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弟弟不正常，脑子有问题，有性瘾，你又不能不管他。”
“秦阳。”秦征说，“他是和我闹着玩儿。”
几乎要掉下泪来。
“玩？有这样玩的？你看你脸都成什么样了！这叫玩的话，我把秦南樯的肉剐下来玩好不好！”
“……我就是你的拖累，是我拉着你堕落，你恨我……你恨我。”
“秦阳，”秦征冷冷地说，“我再最后说一遍，秦南樯打我，是我主动把脸伸过去让他打。你要是觉得我这样下贱，看不起我，那也无所谓。”
“秦征！你什么意思！”秦阳看上去要气疯了，“那如果秦南樯说要剐我的肉，你就不说他，是不是，你还要主动帮他剐，怕他手酸！”
从他撞破秦阳和男人做爱之后，秦阳表面上的确是正常了。他不再自残，也停了药，开始在学校交女朋友，但同时，他开始光明正大地带男人回家。
现在的秦阳很不正常。
他说完，秦征愣住了。
“你他妈疯了！”秦征几乎是不可置信道。
最后还是秦征妥协了。
他气得在秦征办公室拼命转圈。
“我真的要疯了，”秦阳说，“哥，我们一起吧，好不好，你心疼心疼我。”
“就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会说你。”
秦阳说完，颓然地向后退了几步，摔在沙发上。
这些都是很久远的事了。
他哽咽着说：“你恨我带那些人老男人回家，还让你和我一起上他们。你觉得恶心……觉得他们恶心，也觉得我恶心。”
秦征愣了一下，抬起头，就见秦阳站在几米外的地方，喘着粗气，死死盯着他。
都是四十以上的男人，有高大健壮的，也有斯斯文文戴着眼镜的，甚至有几个就是相貌平平的发胖的中年男人，会淫邪地亲秦阳的脸，叫他儿子、宝宝，直把秦征看得怒意翻涌，命他们滚出去。
被秦阳劈头盖脸一通指责，秦征的怒气也涌上来了，冷声道：“我恨你什么了，秦阳，你说给我听听？”
秦阳冷笑了一声，说：“你明明就恨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撒谎！骗子！”
“……”
“秦阳！”听到秦阳的话，秦征皱了下眉头，“他为什么打我，你不懂？我也喜欢扇人巴掌，怎么没看你说什么？”
“你恨我逼你和我一起肏那些人！”
兄弟两人隔着办公桌对视许久，最后是秦征先退让了一步。
偏偏有一次，秦阳约了一个警察。他竟然趁着秦阳去厕所的空隙，反把秦征压在身下，对他又摸又舔，说是被秦征勾得不行了，想要上他。
秦阳也是知道秦征喜欢养奴的，但……
秦阳出来时，看到的便是秦征浑身赤裸地站在床边，把那男人按在床上，用铜质的台灯将他砸得头破血流。
那之后，秦征彻底无所谓了。秦阳要玩，他就陪着秦阳玩，他下手比秦阳更狠，几乎次次都要让人见血。
秦征默然。
那些秦阳带回来的男人，年龄是秦征的两倍还要多。他们大多都更喜欢秦阳，求着秦阳肏他们。
他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和哥3p，”秦阳笑得天真无邪，“上次我们不是配合得很好吗？”
他揉了揉鼻梁，疲惫地开口说：“好了，阳阳，我刚才不该……”
秦征觉得秦阳是小孩发脾气，便埋头做事没理他，让他自己冷静。
他状似随意，但实际浑身肌肉都在一瞬间绷紧了，小心观察着秦阳的状态。
秦阳眼底划过一丝阴狠：“他敢打你？我杀了他！”
果然，秦阳气得胸口起伏，说：“你这叫什么话？我才是你亲弟弟！你怎么和秦南樯比和我还亲！”
秦阳攥着拳头，红着眼睛看着秦征。
秦阳突然吼了一声。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秦阳，”秦征皱了下眉头，“我没有觉得恶心，我本来就喜欢男人。”
“秦阳，”秦征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秦征很久没有回忆过曾经，他如今再回忆
“你还在撒谎，”秦阳露出个扭曲的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等秦南樯，想替他守身如玉。”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突然听见秦阳压抑地爆发出一声怒吼：“你恨我！秦征！你恨我！”
他刚说完，便知道秦阳要伤心了。
“胡说八道。”秦征驳斥。
“嗯。”秦征随口应道。
人打。
“这不一样！那些狗你可以随便打，但你舍不舍得动秦南樯一根手指头！你又不是他养的奴，他凭什么打你！”
秦阳没有开口，只是胸口起伏。
秦阳也不生气，就乖乖地笑，说：“既然哥不喜欢这种，那我下次带个哥喜欢的回来。”
他开始和秦阳一起，大量地玩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