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肉就算了，”他的手指探入提尔路分开的臀缝之间，阻力并不大地将中指插进他的肛门中，“还被操松了，上次咬的紧紧的。”
提尔路忽然直起身来，他用在伊维坦看来很慢的动作拼尽全力地向他的脸打来。
他的手又往下，握住提尔路萎靡的阴茎，这东西从来没在他面前硬起来过。
他被抓着太阳穴和颧骨处提起脑袋，他把血液吐在伊维坦手上。
他伸手胡乱地去阻挡，但被一起撞在池边，打磨圆润的棱角上。
伊维坦实在厌烦了提尔路这些毫无用处的攻击，他开始认真地攻击，魔鬼的力量确实是可怖的，骨节粗硬的拳头陷进提尔路的腹部。
接着抱起提尔路，在他粗鲁的动作中提尔路咳出一大片不知道掺杂了什么液体的粘稠又有空气进入的血，终于得以虚弱地继续呼吸。
所以当提尔路比以往消瘦脆弱的样子在他面前展现，他才会感到生气。
提尔路由于昏厥被迫温顺在伊维坦看来也比一副刺猬模样讨喜太多，尽管他脸颊左侧的伤口红肿几乎连成一片了，伊维坦轻轻吸吮提尔路的下唇，把一片柔软发白的肉吸得发红。
伊维坦伸手按了按，不正常凹陷的地方重新挺起来，半死不活的器官重新开始痛苦地运作。
还有他觉得提尔路身上最值得他发情的地方，长而白皙的腿。
这点到了男人身上变化也并不大，提尔路高挑挺拔的身姿，细腰，挺翘圆润的屁股和两条把玩起来身心舒畅的腿可以让他勉为其难地接受这个古板无趣性格执拗得让人想吐的男人。
夜晚有些凉，他把提尔路放在床上后，在壁炉里升起小簇火焰，又放下床帏，才膝行到床上，轻吻提尔路的嘴唇。
他埋在提尔路的大腿中间，故意让因为放松格外柔软的腿肉
他弯腰在浴池里洗了洗手，涮掉那些血液，被提尔路咬了一口的伤早已愈合。
提尔路的口腔中还有血腥味，混杂着胃液，他并不喜欢，所以只治愈了咬伤，就向下亲吻，腹部的一大片青紫蔓延到胸膛，皮下出血和大概有一两根骨头碎裂让他的腰腹看起来非常可怖，伊维坦慢慢舔舐细微起伏的腹部，舔到哪里，哪里的皮肤就恢复白皙。
他的手在提尔路面前一晃，他脸上身上的血液就消失不见，他就这样上楼，走向自己的卧室。
绝对不能祈求他停止。
他的手指来回抽动两下，就又挤进去两根，另一只手掐住提尔路左腿内侧的软肉揉捏。
“你在发什么疯。”
提尔路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出去，又被抓住脚踝拽回来，他仰躺着，血液就从他的嘴里和鼻子里涌出，他听到自己的内脏似乎发出了声音，被巨大的冲击搅碎了，他想呕吐，如果他的胃里像人类一样有东西就会呕吐出酸腐的食物残渣，他只有血液，没有血液就只有那些灼烧食道的液体，伊维坦的手覆盖在他脸上，遮住他表情呆滞的脸，他从伊维坦的指缝间看到伊维坦皱着的眉头。
他又脱掉裤子，扔在衣服上，明早自然会有人把那些难以打理的布料好好清理熨烫。
手指抚过他脸颊的轮廓，血肉模糊中露出白色的伤口在他的手挪开后就愈合。
伊维坦站起身，直着腰，呼吸了一下浴室中湿热的空气。
怎么瘦了这么多，就算他的神力几乎完全丧失，肉体也应该是不会变化的。
他轻易击中提尔路的脸颊，提尔路嘴角流着血，依然发了狠地冲过来，不知道哪里学的肘击，折了手骨的那边肘部打在他下巴上，还挺疼。
伊维坦撞得不精细，他头部，颧骨，甚至下巴，耳后，都在那条棱角上猛撞，他嘴里吐出的血液反灌进鼻子里，引起液体与气体混合在气管里抽动的声音。
伊维坦放开他的脑袋，他终于像一条摔断了脊椎的狗，在地上挣扎，由于幅度太小，那看起来更像一种缓慢的痉挛。
混乱的失重感伴随着头骨传来的剧痛，他听见自己发出浑浊的哀嚎，太狼狈了，还带着像是祈求一样卑微的哭腔，完全听不出是自己的声音。
提尔路闭着眼睛，似乎陷入了昏迷，总之是乖巧下来了。
不过分坚硬也不过分柔软。
如果是平直的棱角，他一定已经死了。
伊维坦像去晚了菜市场，看到了被人挑剩下的蔬菜一样，发出非常嫌弃的啧声。
大了。
他换着地方掐提尔路腿部的肉，在小腿内侧吸吮出鲜红的印子，叼住那块软肉，向外拉扯。
伊维坦轻松地躲过了，提尔路又是一拳，让伊维坦不得不把手从提尔路的身下挪开，收拾这个执拗的圣父。
虽然他不是食人类的魔鬼，但吃下提尔路的肉似乎也是个好主意。
大概由于伊维坦是魔鬼，与大部分人类不同，他对人类上流社会所追捧的那类病态的，苍白的，纤弱瘦小的女人毫无兴趣，比起一只手能绰绰有余地握住的胸，他更喜欢能把脸埋进去的丰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