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是我自己选择了这条路,为了解脱我身上的束缚,我只能为自己而努力,还
好现在有健在陪着我,我必须得加快脚步,但愿在走到花店的时候还没关门,。
其实这只不过是我的愿望而已,要想走快根本就不可能,两脚之间断断的铁
链限制了我的步伐,我只能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向前踱。
路上行人已经不是很多,有健陪着我就好象是饭后的情侣在散步一样,没有
引起别人的关注。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许有一个小时了吧,终于可以看到那间花店了,真庆幸
似乎可以看到花店还亮着灯。
可是越走近心就越悬了起来,花店的门并没有打开,难道真的是关门了吗,
不要啊,走近花店,确实,花店的玻璃大门上紧紧地锁着把大锁,花店里虽然亮
着灯可是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嘉,你的朋友是在这里吗?怎么门关了,那该怎么办呀?「我失望地点了
点头。我仍没放弃,走到旁边再仔细看,仍然看不到任何人。这时,看到有两个
人向我门的方向走来,我赶紧转过身去,等待他们的尽快离开,可他们偏偏走到
健的旁边停了下来,「是健先生吗?」
「是的」
「我们是税务稽查局的,想耽误您一点时间,可以麻烦你到前面的咖啡店里
向你了解些事情吗?」
「我还有事,可以换个时间吗?」
「不会耽搁您太多时间,请您配合我们好吗?」
「那好吧,我和我的朋友说一下。」
我的脑袋「嗡」
的一下就要炸开了,怎么彷佛一下子所有倒霉的事情都发生在我的身上,先
是花店关门了,现在健又要离我而去,那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如今我双手被单手套束缚在身后,双脚被两付镣铐锁着,小嘴被马具型「0
」
型口枷剥夺了说话的自由,如今健的离开,保护我的就仅仅是那层薄薄的披
风。
如果被哪个别有用心的人发现披风下的我的窘境,那么我要脱险的可能性就
只能是零,这种情况下,我连一只老鼠都对付不了。
「嘉,他们找我有些事情,我必须得去,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能带你一起去
,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我多想阻止健的离去啊,可是我不敢也不能,不敢是怕和健纠缠久了,现在
就会暴露我的样子。
不能是我目前的状况根本就不可能阻止任何人做任何事。
看着健的离去,我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我只能乞求老天千万不要发生什
么意外。
您好。
」
突然一个清亮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本能地转过头去,「啊」
我差点要叫了出来(其实我口中的口枷使我根本就不可能叫出来)。
在我身后不到1米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着两个妙龄女郎,其中一个
就是我的秘书琳达。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偶遇惊呆了,难道琳达认出了披风下的我吗。
虽然心中惊恐万分,我却只能尽力的保持镇定,可是偏偏这时体内的按摩棒
又开始不知道疲倦地震动起来。
隔着帽纱,我看到琳达也正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真不知道它是否看到
了围巾后面我被马具型口枷束缚着的丑态,在和琳达四目对望的一刹那,我避开
了她的视线,我根本没有勇气和琳达对视。
「请问您知道丽人咖啡馆在哪吗?」
琳达似乎并没有发现是我,只是问个路而已。
我不敢再看琳达,转回头,呆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只盼望着她们快点离开
。
体内的按摩棒在疯狂地震动着,让我感觉一阵阵的眩晕,不知道她们是否听
到了那低沉的嗡嗡声,是否发现了披风下被全身束缚着的女上司。
我真后悔为何要做出如此荒唐的计划,让自己的处境如此难堪,彷佛坠入了
地狱一般。
「琳达我们还是去问别人吧,这人不想说我们就不要为难她了。」(其实就
算我想说我也说不出来呀。
)「好吧,我们走吧,要不就太晚了。「谢天谢地,琳达并没有发现我,可
站在她面前短短的几十秒钟却让我经受了世界上最羞辱的心灵的煎熬。随着他们
的远去,我听到她们似乎还在议论着我。「琳达,你有没有觉得刚才那个人有点
怪怪的。」
「是啊,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你注意了吗,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