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却看到的是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
身边平常弥漫着的Jingye腥臭味早已不知去向,身下也不是坚硬的地板,而是什么柔软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空虚的后xue;没有放着跳蛋、假鸡巴,甚至连任何ye体都没感觉到。
林夕的大脑没有完全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坐起身子,巡视四周。
没错,这里是他的家,久违的家,他有多久没有躺着自己舒适的床上了?
他下床,意识到自己是赤身裸体,但却是真正的赤身裸体。没有任何道具,没有任何污垢,他无比干净,林夕甚至想不起他什么时候之前有这么干净过了。
起先,他甚至有些不可置信,但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这不可能是梦。难道那些事情是梦吗?林夕大脑闪过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只莫名感觉后xue一紧。当然,这是还没习惯呢,他这么安慰自己,然后来到镜子前。
他被调教留下的那些痕迹还在,粉红而比一般人鼓起的ru头,看着就有想要揉捏的冲动;小腹上印着他们给他纹上的yIn纹,以及一些粗暴的还未消下的吻痕勒印。
当然了,林夕叹了口气,也是,那些事怎么可能是梦呢。
所以,他们是放了我吗?
这时,他看到了梳妆柜上留着的纸条:嗨,狗狗,我们玩够了,所以把你送回家了。恭喜,你回到了你原本的生活……但如果你对此不满的话,呵,嗯可以再来联系我们,你知道你最开始是从哪里踏入我们的世界的。别妄想报警,没用的。
林夕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也但是他不愿去深思了;能重获自由,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吗?不再沐浴在Jingye之中,拥有可以安慰的睡眠,足够了,真的足够了;林夕不去思考。不过对纸条上那句玩够了,内心莫名其妙有些小小的失落,但林夕立刻把这种诡异的想法压了下去。
好吧,那么,我不管了,反正我回来了,他想。
林夕来到衣柜前面,他有些激动;他已经多久没有穿衣服了呢(除开那些人让他穿的,跟没穿没什么两样的情趣服装之外)。
他已经等不及穿上上衣下衣,然后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了。
他没有挑拣,打开衣柜看见什么就拿出来。
他先是抽出一条灰色的内裤,慢慢的将他穿上。这对他来讲显然的一大鼓舞,他已经半只脚踏回了‘现实’。
但是许久没被紧紧的布包裹住的鸡巴显然有些不适应,光是一穿上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林夕捂住嘴巴,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没办法……毕竟我经历了那些事情,嗯,只要过段时间我就能习惯了,就能回到过去了,没事的,他安慰着自己。
接着穿上了牛仔裤——但却穿不上。经过调教的屁股显然比以前更为丰满,林夕使劲挤,才把他那挺翘的屁股放了进去,但却将整条裤子绷得紧紧的,从后面看,那是个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圆润完美的物体。
不过林夕看不到,他只感觉这裤子很紧,而且让他前面的鸡巴更受到了压迫,硬的更多了。
但是他还不能放弃,还不想放弃,深呼吸,拿起一件白衬衫,顺利的穿上。
扣好扣子,他满意的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看看玻璃里那个如此普通的小伙子。他心里满是成就感。
但还没有多成就,突然他感觉到了……沙沙的衬衫,磨着他的ru头,刺激的立刻立了起来;胀痛感,仿佛有针扎着ru尖,情欲涌上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抬起手去搓揉,但马上停下行动。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林夕想着,他快步进入厕所,走起路来的牛仔裤更加勒着他的下体,他已经完全shi润了,而白衬衫随着他的步伐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胸部,比刚刚更为难以忍受。
如果现在从外人的视角看,能够清晰的看见薄白衬衫遮挡不住的激凸,几乎要完全透的殷红。如果此刻有第三者在这里,他一定难以难耐自己想去品尝那欲望的心吧。
林夕打开水龙头,给自己淋了个透心凉。
他就这么淋了半分钟;但有些刺骨的冰水不仅没有缓解他的浴火,仿佛是加了道油;他好想玩弄后xue,他好想玩弄ru头。
至少,林夕浑身微微颤抖地想,一个正常的直男当然会撸管了不是吗,这没有错,这很正常……我这么做的话。
心里有另外一个小小的声音跟他说不要,但脑海里的呻yin盖过那个小小的呻yin。
很快,脑海里的呻yin变成现实中,口里的呻yin。他隔着牛仔裤抚慰着自己的鸡巴,最终,让他的裤子里面充满了黏糊糊的白色ye体。
他躺着冰冷的厕所地板上,看着天花板,跟自己说没事,慢慢来,现在只是撸管,很快就会到他习惯不与情欲挂钩的生活的。
他努力无视着这场自慰结束后的不满足感,努力无视着来自后方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