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由他哥对着大动脉舔了又舔,咬了又咬。
一点没有害怕他哥突然重咬一口的想法。
“老公,操操我。”傅余秋忍不住求欢,体内的欲望愈发强烈,他实在无法承受这得不到满足的酥麻感。
后穴仿佛有几千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空虚,如果此刻有点什么东西插进去,那肯定是极好的。
但偏偏傅瑛忽然直起了身子,将被浴火焚烧的快无神智的哥哥抛开。
傅余秋迷离着双眼,脸颊红得滴血一般,柔软的嘴唇翁张:“怎么了啊?老公,你怎么离我这么远?”
他伸出小手在半空虚晃,试图将带给他无限激颤的男人找回来。
傅瑛强压住身体里的那股乱窜的热意,深吸几口气,半蹲下去,和他哥对视。
可惜傅余秋已经没了理智,只想把男人重新抓到怀里,用腿盘住,让他跑不了。
傅瑛只能离得稍远一点,哑着嗓子,耐心的商量:“哥,我帮你舔出来,今天先不做了好不好?”
上一次醒过来就在哥哥病中的身子里驰骋,自己也没个数,加上晨起思绪又不够清醒,他侧着身子插进哥哥的后穴,差点把哥哥干得人都没了。
这一次,总归还是有些神智的,哥哥身体刚好,吊了那么久的盐水,身子瘦了这么多,傅瑛摸在手里,看在眼里。
他又怎么舍得让哥哥再受一次这种罪?
幸好这次还不至于连脑子都被哥哥这个妖精偷走。
“嗯?”傅瑛克制着欲望靠过去,只顾和自己争斗,分毫没注意到他哥瞬间清明的眼睛。
傅余秋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下子被从头劈开,两半躯体互相拉扯,他整个人都没了知觉,被扔出了这个世界。
明明……明明都硬成那样了,可弟弟却还能像个正人君子一样要推开他。
明明,刚刚弟弟才说了,想要哥哥,想要操他的。
这才多久?
他又不愿意操了。
为什么啊?
难道,弟弟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傅余秋忍不住哽咽:“老公,为什么啊?你为什么不想操我了?是我操起来不舒服了吗?是我不够紧了吗?”
他说着,又跟接受不了现实一样,曲起自己的一条腿,把两根手指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后穴。
“呜啊……”傅余秋扬起脖子,疯狂抽插着自己的后穴,手指带出很多淫水,失禁似的流在刚换的被褥上,留下一大片深色痕迹。
“老公,你看看,不松的,”傅余秋把屁股抬高,露出嘬紧手指的后穴,“它咬得很紧,都没有空隙的。”
“不是,不是……”傅瑛不明白哥哥这是怎么了,他心疼的抱住哥哥的上半身,“很紧,哥哥很紧,而且,就算哥哥松了,我也喜欢的。”
傅余秋又想起病中的时候,那个来给他打针的医生。
那个医生也是男人,他和弟弟在一起总是格外亲密,而弟弟也不排斥。
明明弟弟一直以来,只对他才会那么亲密。
他也是仗着哥哥的身份才得到这份独宠。
可那个医生轻而易举就得到了他求也求不来的东西。
傅瑛的性格从小就很冷淡,除了在和哥哥待在一块时,会像条听话的大狗,和旁人在一块都是沉默不语,不爱掺和那些闲事。
但弟弟现在和那个医生也那么亲密了。
傅余秋自我安慰一个月,那是医生和傅瑛关系好,所以才会这样。
他本来就是在自欺欺人。
毕竟,哪有关系好,会互相抚摸对方的腰,哪有关系好,会像他和弟弟一样,嘴对着嘴,忘我的亲吻。
而且,欲望对人类而言,如同天灾一般,十有八九是不受自己控制的,往往都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现在弟弟在这种时候都能推开他,那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让所剩无几的理智,控制住了自己?
傅余秋没办法自我欺骗了。
弟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这种勾引的行为,就像个插入别人感情的小三,总是没完没了的卖骚!
被弟弟搂着身子安慰,更让傅余秋觉得自己卑贱。
不是早就想好了吗?
如果弟弟有喜欢的人了,那就放开他,不要耽误弟弟的人生。
傅余秋回过神,把手指猛然抽出。
“呃啊……”突如其来的刺激感,让他不得不夹紧后穴,呻吟了一声。手指便带着粘稠的体液“噗嗤”出来了。
傅瑛一把攥住哥哥的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指含进了嘴里:“哥,你好香,好甜。”
青年人的嘴角还留着之前亲吻流出来的津液,又被他下体的淫水覆盖,傅余秋更觉得扎眼。
他更加剧烈的挣扎,想要从弟弟怀里逃出来
逃出那个让他沉醉的温柔乡。
“哥,别动…”傅瑛咽下他哥的淫水,用手箍住他哥乱动的身子,把硬得发烫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