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是多么希望里面装着钥匙,可那仅仅是不现实的希望而已,奇迹在
这个时候根本不可能发生。
信封里只有草草几行字「束缚我的钥匙不在家里,放在一个朋友那里了,要
把梳妆台抽屉里绿色的信封交给她才能拿到钥匙。」
「好吧,嘉你在家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钥匙,」
说完他打开抽屉,找到了绿色的信封,可是健却发现信封里除了写着我家的
地址外什么也没有。
「嘉,你让我怎么办呀,究竟是哪个朋友呀,」
我真的很想告诉他,可是我怎么说呢,多次的努力证明,除了「啊啊啊啊啊
啊~~~~~~~~」
声我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啦。
而在身后紧紧束缚着的双手让我也无法与人进行文字上的交流。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说我的计划太完美了,我自己设计的计划,而我却无
法改变我的计划,我只能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实施对自己的奴役而无法控
制,接下来我只能带着全身的束缚走到屋外为结束对自己的奴役而努力。
我无助地望着健走到床前,看了看床上的披风,又看了看健,健似乎明白了
我的意思,「嘉,你是要亲自带我去取钥匙吗,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这确实是太疯狂了,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啦,我必须按照自己的奴役计
划去为解脱自己的束缚而努力,除非我永远也不想揭开身上的束缚,这怎么可能
呢。
时间已经快8点了,算起来我已经被束缚了5个小时,一方面,长时间的束
缚伴随着一次次高chao之后不断增强的痛苦使我身心俱损,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
是能解开身上的束缚,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美美的睡上一大觉,可这现在对于我
来说无疑是白日做梦,我根本没有时间哪怕是带着全身的束缚稍稍的休息一下,
如果我不在今天晚上把地址送到花店那儿,这就意味着花店不会在明天把装着钥
匙的小盒子送过来,而我在未来至少是36小时的时间里还得继续忍受着全身束
缚的折磨。
而放在停车场长椅下的另一套钥匙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是否还在谁能为
我保证呢?我已经没有选择,我必须为我的计划付出代价,我已经没有时间再犹
豫了,再拖下去很有可能花店就要关门了。
现在我必须第一次带着全身的束缚,而且是穿着这么妖冶性感的衣服走出我
的房子,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
而不让我暴露出来的仅仅是一件薄薄的披风,万一被别人发现这将是多么羞
耻的一件事情,,可是为了解开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冒这样的风险。
健拿起披风为我披上,扣好了前面的扣子,虽然披风长及脚踝,如果定定的
站立着基本上只露出性感的高跟鞋,可是由于下摆开叉的原因,走动起来锁在脚
踝之间的镣铐会不时的暴露出来,健接着拿起床上的围巾从眼睛以下把我束缚着
马具型口枷的大半张脸给遮掩起来,尽管看起来有些异样,但还是基本上把眼睛
以下的口枷部分给挡住了,最后健给我戴好了帽子,放下黑色的帽纱。
我走到穿衣镜前,看到披风、围巾、帽子把我全身的束缚紧紧地包裹起来,
透过帽纱,隐隐可以看到绕过双眉之间的马具型口枷的系带。
健看到了原先压在披风下面的字条,温柔的对我说:「嘉,那么我就在楼下
等你吧。」
我知道健看了我的字条后只会陪着我走到花店而不会给予我任何的帮助。
我蹒跚着走出卧室,来到了楼梯旁边,难题出现了,现在的我双脚之间只有
20公分的铁链让我根本无法走下楼梯,再加上12公分高的高跟鞋要在下楼时
保持平衡更加的困难。
难道我就要被这几层楼梯困在这里吗,,不行,我必须得下去,我小心的蹲
下来坐到地上,先把两脚伸下一级楼梯,然后再把整个身子挪下一级,虽然很慢
,但总算可以下楼了。
平时只要1、2分钟就可以走完的楼梯几天却花了差不多20分钟的时间。
健在楼下已经做好了出门的准备。
「砰」
的一声,随着身后大门的锁上,我第一次使自己全身束缚地置身于公众场合
之中,初春的夜晚依然寒气袭人,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解脱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为自己而努力,还
好现在有健在陪着我,我必须得加快脚步,但愿在走到花店的时候还没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