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燕鹄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浑身上下仅有的几个洞孔,无一不在流水。
咸津津的汗水夹杂着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半个脸颊,露出一双清冷迷离的眼,嘴角细细抽气,不绝如缕。
可在旁人看来,便是另一番景象了。
他双腿大张,胜雪的肌肤上印着触目惊心的红痕,有些还微微泛着紫,像是还没好全就又被人蹂躏了般,留于浑圆的tun上痕迹最是多,只有微微侧身,才不会牵连全身的痛楚。努力遮挡的沟壑里的景色也是不可思议,流了半天的浓白Jing水,到现在也没流尽。
下身见长的强烈需求,忍得他一阵接一阵的抽搐,想要如厕也不行。
因为潜意识里,他感觉,那人快要回来了。
脚步渐近,一个浑身染血的紫衣男子走了进来,
弄出的声响又急又切,像极了看守活猎物的主人,生怕少看一刻,自己的猎物就会夹腿跑路。
见一切如常,这才放了心,俯身下去查看那人情况,明明一脸的难受隐忍,偏偏装出一副酣睡勿扰的诱人情态,禾子慊眼神暗了暗,声音沙哑道:“阮仙君可是歇下了?”
良久未有回应,他轻笑一声,一手抓过被褥,一手揽起“熟睡”的人,紧挨着那光滑细腻的脖颈,呢喃道:“那让末将来服侍仙君就寝。”说罢,一只手向阮燕鹄涨的生疼的地方探去。
阮燕鹄惊坐起身,奈何酸软无力,又跌回了那人怀里,眼底满是绝望和痛心。
“呀,仙君不是睡着了吗,怎么?是听到我回来,就激动不行了?”禾子慊笑着摆弄手上如玉刻般Jing致玲珑的性器,此刻正颤颤巍巍地强忍着什么东西喷涌出来。
阮燕鹄拼命挣扎着救他和他的玉器出去,可是体内余毒未清,本身法力无法施展,面对着的又是一个天生力气无穷的魔族,怎么挣扎也是无用,反而加重了魔掌对他不耻之处的揉弄。
他呜声叫唤着,摇头示意那人不要再做下去了,他已经快不行了。
可禾子慊仿佛听不见他说话也看不见他的痛苦之色一般,一脸愉悦地欣赏他来回扭动的躯体,不仅加快了手上的作弄,还放出了身下蓄势待发粗长之物,紧紧贴着他的股缝肆意蹭动。
嘴边也是没停过的放浪,道:“仙君怎么只会哼叫不会说话?”他不顾阮燕鹄眼中的乞求,把性器对准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xue口。
禾子慊戏谑看着他惊恐的神色,心里变态般的占有欲得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挺腰直入,疯狂地在那片shi软紧致之地插弄,舒服地哼出声来,道:“哦,我忘了,仙君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阮燕鹄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他胸口深红的两颗豆子被舔弄成了晶莹剔透的鲜红,肋骨因为后xue粗暴地抽插刺激而出,根根分明往前扑,他叫不出声,说不出话,不知道怎么来表达这尊严被人践踏的屈辱,他只能哭,细碎的眼泪珠控制不住地顺着眼角滑落,随之不受控制,还有他下身的涓涓细流,含着一股子sao味。
“仙君这是怎么了,射不出也憋不住了?仙家人都是这么随性吗,弄脏人家一席上好的羽丝裘。”
禾子慊嘴上是这么说着,呼吸却被眼前这一幕刺激地又沉重了几分,粗涨的性器拼命往最深处挤弄,嗡动的xuerou被翻出来,又被插回去,总之,停不下来。
直到勒着那人肚子,纵由他万子千孙射进去,这才吻了吻他的眼角,发现他的小东西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