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电影远远没有如此淫乱。
季郁眨了眨眼,有点好奇。
“喂,宋局。”
他含糊地“唔”了句,似是回应。
——这场面看上去就像黄色电影似的。
季郁吸起乳来没完没了,齐晃举衣服的手都酸了,埋在胸前的毛茸茸的脑袋还没离去。拯救警官的,是终端的通讯提示。
“我想……”季郁小声地说,“让哥哥掀起衣服来。”
“嗯唔……”齐晃的乳头明明不是敏感地带,被这么色气十足地亵玩着,居然也呼吸急促起来,后穴不断有湿意冒出。
从哪儿学的这些东西?他是不是听错了?向导真的叫他掀衣服了?应该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吧?向导怎么可能懂这个……
黑色作战服很快被舔出了两块湿痕,不甚明显,但比什么都要色情。
他本来应该很干脆利落地直接把剩下的衣服从脖子拽出来,但脱到一半的时候,季郁就黏黏糊糊地将他抱住了,两只手揽着腰,逼得警官不得不向前挺胸,将两粒完全暴露在外的乳头送进了向导的唇舌中。
齐晃见季郁一直不怎么动筷子,不由问道:“不爱吃吗?”
季郁俯身亲了下他的乳尖,“没关系,只要齐晃哥哥愿意给我碰碰就好了。”
“你很害怕哨兵吗?”齐晃想转移向导的注意力,他发现有点吃不消对方的黏糊劲儿了,再继续一会儿,警官怕自己又坚持不住,摇着屁股去坐向导的鸡巴。
季郁看向了警官胸前被衣料包裹住的乳头。
“齐晃哥哥的这里好香,好甜。”季郁忙碌之余,还不忘夸赞哨兵。
没有哪一个雄性生物能对此毫不动容。
他腿软得都站不起来了。
齐晃清了清嗓子,居然没敢问“哪儿不一样”,只是草率地从鼻子里“唔”了一声,做出一副特别冷静从容的神态,示意自己知道了。
齐晃不解。他们折腾了一天,哪怕是哨兵这种强健的体魄,现在都饿得胃里直抽抽,更何况是向导?
外卖到了,送外卖的是个高大健壮的年轻哨兵,季郁有点害怕,齐晃就主动出去拿了,一样一样摆好。
齐晃捂着脸轻轻呻吟了一声。
警官咬着牙,捏着衣摆,面色涨红。
齐晃大窘。他不明白为什么向导能有这么强的欲望,但又受不住季郁又欲又艳的眼神,半推半就地,语气有些羞耻和难为情,“我……后面还没好。”事实上是完全没好,肿得坐都不敢坐。
“我听齐晃哥哥的,以后只给哥哥看。”季郁嘴甜道,无意识地,用上了妻子仰望丈夫时,那种崇拜又濡慕的眼神。
季郁含了一会儿,有些按捺不住:“齐晃哥哥……”
他烦躁地动了动手指,只觉得屁股里面那个快被操烂的生殖腔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怎么不害怕我?”
好好吃着饭,怎么就吃到他身上来了……
齐晃艰难地移开视线:“以后把脖子遮得严实一点。”
季郁咬着筷子,扫了圈饭菜,毫无胃口,甚至还没旁边的男人香,于是兴致缺缺地回答道:“嗯……有一点,他们看上去很吓人。”
话题顿时旖旎了起来。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闪而过,警官别过脸,手指痉挛地搭在衣服下摆,迟疑了一下,才猛地掀开了。
这还他妈的怎么拒绝?齐晃哑着嗓子闷哼了声,眼睁睁看着向导那张温驯美艳的脸埋进了胸前,嫣红的嘴唇不住含吮着胸肌,隔着层布料,将乳头吸得酥麻一片。
“我现在……吃不下。”季郁的眼睫慢慢抬起,水一般雾蒙蒙的东西氤氲在他的瞳孔中,好似肉欲化成的河水,从他眼底缓缓流过。
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齐晃的脚趾再次蜷了蜷。
警官的双乳肿得很厉害,红通通的,乳晕也大了一倍,顶端被咬得破皮,上面还沾着亮晶晶的涎水。嫣红的舌头在后者打转,好似那是什么美食一般,不厌其烦地细细品尝。不过一团葡萄大的软肉,被季郁含入唇中又咬又吸,发出了让人面红耳赤的仄仄水声。
齐晃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狗屎,难道要一个哨兵给向导解释脖子代表了什么吗?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吃了一会儿。
话刚一出口,齐晃就有了一点预感。果然,季郁想都没想,“齐晃哥哥和别人不一样。”
这叫什么事?
官之一。
季郁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试探警官的底线:“我,不太想吃。”
向导一边说话,一边止不住吞咽口水,眼睛也是湿漉漉的,渴望地盯着那两块湿痕。
军用终端不比普通的通讯器,接通后,一张冷肃平静的脸直接出现在二人面前,把季郁看得瞪大了眼,以为被拍了个正着,下意识脸红起来时,才发现那张脸的主人并没有
警官耳根发红地低头看他,抿着唇,下颌绷得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