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淑还在院子里住着,崔春枝回去之后将事情讲给他听。
辟淑得知宋俞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笑得直拍桌子,艳丽的容貌晃人心神。
崔春枝放下手里的茶,斜他一眼,问道:“你笑什么?”
“夫人可知道,府中的三位少爷,大少爷和小少爷是嫡出,一母同胞的兄弟,唯独只有二少爷是妾生子。”辟淑说完,端起崔春枝那盏茶喝了一口。
喝别人的剩茶,原是极为亲密的事,崔春枝却也没管他,反而接话道:“这些我当然知道。”
辟淑放下茶盏,一手撑着脸,侧过身子去问崔春枝:“那夫人可知道为何小少爷这般恨极了二少爷?”
崔春枝摇头,他本就是不知道,才来询问辟淑的。
辟淑得意的笑了笑,道:“上回陷害二少爷推自己落水,这回是陷害二少爷同姨娘私通,小少爷不过七岁就蛇蝎心肠,想置二少爷于死地,原因就出在这上头。那年我还在外面的宅子里住着,能进府也是因为那位原配太太去世了,说是生子难产,拼尽性命生下了儿子就血崩了,撒手人寰。”
接着又说:“先太太我也是见过的,是个极好的人,我被老爷养在外宅里,她知晓了也没人带着人来闹,反而还让丫鬟给我送过两回钱财和衣裳,她去世之后,二少爷那位生母就被关起来,不许给水喝吃的,据说是活活饿死了,对外却是说的暴毙。”
崔春枝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不由地蹙眉:“既已是往事,宋源才多大,他怎么……”
辟淑噗嗤一笑:“夫人,小少爷是小,他身边的人可有得是先太太留下伺候的,他们可记着这份仇呢。”
崔春枝这回算是知道为何上次宋俞城要对宋源身边的嬷嬷下死手,原是知道这些奴婢将过往的事和仇恨都灌输给了自己的小儿子。
见崔春枝一副思索的样子,辟淑主动凑上去,去解他的衣裳,语气缠绵:“夫人何必想那么多,左右不干您的事,不如你我……”
辟淑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两人心知肚明,崔春枝默许着被辟淑拉到了床上。
他们二人这些天越发放肆,青天白日的就敢关起来门来,相互慰藉。
崔春枝的衣服脱光了,露出衣衫下的美妙rou体,辟淑埋首在他腿间。
两指撑开那个逼xue,手指随意抽动几下,又倾身前去舔弄逼xue,一截红舌舔舐着娇嫩的rou逼xue口,含着rouxue的两片Yin唇吸弄,又亲又舔,找出那个rou嘟嘟的saoYin蒂,吸吮地津津有味。
辟淑太知道如何取悦崔春枝了,崔春枝为数不多的性事只有和宋俞城做过,而辟淑远比宋俞城温柔,又有技巧,没一会就把崔春枝的下体弄得流了水,saorou逼被舌头舔弄、插入,rou道的Yinrou一圈圈地吸吮着外来的舌头,Yinrou蜷缩着,因为快感而流出一股股yIn水,辟淑并不嫌弃,反而将这些透明的ye体全都吞下肚。
rou逼被舔得水声渍渍,那个饱满的花xue正不断翕动,粉嫩的Yinrou流出透明的汁水,看着格外诱人。
厚重的舌头舔弄上去,钻到rouxue内抽插,像是性交那样抚慰粒粒的rou逼,甜腻的汁水淌出一股又一股,舌头舔舐得越来越深,辟淑甚至还找出Yin唇包裹着的rouYin蒂,含在嘴里吸吮,敏感的Yin蒂哪里忍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粉嫩的rou逼Yinrou紧致,rouxue的Yin红rou壁蜷缩,Yinrou不断收紧,崔春枝在舌头的舔弄下达到了高chao,炙热的rou道内涌出的sao水将整个rouxue弄得shi滑水腻,喷出的透明sao水甚至都溅到了辟淑的下巴上。
辟淑的唇上都是崔春枝流出来的sao水,他嘴角噙笑,眼眸也越发亮了,发问:“夫人舒服吗?”
崔春枝的脸已经红透了,支支吾吾半天,不肯做声,辟淑也不强求,反而直接跨坐到崔春枝身上去,辟淑身下那个xue也流出了sao水,rou逼早已瘙痒难耐了。
辟淑凑上去亲崔春枝的唇,出舌头去舔崔春枝的唇珠,张嘴含住那颗唇珠,用舌头轻轻舔舐,舌头又伸到崔春枝的口腔里去,勾着崔春枝的舌头戏耍,舌头触感柔软,舌尖贴着舌尖,两人口中的涎ye互换,亲吻的水声渍渍。
辟淑的rouxue正对着崔春枝的鸡巴,一手摸着崔春枝的鸡巴上下撸动一番,辟淑正对着坐了下去,崔春枝勃起的性器插入了那个美艳的熟逼里。
鸡巴在sao逼里捅弄的十分卖力,saorou逼内被捣弄的极爽,殷红的Yinrou被鸡巴Cao得汁水淋漓,yIn水延绵不绝的流又被鸡巴堵着,只能待鸡巴抽出时偶尔流出,两人交合处shi漉漉的一片,极其yIn乱。
两个美人的下身结合在一块,辟淑以骑乘的姿势耸动腰身,前后起伏,敏感的sao逼被鸡巴捅得越发深了,rouxue的逼rou被鸡巴撑开,一下一下的插入,发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
辟淑忍不住呻yin:“唔……夫人……夫人呜呜……好厉害……还要……啊……”
辟淑脸色chao红,墨发都被汗水淋透,全然被欲望Cao控,美得蛊惑人心。
崔春枝很快就遂了他的心愿,双手捏住辟淑两边大腿rou,然后挺腰撞击,两个人一上一下,配合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