男宠都是我带回家陪我上树掏鸟玩的,爹爹你别会错意,我才没有和他们做过这种事……”
那一瞬啊,我拼命想起管教嬷嬷给我讲的那些事儿,那些如何取悦男人让他们更快乐,更爱我的事儿。于是我用舌,用口腔的温热去给他更多的刺激。
我眯了眼睛抬头望他,把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怎么,那是勾栏院里的女人才会的事儿么?”
于是我扭了扭腰,可是我爹爹却按住了我的身子。我寻思他是在不好意思,毕竟我那爹爹,常年之乎者也,温文尔雅。可是下一刻他却把我按在了身下,咬着嘴唇,一副我小瞧了他的模样。
他有些羞恼的别过脸,没讲话。
他甚至开始咬了,咬着我的唇,我的下巴尖,我的脖子——我只觉得那不是我的爹爹了,他的身型逐渐和宵凌重合起来——他们果然是兄弟,都是那马背上打过江山的人,什么一文一武,那都是假的。
“爹爹……唔……”我还未及出口调戏他,便再度被他吃掉了唇。那精心描绘好的朱砂,染到了他的嘴唇上,红艳艳的,我爹爹可真是个俏生生的美人。
可是我却一口含住了那玩意儿,隔着布料用口水弄湿了它。我爹爹显然是未曾遇见如此的情形,那玩意儿抖了抖,就连身子都不稳了起来,他连忙用手撑了身子——
我爹爹一把抱住我,脸上的神色可精彩极了,可是紧接着他就看见那一道血落在了我的腿边,他一愣,僵住了身子。
“爹爹……小柳儿的小穴……好湿……”我好不容易放开那肉棒,那玩意儿贴在我的脸上,好似示威一般。
爹爹一下睁开眼,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我却好似做坏事被人抓了个正着,明明身上疼得要紧,却只能硬着头皮逞强,尴尬的笑了笑,“这下,小柳儿可终于是爹爹的人了……”
他太强悍了,长驱直入,操弄得我只觉一阵阵快要晕眩过去。我只觉自己的嫩肉块被他带着翻了出来,可是马上
我寻思我是不是该动一动身子?那一坐可太深了,我觉得我快被我爹爹给刺穿了……
他胡乱乱的褪了我的裙,手托着我的背,亲切切的寻我的唇,可是我却不让他得逞,他便去袭击我的耳后,“痒……”我轻轻敲他的肩头,却顺势躺在了芙蓉榻上。
我好似回到小时候,钻进我爹爹的怀里,那会儿他还会坐在我床边哄我入睡,我也还未及将自己那直白的心思告知于他。
他倒吸一口气,“小柳儿……别,那是、那是……”
我却得寸进尺,伸手推倒他,“那些个官家贵妇人哪里懂得这种事儿,就算懂,她们也不会做是不是?”鹅擦了擦唇边流落出来的涎液,“可是我可不在乎,我喜欢吃爹爹的肉棒。”我一把把他的裤子拉了下来,那玩意儿就昂首挺胸的弹了出来。我好奇的看着那玩意儿,伸手摸了摸,我爹爹大概快羞耻的死去了,正想阻拦我,便被我一口再度吃了去。
成年男子,这些年清心寡欲,多半是……我心里噗嗤一下笑了,多半在那方面,也是个猴急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