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鸡巴开始大开大合的飞速操弄起来:“老公听你的,老公操烂你的骚逼。”
“啊啊啊……啊啊…小骚逼要被插死了,老公太快了……老公的大鸡巴要干死骚逼了…”傅余秋的骚穴夹着男人性器,被弟弟直接托着屁股抱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全数顶进了那个噬魂销骨的肉穴,淫液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老婆,老公又要射了。”几百次的抽插后,傅瑛抱着他哥再次射了出来。
他把傅余秋放回地面,一手搂着他哥防止对方因为他这一顿狂操腿软站不住摔倒,另一只手准备拔出已经射完的性器。
就在这时,两根滑嫩纤细的胳膊后环住了他的腰,傅余秋垂眸:“老婆,怎么了?”
“老公…”傅余秋仰着头,勒紧了男人和他的距离,生怕对方把肉棒抽出去,“快尿进来啊,尿进来再拔出去。小骚逼太想喝老公的尿了,老公快尿给骚老婆吧。”
“操。”傅瑛低声咒骂一句,低下头,把脑袋深深埋进了哥哥颈窝:“真是个妖精。”
镜子里只能看见一个瘦弱的男人,肩膀上覆着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而男人被两只肌肉贲张的胳膊搂住胯部,两条发着抖的腿才没能倒下去。
再细细看去,那个瘦弱的男人胯间,似乎有些许淡黄液体和白浊渗出,淅淅沥沥沿着两条白腿往下淌,地面上都积了一个小水洼。
“呼哈……”滚烫的水流冲进身后的甬道,肠肉被泡的散软,肚子越来越涨,傅余秋整个人却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老公尿给老婆的骚逼了。”
傅瑛尿完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伸手准备帮人把尿液和精液抠出来,他哥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想往外跑,但腿太软只能任由自己跌进了他的怀里。
“老婆,弄出来,”傅瑛劝告着,“不弄出来会生病的。”
“我不!”傅余秋孩子气般的闭上眼,嘴巴鼓起来,“我不要弄出来。”
傅瑛劝告未果,也没什么办法,总不能强迫他哥,抠他哥的屁股吧。
那傅余秋不得羞死。
最后,傅余秋在梦里含着一肚子的精液和尿水,满足的窝进弟弟怀里睡了过去。
而现实中的傅瑛,顶着胯下的坚挺,硬生生忍了将近一夜没睡。
他也不知道他哥在做什么梦,时而发出一丝酥软的魅叫,时而抬起软臀蹭着他的欲望扭动,更有甚者,还抓着他的大掌去揉自己的香乳。
傅瑛简直想一头栽死在床上。
能看,能摸,碍着哥哥还在发烧不能吃,傅瑛只能自己解决了一两次,但根本没什么太大的作用。
反正他一回床上躺着,温香艳玉的胴体就卷了上来。
临近破晓,怀里的美人终于安分了,两只小手不再抓着他的命根子,而是抱着他的胳膊搂在胸前,呼吸渐渐平稳。
傅瑛虽然被胳膊下的那团乳肉诱惑的有些嘴馋,但终归是困极了,便刻意忽略那些皮肤相贴的触感,进入了梦乡。
傅余秋一睁眼,身旁躺着还在睡觉的弟弟。
男人没打发蜡的头发散在枕头上,眼睛下的黑眼圈有些明显,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傅瑛发了个烧,虽然现在退了,脑袋依旧有些不太清明。
他还以为自己现在仍然在梦里。
身侧躺着的男人是射了他一肚子精液,尿了他一肚子尿水的老公,而他不是这个男人的弟弟,是这个男人的老婆。
思及此,傅余秋略有些娇羞的往睡梦中的男人怀里又深钻了一些。
晨勃是全天下男人的共性,几乎是一瞬间,傅余秋就用自己的翘臀感受到了男人勃发的欲望。
好大,好硬。
吞吃了一夜性器的后穴,有些食髓知味,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水,想象着被这个狰狞粗大的肉棒粗暴的贯穿。
傅余秋咬了咬嘴唇,体内的饥渴促使他脸皮又厚了起来。
他扭着屁股去摩蹭男人的肉根,用股缝夹着男人的鸡巴模仿性交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插。
身后的男人还在睡觉,他的呼吸却已经开始粗重起来,腰胯也不由自主的往前顶去。
傅余秋闭上眼,更加努力磨着男人的欲根,想象被他贯穿时的快感。
而体内少了昨夜男人射进来的精水和尿液这事儿,被傅余秋自动归结于,傅瑛趁他睡着帮他抠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傅余秋被身后的依旧睡着的男人按住了侧躺的腰,狰狞遍布青筋的性器侧着从后面整根插进了他的骚穴。
他弓着腰,被睡梦里的弟弟侧入式疯狂插干着逼。
傅瑛掰开哥哥的一条腿,往后一折,弯在了自己腿上,他从侧后方凶猛的抬臀顶胯,粗黑的肉棍在白嫩股缝中的那个穴口里,不断带着透明黏液进出。
“呜呜呜……好快,老公好快……”傅余秋被操得一脸眼泪,屁股钉在男人的胯下,腰后盘在男人的腿上,逃也逃不开的被操穴。
汹涌而至的强烈快感迫使傅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