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著水杯的智旻餵著碩珍喝水,抿了一口,眼神依舊空茫的碩珍才發覺自己口渴不已,很快地就把杯中的水喝完。柾國跟泰亨則是拿了毛巾、吹風機,替碩珍擦頭、吹頭髮。
他把碩珍放到床上,轉身開啟衣櫃翻找裡頭的衣服。
醫生接過護理師遞過來已經塗上潤滑液的探測頭,往碩珍的後穴推擠進去,他含著眼淚緊緊抓住椅子扶手,雖不疼痛但異物感還是讓他不自覺把下身抬起緊縮。
「嗯。」碩珍倒在溫暖的懷中,「是我自願的,沒人強迫我。可是哥真的好痛」
一見到滿身陰沉氣息的房時爀,碩珍低下了頭什麼話都不敢說,三人就往電梯方向移動。
碩珍被脫去全身衣服,全身赤裸躺到檯上,雙腿被架至踏板上強迫張開,下體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醫生眼前,冰冷的氣息縈繞在他的下身,儘管是醫療行為,還是讓碩珍臉色蒼白的羞愧。
門口的櫃台人員引領三人進入診療所中,並傳了一封訊息到房時爀的手機裡,裡投記載了一連串的數字。櫃台人員交代院所不記錄病患的真實姓名,以後簡訊中的數字號碼將成為入住院所的登記身分。
出了電梯門,看見一層像是辦公樓層的私人診所,這是一間隱藏在商辦中的秘密醫院,只有預約後的特定人士才能到達的場所。
醫生戴上手套,從碩珍的臉龐檢查著傷口、再到胸部、腹部、陰莖,還有後穴,一邊檢查一邊詢問過程。
世真用一條大毛巾把碩珍裹起來,將人打橫抱出了浴室,一開浴室門,六枚低垂著腦袋的成員在門邊立了一排。宿舍的浴室不只一間,在碩珍清洗身體的同時,其他六個人擠進另外兩間浴間快速把自己弄乾淨,慌亂的大廳也被勉強收拾了下。
一旁的顯示幕上有著內穴的景況,甬道中傷痕累累,但是慶幸沒有需要縫合的大型撕裂傷。鏡頭再向內延伸,看見深處有乾涸的白濁。
通過櫃台、候診區,再由護理師領進一間診療室,裡頭如同一般醫療院所診療間一樣,裡頭一名削瘦、戴著黑框眼鏡的中年醫生起身,吩咐一旁的兩位男性護理師替傷患解開身上的衣物、協助躺到檢診檯上。
醫生將管子慢慢抽出,對著站在遮掩布幔邊的兩人說道:「等下先幫他灌腸清理,你們在外面稍等一下。」
「記得被插入的次數嗎?」
「不不記得了」
「先去一間私人醫院檢查。」見頭髮被吹乾,世真拉開毛巾要替碩珍換上外出服,毛巾一扯開,他身上佈滿的青紫傷痕讓眾人心都一驚,他們都沒有想到昨夜的性愛竟然會如此的慘烈,讓碩珍身上留下悽慘的痕跡。
兩人來到地下停車場,世真把人抱上副駕駛座,車子駛離宿舍區,來到江南區中的一棟大樓,大樓就像是一般商業大廈一樣,只是當世真將車開進地下停車場時,三名保安攔下車輛,對比手機中傳來的車號、駕駛人及駕駛座等車上人數,確認申請無誤之後,才放行車輛入內。
提前拿到通行卡的房時爀,在感應了卡片後玻璃門開啟,進到電梯等待區,又再感應了一次,電梯才緩緩降臨,入了電梯當中,直接向上到達通行卡的指定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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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脫水的現象。先幫你上一點麻藥,等下檢查傷口。」醫生將麻藥塗抹在碩珍的後穴上,再用擦拭傷口的棉棒將麻藥塗入體內,腫成不成樣子的後穴在麻藥尚未發揮效果之前,棉棒的插入讓碩珍因為疼痛悶哼了一聲。發覺自己發出幾近呻吟的聲音,碩珍羞恥地緊緊咬住牙根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響。
「寬鬆的衣褲。」
玧其幫忙世真找出碩珍寬鬆的外出服,另外還找出鴨舌帽跟口罩。
「房PD怎麼說?」南俊心中揣測不安地問。
「跟多少人做愛?」
他取下碩珍口中的毛巾,毛巾上沾了些許的紅色暈染。
「六六個」碩珍完全不敢看向一旁房PD的方向。
嘆了一口氣,世真幫忙碩珍換上外衣與褲子,還有帶上遮掩面容的帽子與口罩,又把人重新抱起帶了出去,留下一群惶惶不安的成員們。
如果不是世真環抱著他,他早已無法支撐沉浸到水中溺斃了吧?
碩珍有氣無力問道:「房PD怎麼說?」
世真撇看他們一眼,吩咐了句就把人抱回臥房當中。
水中有點小區塊的混濁然後消散飄盪
「倒杯水來。」
世真感受到忍受痛楚不斷顫抖的身體與隱忍的啜泣聲,直到手指探觸到的地方不再滑膩,才大概完成了清潔部分。
「他讓我帶你去一間私人醫院。」世真揩去碩珍眼角的淚痕。「你真的不是被強迫?」
順著車道直到地下五樓停車場,開到手機中的指定車位後,世真下車看到房時爀推著輪椅等在一旁的陰影處,車子停妥後,世真到副駕駛座把碩珍抱出讓他坐到準備好的輪椅之上。
「哥要找什麼?」玧其在一旁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