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在躺椅上折腾了好一会儿,直到日阳落山才被嬷嬷催回了寝宫里。
他同我说,他叫许翊,今年刚过了十八岁生辰,因着还未及冠的缘故,便未曾取字。
他是去年的新科状元,在官学待职两个月后,被调到了学书院,现如今在议政阁当值。
他说我便是他在官学时,教导他的夫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一番欲言又止后,同我继续说,他的状元有一半是我点头准允的,我是那年科举的主考官。
我以前竟是这般厉害的吗?
听见他的话,我心里想。
我竟然这般厉害,可为什么又会死呢?
从我死而复生的那一刻起,我偶尔会去想,我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为什么而死,温洵他们又为何会以如此大的代价救我?
可每次一说到这些事的时候,无论是温洵,亦或是许翊,都变得沉默又难过起来。
他们像是陷在深深的内疚和自责中,却又孤注一掷的自我欺骗,替我养蛊的这段时间,他们像是在赎罪,却又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就像偷来了一些等我的记忆回来后,便会拿回去的东西。
但当许翊趴在我身上,用他那shi漉漉的眼睛巴巴地望着我时。
我突然间舍不得让他难过。
于是我放弃了那些想要寻根问底的想法,只同他说:“我想看看你殿试时的答卷。”
我想知道,他究竟写了什么样的文章,能够让我认可他,并同意把新科状元给他。
听见我说这话,他却支支吾吾了起来,抬起的脸倏忽地红了,见我仍看着他,便将自己的脸埋在我裸露的胸膛上。
他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烘得我的心口都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他用双手圈住我的腰,眷恋似的在我怀里蹭了蹭,同我撒娇耍赖道:“夫子,你别看,不许看。”
我感到有些好笑,他像个没长大的孩童似的,轻易地就能让我妥协和心软。
但我却没应承他,只摸了摸他的头,心里想,改日定是要去看上一看的。
反正我以前是看过了的。
在温洵下值过来前,许翊颇为不舍的走了,走之前一再确认,明天还能不能进来找我,还能不能像今天这般同我亲近。
我对他的亲近并不反感,便允诺了他,应声说“好”。
他走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但却是欣喜的。
我能够感受到,他一颗真心确确实实是展露给我的。
温洵回来后,我同他说起了这事,他听完后只笑着说了一句:“他倒像个孩童一般,总能讨你欢喜。”
我有些好奇,以前许翊也是讨我喜欢的吗?可当我再想去问的时候,温洵却不肯再说了。
像是吃味一般,故意碾我的唇。
我同他皆未洗沐,他一边亲我的唇,一边用手轻捏我的后颈。
时不时凑过来,将我的唇含进口中,吸咬得更深。
昨夜我俩才做了那般亲密之事,此时被他如此一吻,我几乎是立刻便有些情动。
我忍不住般地用双手攀上他的后背,脸定然是涨红了,而被不断戏弄的嘴唇,偶尔还泄出了令人羞耻的声音。
一番嬉闹后,我和他都有些气喘吁吁。
他将头搁在我的肩膀上,将我整个人都圈进怀中,吸吮了一下我的侧颈皮肤后,声音暗哑地说:“我今日晨起时,看见你昨日看的春宫图了。”
说完后仍嫌不够似的,将我那可怜的耳垂携进口中,轻咬舔弄,还会故意用牙齿磨上一磨。
我恨不能立马钻进地缝去,见他一副戏弄我的模样,我顿时气恼地咬了他的脖颈一下。
没有用多大的气力,却是被檀香扑了个满鼻。
被我咬了他也不气恼,只揉捏了我的后颈几下,低低地靠在我耳边说:“今夜我们便试试。”
试的自然是上面的姿势。
谁也无法想到明月皎皎的当朝宰辅,私底下会是这般模样。
我被他闹了个大红脸,却又被他蛊惑的点了点头。
他像是那汩汩清泉,温柔但使人沉溺。
是夜,他帮我洗沐完,将我身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后,直接把我抱到了床榻上。
他较我之前便洗沐完了,因此只披了一件长衫。
一头青丝也未束起,随着他俯身压向我的动作,尽数垂在我的胸口处。
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当温洵和许翊靠近我时,我心口处的四瓣莲花总是会红得更加妖异些。
像是活过来了一般。
他径直含住了我的ru首,手却往我身下探去,握住了我的那物。
我那物早就肿胀了起来,被他一摸,我便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谓叹。
我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任由那些羞人的声音自我口中泄出。
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另一边ru首,却也不按